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并不浪漫。
第一次见他是在夜店最躁动的时刻。
他陷在卡座深处,像一根插在香槟桶里的黑蜡烛,周身围着十几个女孩。彩光扫过时,我看见他左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手上戴着Goros的鹰羽戒指,银质羽毛在暗处泛着冷光,但小指正勾着某个女孩的发尾绕圈。
他脖子上挂着克罗心的十字架项链,金属贴着他凸起的喉结,随吞咽动作上下滑动。
\"玩骰子吗?\"
他突然隔空对我举杯,酒液在霓虹灯下变成紫色,\"输的人回答真心话。\"
我摇头。
他却穿过扭动的人群追到洗手间走廊,烟味混着乌木香水突然逼近:\"你睫毛膏晕开了。\"说着递来一张干净的纸巾。
后来他回到了英国读博士,我也继续读着本科。
一年后我失恋那晚,我们又出现在同一家酒吧,这次是约好的。他面前摆着两杯马天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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