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宴本来就是试探性的问她,自然不会真的射在里面。
他喉结滚动,闷哼了一声,胀红的肉棒立马从穴中抽离出来,上面还连着她的爱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弱的光泽。
他将手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快速撸着,仰头发出喘息声急促又紊乱,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脊椎直冲而上,令他忍不住绷直腰腹,下一秒滚烫的精液便喷射而出,溅在地上,也溅在她的穴口。
“嗯呐…”
处于敏感阶段的顾榆被精液烫得一激灵,穴口也因为这样不由自主的抽动着,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再次来临,她微张着嘴喘息,在高潮来临的同一时刻弓腰,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她穴口喷出,打湿了男人的裤子。
刚从射精的快感回过神来的男人,低头便看到这幺一幕。
女人微张着唇喘息,眼神涣散,发尖的汗水沾湿碎发,身上也全是他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吻痕。而她那高挺的双乳,不仅被他咬出了血珠,上边也全是手指印,偏偏她皮肤白,这些痕迹更是显得刺目而狰狞。
她仿佛还沉浸在那极致的高潮中,身体颤抖,嘴边溢出细微的低吟,那副模样看得沈屿宴下身一紧,原本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再次快速胀大,直挺挺的立在胯间。
但他并没有着急插进去。
因为顾榆是第一次,要是现在弄狠了,以后说不定她就不让他插进去了,所以这事不能急。
他的视线从满是咬痕的双乳移开,缓缓往下,落在了那还来不及闭起的穴缝。
那里还在往外流着水。
他伸出食指,刚触碰到那里,顾榆就开始浑身颤抖,喃喃道。
“不要了…”
“哥,不要了…”
沈屿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哑声道:“我们换个玩法好吗”
顾榆摇头连连拒绝,声音染上了哭腔:“不要了…我好累,好酸…”
沈屿宴对她的抗拒置若罔闻,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肩上,顾榆被轻松带起,下半身几乎腾空,她还想挣扎,但男人死死固定住她的脚,男女力量上的悬殊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无奈任由男人摆布。
湿润粉嫩的花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顾榆又气又羞耻,眼泪顿时从眼眶流出,哭得梨花带雨。
“不要…呜,不要这样”
“不可以呜…呜”
沈屿宴看着那一吐一吸的花穴,目光越发的深,湿润的阴核阵阵抖动着,似乎在期待他的到来。
喉间实在干涩,长时间未进水的他在此刻看见那湿润往外滴水的花穴,就像是在沙漠中见到一滴甘露。
于是他伸出舌尖,一点点的卷去穴口的湿润,打圈,吸吮,再慢慢的探进细缝中,想要更多的液体。
“哈啊…”
顾榆被舔得身体剧烈颤抖,纤细的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手腕,不放开,长出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她抓的越紧,男人就越发卖力。
细微的低吟从喉间溢出,顾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又迷恋他的舔吸。
这种感觉,太美妙。
沈屿宴贪婪地吞咽着,温热湿滑的舌尖精准的勾勒着她每一处的敏感点,顾榆被舔得几乎失声,水越流越多,直至从他的嘴角流下,滴在水泥地上。
“嗯哈…”
她的呻吟不止。
舌尖在穴里搅动的水声,以及彼此的呼吸声掩盖了房门处传来的声响。
很微弱。
顾榆浑然不觉。
她的意识早已被身体的快感淹没,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嘴上动作未停,视线却从女人的身上抽离,落在了那扇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一丝的玩味。
他没打算提醒顾榆,而是换了个姿势,一手扣住他的脚踝,俯身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阴蒂,舌尖在上面细细研磨,时而轻咬,时而吮吸。
“哈啊…”
顾榆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嘴边无法控制的溢出呻吟,身体猛地紧绷,穴口一收一缩着,异样的感觉遍布全身,她只觉得自己快死掉了,伸出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想要阻止,话刚到嘴边,却又被男人舔的变了调。
“唔不…嗯要……了”
“好…嗯奇怪…要出来了”
终于,在沈屿宴连续几次的挑逗下,顾榆到达了极限。
在大门被人推开的那一瞬间,顾榆失声叫着,弓起腰,夹着他的脑袋进入了高潮,一股又一股的水从穴里喷出,喷在他的鼻子,嘴巴上。
沈锦衍站在门口处,亲眼目睹顾榆的高潮过程,脸色沉的可怕。
尤其是看到他一直在小心翼翼保护的她,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时,心底的怒气戛然升起。
可偏偏沈屿宴从她的腿间擡起头直视他,像是炫耀似的,伸出舌尖将喷在他脸上的水给舔去。
望向他的眼神带有一丝的轻蔑,仿佛在说,你迟了。
顾榆的身体几乎被他玩了遍。
她的处女膜也是他捅破的。
沈锦洐拳头绷紧,快步来到沈屿宴的面前,擡手便是一拳呼在他脸上。
沈屿宴被这一拳打偏了头,擡手触碰嘴角的破皮处后,他不怒反笑,反问道。
“你急什幺?”
“难道你就不想上她吗?”
沈锦洐气得眼底一片猩红,向来温润的他,此刻却无法抑制内心的怒火,在他人面前失了控。
可视线落在那因为惧怕而微微颤抖的身躯后,一切怒气在刹那间得以平复。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轻轻的披在顾榆的肩上,遮住了她白嫩的身躯
顾榆眼底雾气漫起,求助般的望向他,嘴唇反复张开又合起,最后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两行泪从眼眶落下。
楚楚可怜。
看的他心里一阵抽着的疼。
沈锦洐道:“不怕了”
说着,他俯身就要将她给抱起。沈屿宴却将她死死固定在怀中,不让她被抱走。
“松开”
沈屿宴眯了眯眼,冷声警告道。
但沈锦洐没有反应,只是一只刀刃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整体通透,像是用冰制成的。
几乎不带思考,手擡起落下,那只通透的刀刃便插在男人的手臂上,穿肉露骨,沈屿宴只觉得一阵刺痛,不由松开了手,怀中的顾榆便被沈锦洐给抢了过去,稳稳抱在他怀中。
沈屿宴将视线落在他们身上,虽在笑,神色却阴沉的可怕。
“真是…我的好弟弟”
沈锦洐抱着顾榆转头就离开,可刚走没几步,他便感觉一股强大的压感落在他身上,压得他膝盖弯曲,寸步难行。
五脏六腑好像也被拧成一团,仿佛随时破裂,顾榆被这压力感压的喘不上气来,那怕张嘴呼吸,那些空气却仿佛怎幺都进不了体内。
沈锦洐紧咬牙关,逆着压力站起来,刚擡脚,那股压力感忽然加重,他眉头皱起,硬生生扛着。
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到房门前。
沈屿宴看着他顶着压力艰难的走到房门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刹那间房内的压力感消散,顾榆终于得以喘气。
她余光看到坐在房中央的沈屿宴脸色阴沉,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流了一地,但他却仿佛没痛觉般,眼神始终落在他们的身上,一直到他们踏出房门。
隐约中,她好像感觉到沈屿宴有话对她说,可视线过于昏暗,她看的并不完整,只是读懂了两个字。
\"我的\"
只是这两个字,顿时让顾榆呼吸一滞,一股寒意从脊柱升起,她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
恐惧占据心头。
此刻的沈屿宴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侵略性,仿佛随时会扑上来,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操。
可下一秒,眼前的视线骤然被黑暗遮蔽。
是沈锦洐用手遮住了她的双眼,将她与沈屿宴的视线隔绝,黑暗笼罩的瞬间,头顶同时响起一道温柔的嗓音。
“没事了”
顾榆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不再说话,他身上的温度炽热,那双手没有布料的阻隔,托着她腿根,手掌的温度直触她的肌肤,所接触的地方像是要燃烧一般。
热,热的好奇怪。
顾榆努力的想要忘记那炽热的触感,但她越是想忘记,却越是忘不掉。
她能感受到沈锦洐手上的薄茧,行走时细微的摩擦,都让她心底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太羞耻了。
她从未想过会有这幺一天,她浑身赤裸,被二哥给看到,她更是没想过沈屿宴做起来如此凶猛,像似不受控制的猛兽般,撞得她下身到现在都还在痛。
思绪浑浑噩噩的,顾榆不知道自己被抱着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何处。
直到一股松木味掠过鼻尖,顾榆才发现她被带进了一间卧室。
沈锦洐将她轻放到床上,随后便转过身,从衣柜里拿出新的毛巾递给她,但他的头并没有转过来,而是绅士的看向前方,只有拿着毛巾的手往后递。
“先去洗澡,我给你拿药”
顾榆本来就没穿什幺,身上只有他的一件外套披着,被放到床上后,身前基本没什幺遮挡物,她只好拉了拉衣服,遮住那片雪白,红着脸接过了毛巾,小声道。
“谢谢”
话语刚落下,沈锦洐便快步走出房间,合上了门。
顿时偌大的房里只剩下顾榆一人,还有淡淡的松木味充斥在房里的每个角落。
顾榆打量着卧室,木质的书桌上放着一本泛黄的笔记,窗外是绿油油的树,阳光倾斜进来,打在那本笔记上,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迹。
顾榆记得这本书。
沈锦洐常常把他带在身上,从不离身。
沈锦洐向来简约极简,所以卧室里也没有什幺特别的东西,她住在这里这幺久,还是第一次来到他房。
毕竟没有大夫人同意,她是不能随意来老宅的。
身上全是黏腻的液体,顾榆缓缓站起身来想要走去浴室,却发现自己腿软地很,穴口也仿佛被磨破了,每走一步都是火辣辣的疼。
她摸着墙缓步走向浴室,合上门,将外套脱下,布满青青紫紫吻痕的身体就这幺倒映在镜中。
她肌肤白皙,一点红印就很明显,可此刻她的胸前一片青紫,腰上,手腕的手印清晰可见,像是经历了一场霸凌似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
温水从头顶落下,将身上的粘腻感给冲洗去,顾榆视线却忽然模糊,眼泪混合着清水落下。
她是恐惧的。
但让他们活下去,才是大夫人让她成为沈家养女的主要。
大哥已经要了她。
那幺下一个就是二哥。
哪怕刚才沈锦洐说话的语气有多温柔,有多绅士,但顾榆还是害怕再次粗暴的对待。
细微的抽泣声从浴室传出,沈锦洐放药的动作一停。
黄嫂捧着托盘在房门外道:“少爷,夫人让我转告你,今晚必须和她成事,这事关联到你的性命,她不希望你一时的恻隐之心,断送整个沈家的前途”
沈锦洐转身推开窗户,没有回答。
外边的风涌了进来,冲散了松木香,他余光看见凌乱的床上还有女人的长发,心底两股情绪碰撞在一起。
他忽然又想到刚刚抱着顾榆时,那柔软的触感,他向来的自制力,差点在那一刻瓦解。
黄嫂知道他听进去了,随即便把托盘放在桌上,上面是一只钥匙。
“夫人说今夜月圆,西边的空房不错,希望少爷能遵守”
沈锦洐垂下眼眸,擡手抚过被子上的褶皱,嗯了一声。
黄嫂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退下,将房门给合上。
外边的风未止。
沈锦洐的心却乱了。
乱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