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吗?
没有。
一丝一毫也无。
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世上哪有平白掉下来的馅饼?朴延星既然点了头,就该承担这点头的代价。
之后,每隔上几天,我会叫他妈妈来我家,当然了,朴延星也会跟着来。
这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惯例。
过年前,家里人回来了。对于这桩事,他们开始也觉得意外。
我只轻描淡写地解释,是照顾家境不好的同学。加上朴延星的母亲确实手脚麻利又干净,这事便也就这幺被接受了。
我好不容易等回了哥哥。他答应我的礼物,一样没少,件件精致,样样都是我心头所好。
我笑眯眯地接过那些包装华美的盒子,踮起脚,贴在他耳边,用最甜的声音,说着恶毒的玩笑:“哥哥,我已经想好了全套的满清酷刑,来迎接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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