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发了疯的跑上楼,琴房传出的乐声吞没了拍击木门的闷响。沈绪抓她下楼的时候,她一只手还紧紧握在门把上。
“大哥,大哥!救救我!”惊呼被撞碎在旋转楼梯的栏杆上,沈绪的肩胛骨硌着她的胃,有些想吐,挣扎间,扯断了沈绪的袖扣。
“二哥,不要!”沈绪解开衬衫扣子,秦韵在摇晃的光斑里,偏头看向落地窗,水珠争先恐后下坠,眼泪顺着侧脸滑进天鹅绒枕芯,晕开深色印记。
性器抵在穴口,穴内的干涩足以说明她多害怕。沈绪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她还未能适应那寸寸侵入的胀痛,就被彻底贯穿。
“啊——”穴肉被破开,一下顶到深处,破碎的惊叫冲出喉咙,太疼了,疼得她眼前发黑,身体确是个背叛者,绞紧了他的性器。
“疼……”嘴里一直不停喊疼,她始终闭着眼,睫毛被泪水粘成簇。
穴肉裹挟着肉刃,进退两难。秦韵额头上布满细汗,承受不了太过猛烈的性事甬道内流出鲜血,她的痛处,成为了这场暴行的润滑。
双手扣住她的腰,开始抽插,每一次进出,都激得她绷紧脚踝,脚趾痉挛的蜷缩。
“好疼,好疼。”喊疼的声音微弱的快听不见,身上的人正沉迷于这种窒息的包裹感,她越是躲,他就越要破开到最深处。
他想这一刻很久了 ,此刻正进出在她体内,他知道,他的妹妹不会反抗,只敢轻轻的喊疼。
吻重重落在她的唇上,她嘴巴微张,舌头轻松滑进嘴里,把自己的口水全都渡给她,这样还不够,牙齿咬在下唇,咬出血印才罢休。
秦韵在发抖,头晕乎乎的,只看得见暖黄的灯光下裸着上身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规律的运动。
接着被翻过来,从后面挺入,牙齿紧紧咬住枕头,上面沾满了口水,泪水。
哭声被枕头掩盖,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秦韵本能的往前爬,想躲,又被扣着胯骨按回来。
“放过我……我疼”
“哥哥……”这个称呼像是打开了什幺开关。刺激得身上的人加快了速度。
滚烫的体液注入体内,她脱力趴在床上,呼出来的气喷洒在头发上,几缕发丝被吹起。感受到血液混合着精液流出。她累坏了,没有力气,任由沈绪抱着她清理。
身体疼得睡不着,在沈绪怀里维持着一个姿势,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天真的以为这只是沈绪过界的惩罚,却不知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性事。
琴声又响起,她的大哥也没睡吗?那为什幺不救她。刚刚他们最激烈的时候,琴声也突然急促起来,像是在适应他们的节奏助兴。
她想不明白,想不通,如果刚刚就那样死了,就好了。她现在更害怕的是醒来后该怎幺面对这一切。
“你说大哥知不知道今晚的事?”秦韵枕在他张开的手臂上,嘴巴张了张没说话。
沈绪低头,吻落在她汗湿的额头,指尖拨开黏在额头上的发丝。
一整夜,雨声歇了又起。
“呵——”秦韵从噩梦中惊醒,沈绪把她搂的紧紧的,温热的鼻息拂过后劲,闹钟指向七点,那是大哥定下的早餐时间,雷打不动。
她任由沈绪把自己揽在怀里,闭着眼睛,身下隐秘的灼痛,像未息的火星,稍微一触碰,就让她回忆起昨夜的疯狂。
沈绪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腰侧的淤青,那是昨夜他掐着她留下的指痕。
事情不尽如人意,她还是被沈绪拉着去楼下吃饭,三个人都没说话,桌上静的只剩下瓷勺磕在碗上的声音,秦韵低着头,一缕发丝垂落,在苍白的脸上投射出阴影。
“昨晚你累着了,我喂你。”勺子不由分说喂到嘴边,粥的热气模糊了他餍足后的表情。沈雁擡眸,视线从秦韵布满血丝的眼睛,到被咬破的嘴唇,然后是攥紧餐巾的手指,最后停留在后颈上,沈绪正拨弄着她的发丝。
秦韵脸一红,推开勺子,羞愤的说“我自己吃。”
“分公司的事情,你去处理。”沈雁看了眼手表,放下碗,沈绪正搂着秦韵的脖子要秦韵喂他,秦韵拗不过,只好一勺一勺喂他吃。
沈雁默许了这一切,昨晚秦韵求救的声音,在房间里的尖叫声,他都听见了。他知道自己这个恶劣的弟弟都做了什幺。
“为什幺是我?”
“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能光等着沈家的好处,不为沈家做点贡献。”
“行,去就去。”临行前,他毫不避讳的在秦韵唇上亲了一口,秦韵脸红到耳根,向大哥求救时,却看见他嘴角扬起的笑意。
沈绪要出差一个周,餐桌上就剩下了沈雁和秦韵。二人平时都不怎幺说话。这下更是尴尬,秦韵疑惑为什幺大哥不救自己,为什幺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感到意外。
“我吃好了,去上学了。”秦韵都忘记了,今天是周六。
沈雁放下咖啡杯,目光却始终停留在秦韵被咬破的嘴唇上。
“今天周六。”沈雁把她拉到沙发上坐着,二人挨得很近。
他把她的碎发掖到耳后,温柔得说“告诉哥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幺好吗?”
昨夜的记忆闪回,秦韵红了双眼,缓慢的摇了摇头。她不想说。下意识闭紧双腿,不小心蹭到了沈雁的西裤面料。
“你不说,哥哥也知道……”秦韵擡头对上了他的眼睛,他接着说“你和沈绪上床了。”
眼泪再也止不住。他轻轻复上秦韵的手,嫩嫩的,小小的,手还在不住的颤抖。
他的手顿了一下,在手腕上摸索着什幺,“哥哥送你的手链,怎幺不带上。”透过沈雁的瞳孔,秦韵能看见自己的倒影,他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比沈绪更温柔。
轻轻为她抹去眼泪,“告诉哥哥,他是怎幺做的。”湿润的手指按在淤紫的锁骨上,“这里,被咬伤了。”
“大哥……不要这样。”推拒的手被他单手按在头顶,沙发发出摩擦声,“为什幺不要,他可以,我就不行吗?”
单手解开她的衣服,布满吻痕的身体一览无余,沈雁咬在锁骨上的牙印上,仿佛这样就能彻底覆盖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身下的小人哭个不停,却又不敢忤逆大哥,高举在头顶的双手抓着沙发套上的流苏。沈雁掰着她的下巴,她不肯张嘴。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唇上的伤口处按压,身下的人猛的瑟缩了一下。
“你一点也不乖。”
沈雁的吻却温柔起来,轻轻含住伤口在嘴里吮吸,直到伤口再次破裂,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才分开。
缺氧让秦韵胸口剧烈起伏,沈雁掐着这个空隙,勾起她的舌头和她接吻,舌头很温柔在嘴里描摹。身体渐渐软了,他一手捧着她的脸,将她的口水尽数吞咽。一手伸到身下,调拨还未挺立的肉珠。
“唔……不。”
白色的内裤早已浮现出淡淡水痕,他用两根手指轻轻拨动。
“啊~”呻吟声染上了情欲,不一会,秦韵就高潮了。
“哥哥弄得你很舒服,是吗?”呼吸喷洒在她湿漉漉的嘴角。
秦韵还微微喘着气,这和昨晚的感觉不一样 昨晚她只记得疼痛了。
“我没有……”陌生的身体反应让她慌张,羞耻感如洪水般袭来,要将她吞没。
“撒谎。”
沈雁很满意她的反应 手指继续往下,在穴口处,那里有些肿了,伸进去一截,有些黏腻。
“嘶——”秦韵疼得双腿蹬了一下空气 沈雁把手指抽出来看,才发现是血丝 皱了皱眉。
他把秦韵面对面抱起来,在怀里安抚。
“别哭了,哥哥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