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潮,雾气更深,整个白羽村像被一层湿润厚重的绒布覆盖着,闷热而窒息。芙月躺在榻榻米上,胸口剧烈起伏,白丝巾仍紧紧缠绕着脖子,带来微弱却持续的压迫感。
她知道,今晚和昨夜已截然不同。
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胸口与下腹时不时传来诡异的悸动,那不像心跳,更像某种潮湿黏腻的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舔舐、磨蹭。每当夜深人静,她总感到有什么从骨盆深处缓缓攀爬而上,沿着子宫内壁,轻轻刮擦她的神经,仿佛一根根湿润粗大的手指,正循着不可名状的意志描摹她的轮廓。她紧咬唇瓣,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是某种预兆,正在体内等候启动。
──咚,咚。──
黎明前的浓雾中,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泉音站在门口,一如既往地身着洁白无暇的和服,只是这一次,她的身后站着两名高大的男子——穿著白袍,露出赤裸结实的手臂与肌肉。他们沉默不语,面容被木面具遮住,只露出泛着红光的眼瞳,在雾中笔直地站立,仿佛两尊神像。
「今日是妳献身的日子。」泉音低声说,语调温柔却如冰针刺入耳膜,「白神已选中妳,祂的血肉需要一个容器。」
芙月双腿发软,却无法开口拒绝。
她明白,这就是被挑选之人的宿命。
她几乎走不直路,双腿间早已湿滑。那潜伏在体内的异物依然在缓缓蠢动,轻抚着她的敏感神经。每一步,她都忍不住颤抖,脚下像踩着暧昧而潮湿的幻觉。
她被带往山腰,雾中伫立的白色祭坛,如梦中见过的那般静默地等待着。祭坛四周挂满染血的符咒与白羽,粗大的木柱上绑着摇曳的白布,如同神祇低语时伸出的舌尖。她被引至中央,衣物一件件剥落,赤裸地躺在湿冷的石板上,双手自然地高举,主动伸向头顶的木桩,任由绳索将自己系住。
──不是强迫。是顺从。是身体的甘愿。
两名面具男无声地靠近,手中捧着一盆混合著花蜜与粉末的浆液。泉音俯身,将那甜腻浓稠的液体倒在芙月的小腹上,温热的触感顺着肌肤蜿蜒而下,流入她的耻丘与缝隙。
其中一人蹲下,手指按在她的下腹中央──正是子宫所在的位置。
「白神之纹,将由内向外显现。」泉音的声音几乎像呢喃。
那一瞬间,芙月体内骤然涌起一股灼热,宛如火焰在体内燃烧,接着,一股湿润而硬挺的异物像藤蔓般从子宫深处探出,缓缓翻动、伸展,在内壁雕刻着某种无法言说的纹样。
那不是痛苦,而是极度麻痹与快感交错的感觉,仿佛每一寸被入侵的肉体都被强迫记住了祂的语言与意志。
她感觉自己被打开了。
不只是肉体──而是整个意识,被某种无形的膜剥落。那些逐渐靠近的男人,她无力抗拒。
面具男身上散发出苔藓、乳胶与铁锈混合的潮湿气味,像是从地下深处爬出的东西。他们摩挲她的肌肤,探入体内,将那混合著花粉与神圣体液的浓浆,一次又一次,深深抹入。
那不像交媾,更像某种「播种」。
一根又一根形状各异的阴茎缓缓推入她的体内──阴道、肛门,甚至口腔,全被填满。她被撑开,被迫张口,却发不出尖叫,只剩下细碎喘息与止不住的呻吟。
羞耻在她胸口盛开,如同浓烈的花,汁液沿着乳尖滑落。
她已不再是芙月,而是器皿。是群体的奉献,是白神的肉身延伸。
她没有被侵犯──她是被「书写」。身体成为神之经文,被逐笔刻下、铭印。
祭坛周围,更多面具男子缓缓围绕,他们不语,只轮流俯身,将那弯曲湿润的阴茎插入她已泛滥成灾的入口。
仪式持续不知多久。
雾浓如海,空气中只剩进出的声响、男人粗重的喘息,与芙月断断续续的呢喃──或祈祷、或呻吟,无法区分。
直到最后,她感到子宫深处一震──
某种东西,已落下。在她体内,生根。
意识渐渐远去前,她听见泉音在耳边轻语:「从今以后,妳的子宫里已种下白神的气息。祂会在妳体内慢慢成长,与妳,合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