清晨的雾像湿滑的舌头,舔过整座山林,也舔进芙月的梦里。她在一片混浊的白色中睁开眼,心脏跳得异常快速,身体微微颤抖。双腿之间仍残留着湿热与紧缩感,仿佛刚从某种黏稠又甜腻的体液中脱出。她伸手摸了摸脖子,白色丝巾依旧牢牢缠着,打成一个紧致的结,像是某种不可违逆的印记。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节奏缓慢而稳定,像是谁的呼吸。
她披上外套,打开门。雾气弥漫中,泉音站在外头,红白的衣裳在雾中显得异常鲜明。她手里端着热茶,笑容比昨天更淡了一点。
「昨晚睡得好吗?」
芙月接过茶,鼻尖窜入一股微苦的香气,其中混着些许金属气味与花蜜味——像什么正在凋萎,又同时盛放。
「我做了个梦。」
泉音歪头看她,眼神温柔得近乎怜悯,像是在照料一头发情的兽。
「这里的女人几乎每天都会做梦。身体会自己记起来的。」
她俯身替芙月整理衣领,指尖冰冷,轻轻划过锁骨:「记得,妳的皮肤要一直干净。祂才能靠近。」
芙月没问「祂」是谁。这里的人说话总像把重要的字藏起来,留下模糊的轮廓,让你自己去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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