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一日,整个塔哈拉上层都在准备庆典。但没人知道,那天清晨,一名少年几乎在神殿后院被阉割。
纳米尔被绑在礼器库的石台上,双脚打开,口被布塞住。行刑者是神职兽医——宗教里专为「去势动物」而设的特殊职位。他拿着锐器,照神法准备「切除污秽之根」。
一位地方行政官及时赶到。他是代表大湾区宗教事务委员会的观察员,虽然对塔哈拉的内政保持距离,但明令禁止任何「不可逆人体损伤刑罚」以维护宗教形象。
行刑被制止。纳米尔被松绑时双手发抖、裤子湿透、整个人像一具从死亡门口拉回来的东西。
他没说话,只盯着地上那柄染血的匕首,像看见了神的背影。
当天下午,他被逐出塔哈拉。
一艘货轮从外港驶向香港离岛,他站在甲板上,没有回头看。他知道她还在那里。他知道,他没能救她。
她穿上白衣那天,没有说话。
神职人员替她清洗脚底、用香料抹在额前,象征「献祭前的净身」。她让他们碰她,让他们翻开她的头发与肩胛,像处理一块被批准上桌的肉。
她想着纳米尔。想着他被拖走的样子,想着他眼睛里没有恳求,只有不甘。
她不知道他还活着,还是被丢进哪个港口的无人码头。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一半。
剩下的那一半,在等待。
等那口白纱下的窒息,或一场最后的挣脱。
阳光穿过塔哈拉神殿上空的蓝色穹顶,洒在中庭长廊的白砖地面上,整个婚礼庄严得像神圣戏剧的巅峰场景。
以萨身穿银白长袍,胸前佩戴着神学院颁授的金徽。他的姿态优雅、表情平和,仿佛从经文中走出的角色。他举手致意,所经之处,所有教士与宾客无不颔首称颂。
玛兰由两名女祭引领走来,一袭遮至地面的白纱掩盖她整个身体,脸上是厚重的面纱,眼神沉静无波。
他牵起她的手时,她的指尖是冰的。他没发现。他太快乐了。这是他的人生高光时刻,他做对了一切,忍耐了一切,如今得到了最美的女人。
誓言念完、手印盖上、圣水洒落时,他眼里闪着自信与温柔——那是神赐下的婚姻,那是他为塔哈拉增添的一段完美联盟。
晚上,婚礼告一段落,宴席进入后段。长老们回房休息,青年们在私厅饮酒欢谈。
以萨换下了典礼长袍,换上深色便服,站在阳台上远望夜色,心中充满喜悦与从容。他等待今夜的最后阶段,等待她属于他的时刻。
这时,一位与他同辈的好友靠近,手中还提着半杯未喝完的葡萄酒。
「以萨,恭喜你。真是场漂亮的婚礼。」
「谢谢。」他微笑。
那朋友靠得更近些,语气变得暧昧:「我只是在想……你真的不知道她那段事?」
以萨眉头微皱,没接话。
朋友低声道:「她和那个孤儿的事。那阵子的风声我们都听过了,只是没人敢明说。毕竟……她父亲处理得干净。」
沉默。
「不过嘛,听说她那时候,是自愿的。不是什么诱拐,也不是亵渎。就是……爱情。」
那最后两个字落下时,像是在圣水池里丢进一颗墨滴。
以萨转头看他,眼神仍温和,只是角度微微变了。
「你从哪听来的?」
「左卫队那边的人。有个见过他们被抓的场面。」朋友笑笑,举杯示意,「我当然不会在外头说什么,你也别在意。我只是……以为你应该知道。」
朋友走开了。
以萨站在原地,指尖缓缓握紧。他没说话,脸上没有明显表情,但呼吸变重了。
夜风吹过阳台,吹起他的外袍衣角,也吹乱他胸口那一片原本清澈的秩序。
房间静得出奇。烛火微弱地跳动着,照亮石墙上的金色神纹。玛兰坐在床沿,头纱已摘下,白袍覆在肩头,手掌交叠在膝上。
以萨推门进来时没有声音。他身上披着外袍未解,眼神如祷告时一样平静而庄重。
他关上门,在她面前站定,沉默了一会。
「妳美得让我不敢看。」他说,语气温柔得近乎诚恳。
玛兰没有说话。她感觉到一种奇特的压力,不是暴力,而是一种被凝视的压迫感。她知道自己不是在被欣赏,而是在被确认。
他走向她,动作不快,每一步都像计算过。
「我不会急。我知道,这对妳来说……是信任的考验。」他在她身旁坐下,距离刚好能闻到她肌肤上的花油香。
「但我也希望妳知道,今天开始,妳是我的。不是奴隶,不是战利品,而是……神所指定,与我共建秩序的伴侣。」
他低头,看着她手上的指节,轻轻复上。
「如果妳心里还有任何困惑,我不会怪妳。但我会等妳,把那困惑清除。」
她想后退,但没动。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被训练得太服从,太懂得保持静止。
他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指腹带着微微的温度与控制力。
「妳冷吗?还是……只是还没准备好?」
他的声音仍温和,语调不高,却像是一根钩,缓慢地探进她的灵魂深处——不强迫,但也不给她逃开的空间。
他吻她的额头时,她没有躲开。
他拉开她的白袍时,她也没有挣扎。
但她的眼睛,始终没看他一眼。像是一具神明遗忘的躯壳。
以萨本来是温柔的。他低声念着婚誓中的爱语,指腹轻抚她的锁骨,如同抚摸一尊圣像。
直到他抚过她的腰际,手指滑入袍底,她身体骤然一僵。
「妳怕我?」
他低声问,语气仍是温柔的。
她只是摇头。
「那是什么?恶心?罪恶?还是——」
他忽然停住了,像被什么猛地击中。
「妳不是怕我,对不对?」
「妳是在想他。」
「在我碰妳的时候,妳脑子里还是他。」
玛兰惊愕地睁大眼,却来不及说什么。
以萨站起来,一瞬间怒气像铁火一般涌上脸颊。他的声音低沉而尖锐。
「妳让他进入过妳,是不是?」
「妳跟那个孤儿纳米尔,在神殿后面,在修院地窖,在哪里?说出来!」
她摇头,声音颤抖:「没有……以萨,我发誓——」
「妳发誓?」他冷笑,「妳的身体都可能不再是洁净的,还敢对我发誓?」
她后退,他逼近。
「所以妳不让我碰妳,是因为妳怕被我发现对吧?妳怕我摸到妳的时候,会知道妳早就不是第一次。」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站起。
「我忍妳,是因为我相信神的安排。我等妳,是因为我尊重妳的挣扎。」
他低头靠近她耳边,语气变得刺耳:
「但现在我知道了。妳根本不是挣扎。妳只是还没忘记那个男人插进妳身体时的感觉。」
她挣脱不了,他将她压向床边。
「那我就用我的方式,把他从妳里面挖出来。」
他撕开她的袍子,像一场祭献。
这一夜,他没有再念誓言。他念的是神的律法,是赎罪与惩罚,是关于如何让一个女人重新属于丈夫的语句。
那是一次对记忆的屠杀。他要让她从身体到灵魂,再也记不起任何人——除了他。
她挣扎、推拒,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
她声音断裂,「我们连、连接吻都没有……我发誓,我们真的很清白……」
以萨停住了半秒。
那是一种犹疑,不是怜悯,而是不敢相信。
「妳在骗我。」
他低声,「妳哭得像是要我原谅妳,但妳的眼神里没有悔改,只有护着他。」
她摇头,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连碰都没碰过我……我只是爱他……我们只是——」
以萨再也不让她说下去。
他粗暴地将她压在床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她的袍子早已凌乱滑落,光裸的身体在烛火下颤抖如鱼。他强行拉开她的大腿,手指急促地寻找入口,却感受到一种异样的阻力。
她身体紧闭、僵硬如石,完全没有润滑。
他的眉头皱起——不只是因为抗拒,更因为那份难以插入的艰涩。像是……一道从未被穿越过的门。
她痛哭着、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不要……拜托你……我真的……是第一次……」
那一刻,他停下来,低头仔细看她的下体。那微妙的血管与皱折,那份从未被开启过的紧密——
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他停下来,低头仔细看她的下体。那微妙的血管与皱折,那份从未被开启过的紧密——
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他的阴茎坚硬,如同一柄被唤醒的权杖,沉甸甸地抵着她的穴口。
他微微喘息,喉咙发出低哑的声音。视线像被黏住般无法移开,像是在凝视某种圣洁的封印,一道只属于他、等待他来开启的门。
那更像是一种征服与血统洁净的保证。她尚未被开发的身体,是他即将「完成」的仪式。
他擡起头,眼神闪烁着一种古老而残酷的饥渴。
然后他往前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