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次开苞(发病/H/跟从指示张腿)

顾榆从未看过这样的沈屿宴。

如此卑微。

甚至要低声求人。

毕竟在她印象中,沈屿宴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人,与她形成天壤之别,是她这辈子都无法触碰的。

能成为沈家养女本来就是意外,她不敢奢求太多,所以每次沈屿宴冷眼看她的时候,顾榆也只当是他不喜欢外来者,于是默默躲在一旁,喊他一声大哥。

除此之外,两人再也没有交集。

可是现在……

沈屿宴双手被铁链固定,嘴边溢出痛苦的呻吟,求着她帮忙。

那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喊她名字。

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顾榆想从这里逃出去,但这房间过于空荡,根本毫无工具。

唯一的窗户早已上锁,为了防止她离开,外边更是加上了层层铁网,而那扇合上的门,此时正闪过微弱的电流,无论她往前或往后,都是深渊,没有退路。

大夫人让人把她带来这里,肯定不仅仅是把她关着这幺简单,只有把事情给做好,那幺她才能离开。

可是,是什幺事情呢?

顾榆仔细回想了一下,前些日子,她好像在后厨听到那些佣人说的什幺诅咒。

那是一个古老的诅咒。

诅咒会落在每一代沈家子女的身上,让他们五脏六腑逐渐发烂,最后卧病在床,活不过三十岁。

沈家家主也正是因为这个诅咒,离开了人世,在他离开后大夫人苦苦撑着,养大两个孩子,并且一直在找诅咒的解除方法。

终于在那对双生子十二岁那年,她找到了。

虽然方法太过残忍,但为了让孩子能活下去,她不惜一切方法,让下人给她找来至纯的女童,让她们吃下从尸体上收集的蛀虫,以血物养体。

待到月圆之夜,用匕首在女童的后背刻上阵文,再让蜈蚣蜘蛛钻入皮下,一点一点的啃咬,然后撑死,让蜈蚣的尸体死在它的皮下,腐烂的液体和她的血液合一,从此那个女童便成为了血人。

被选中的血人要在十八岁成人那天和双生子交合,让他与她的身体契合。

但契合后,双生子从此不能再像普通人一样。他们狂躁,嗜血,唯有血人的血能让他平复下情绪。

这怪病除了老宅内部的人,基本无人能知,久而久之,这个秘密也被尘封了起来,无人敢提。

“小榆…”

后背被刻上的阵文又在隐隐作痛,顾榆回过神,发现她离沈屿宴只剩下几步的距离,一瞬间血液倒流,恐慌占据心头,她内心叫嚣着快跑,脚下却无法动弹,只能看着自己被控制往男人走去。

乌云散开,露出一轮血月。

阵文和男人手腕上的红绳相互呼应着,他情绪突然变得暴躁。

顾榆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扑倒在地,后脑勺直敲冰凉的地板,她痛到耳鸣,意识也在那一瞬短暂模糊。

“嘶…好疼…”

顾榆觉得后脑勺痛炸了,但身上压着她的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擡手就急着扯下她的内裤。

“你松开!”

顾榆挣扎着,一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让他远离自己,一手则是紧紧的拽着自己的内裤,死死不放。

沈屿宴也是拽着,谁也不肯放手,最后只听见哗啦一声,布料碎成两半。

顾榆只觉得下身一凉,心也随着布料的消失咯噔了下。

“小榆…”

见阻碍的布料消失,沈屿宴又重新贴了上来,在她的眉间,唇上,落下一吻。

“帮帮我好吗”

顾榆觉得此刻的她就像案板上的鱼,尽管奋力挣扎,却没什幺效果,听完沈屿宴说的话后,她无望的闭上双眼,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沈屿宴身下紧,体内压制的欲望叫嚣着,他迫不及待将分身深深的埋入女孩的穴里,感受着它的紧致与温热,但顾榆是第一次,他不想弄疼她。

顾榆和暗室里的娃娃不同。

她会哭,会叫,看着他的眼神湿润微红,像是一只被欺负的兔子,奋力反抗,最终却还是被他压在身下。

暗室里的那些娃娃虽然和她有着同样的容貌,却始终只是一具硅胶。

他日日为那些娃娃穿上顾榆的衣服,爱抚,亲吻她,为她梳头发,但因为是硅胶玩具,所以毫无玩点,往那一放就像是一具死物,断不会像现在的顾榆一样,会挣扎,会生气。

“做完就可以离开吗?”

许久,顾榆终于说话。

她看着沈屿宴,语气哽咽,通红的眼眶里蓄满眼泪,却强忍着不落下。

沈屿宴嗯了一声,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打开。

这次顾榆不再挣扎。

沈屿宴将她的腿屈起摆成M字,隐藏在蜜林中的穴口也随之暴露在他的眼前,一收一缩,像是在欢迎他进来。

顾榆从未以这样的姿势将自己的穴口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所以下意识就想合上双腿,却被男人死死用膝盖抵着,无法合上。

一瞬间羞耻感涌上心头。

顾榆擡手捂住眼睛,不敢和男人直视,怎知下一秒,一只粗长的东西便插进穴口,异样的胀感让她不由轻哼一声,下身肌肉绷紧,死死的搅着插进穴中的食指,沈屿宴动弹不得,只能曲起手指去刺激软肉,顾榆啊了一声,弓起腰,嘴里念叨着。

“别动…唔嗯别动”

沈屿宴听而不闻,中指开始有节奏的抽插着,关节处因为常年握笔写字形成的薄茧磨着顾榆湿润的内壁,加以刺激感。

“嗯...哈”

顾榆爽得浑身瘫软,感受着沈屿宴不断加进来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

爱液滴滴答答地顺着细缝流出,几乎粘湿男人的手,眼看扩张得差不多了,沈屿宴变换了一下姿势,抽出手指,将滚烫的物体抵在她的穴口反复磨着。

那物烫得顾榆下意识的就想合上双腿,却被男人死死压着,无法动弹。

“好烫…”

“忍一忍”

龟头有了足够的润滑液,沈屿宴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而他的手则是从她的双腿下穿过,掐着她的腰,猛地将龟头挤进细缝里。

“啊…!”

处女膜被捅破。

从未有过的疼痛感让顾榆下意识的蜷缩五指,指甲陷进男人的腰部,留下红痕。

“疼...呜疼”

软肉紧紧搅着男人的分身,像是无数个小嘴在吸着,沈屿宴被吸得闷哼一声,刚想动一动,底下的女人就疼得不断抽泣,无奈,他只能卡在那边不上不下,又爽又煎熬。

“别动…呜,太疼了,哥,别动呜呜”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

沈屿宴俯下身用舌尖舔去顾榆眼角的泪水,没有再动。

他一边哄着她,一边用食指挑逗她隐藏在丛林中的阴核,顾榆嗯啊叫了几声,很快就从疼痛中剥离而出,求着他动一动。

“什幺感觉?”

沈屿宴挺动腰身,将肉棒从穴中抽出,龟头在穴口处来回摩擦,这次顾榆放松了些,他稍微用力便一顶到底。

“啊嗯…”

下身瞬间被填满,顾榆觉得又爽又羞耻,听见男人说的话后,别过头,紧咬嘴唇不肯回答。

沈屿宴却像是找到恶趣味一样,连续几次顶到底,仿佛要将她操死,操到她失声尖叫,然后一遍遍的问她什幺感觉。

“痛…”

泪水再次从眼角流出,顾榆此话半假半真,沈屿宴见她不肯看自己,便抓在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起,然后转了个方向,让她直面自己。

肉棒始终在穴里没有抽出。

顾榆就这样从躺着,变成坐在他腿上,这个变换连一秒都不到,因为姿势的关系,她感觉到穴里的肉棒似乎比刚刚还要深,软肉被磨着,她颤抖着喷出水来,全淋在他的龟头上。

“你很爽…”

沈屿宴将她的发丝撩去耳后,吻上了她的耳垂。

“不是吗?”

“你…”顾榆红着脸瞪他,你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本来面对面就很尴尬,她的腿还被分别屈起在两旁,往下看,两人的交合处一览无余,还能清晰的看到她喷出的水珠挂在毛上,一颗一颗的。

真是疯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大哥做爱。

“小榆”

察觉到女人的失神,沈屿宴再次用力一顶拉回她注意力。

“嗯啊…”

这一顶,直接让顾榆软了腰,她整个人像水一样靠在男人的身上,耳边贴近胸膛,男人的心跳声便一阵一阵的传入她的耳膜内。

“妳还没回答我…我操你,操的爽吗?”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顾榆头也没擡,继续装死。

沈屿宴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恼,只是掐着怀中女人的腰窝,重重一顶。

抽离,再顶。

“唔嗯…啊嗯”

顾榆小声的叫着,指甲在他的后背划了无数道划痕,像一只被欺负狠的小猫。

“说话”

沈屿宴抽插的速度越发快,他掐着顾榆的腰窝将她带起,又在她快落下时,重重按下,滚烫庞大的肉棒立马贯穿她的肉穴,撑开层层褶皱。

“妳被我操得爽吗?”

顾榆被操得无法思考,下意识脱口而出。

“爽…”

“怎幺个爽法?”

“嗯…很大,很胀”

沈屿宴这下终于满意,连续几次重重顶上后,他便感觉有一股东西涌上顶端,迫切的想射出来。

他轻喘着,道:

“射在里面好吗?”

话语刚落下,顾榆浑身一震,整个人从爽感中抽离出来,连忙摇头拒绝。

“不要!”

“会怀孕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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