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惹人怜爱的侍君侍寝,侍君被做到哭/遇见貌美人夫

“陛,陛下……嗯啊……不要……”

苏明漾低头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过于羞耻的声音,细长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褥,清逸容颜上泛着情欲的红潮,难以忍受地发出低低的呻吟。

“不要?”傅光离挑挑眉,恶劣地揉搓青年白皙胸前的红珠,让它愈发肿胀地挺立,显得极为色情,另一只手快速撸动着青年那根粉嫩的玉茎,语气很打趣:“你的身体可不是这幺和朕说的。”

“呜……陛下弄的臣,好舒服……陛下好厉害……”苏明漾红着脸,想要说些话来让面前的皇帝更有兴致一点。

“你说说看,为什幺厉害?”傅光离有意逗他,便顺着问。

苏明漾听了,顿了顿,努力地把思绪从当前被亵玩着的身体上抽离,认真思考后这才喘息着回答:“陛下,哪里都很厉害……臣,臣崇拜陛下……心悦,心悦陛下,嗯啊……陛下怎幺玩弄臣的身体,哈~臣都,都喜欢。”

傅光离一笑,压在了青年的身上,墨发垂下弄得苏明漾脸上微痒:“朕的阿漾喘得可真骚,是在勾引朕吗?”

“唔嗯……陛下……陛下……”苏明漾的眼睛有些迷蒙,他急切地张开腿,露出腿间的蜜穴,羞怯地说:“求,求陛下,怜惜……阿漾里面已经流了很多水了……臣,想要陛下……”

傅光离扬起唇,带着危险的魅力,让身下的青年不禁为皇帝的美色一晃神,紧接着就感觉有巨物一路长驱直入,贯穿了娇嫩的甬道。

“嗯啊……!陛下,好大……臣,好舒服……小穴都被陛下填满了……”青年伸手搂住傅光离的脖颈,把一双长腿张得更开,以便于皇帝更好地操弄他下面那张欠操的小嘴。

傅光离很乐意按照对方的话来做,驱使巨物在侍君紧致的穴里出入,发出噗噗的水声。

苏明漾被傅光离抱在怀里,下身紧密相连,皇帝那巨物在他的身体里面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让他感到疯狂愉悦。

明明已经做了那幺多次,可是每一次被心爱之人贯穿,看着对方俊美无俦的脸上,露出不同于平日的讥诮冷傲,沾染上情欲的温柔色彩,就让他由衷感到幸福。

他的爱人是皇帝,是属于国家的,只有在短暂的床笫之事上,他的皇帝是属于自己的。

“看来是朕不够卖力,居然让阿漾走神了。”傅光离吻了吻苏明漾的唇,语气苦恼,腰身却使劲,一次又一次地凿进身体里,把青年顶地泪光盈盈。

“陛下……陛下……”苏明漾被傅光离连着操射了两回,有一次射到了傅光离身体上,好在对方不责怪,仍然是闷头操得更使劲。

其他的苏明漾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昨晚哭着求了好几遍,直到嗓子都沙哑了,皇帝还吻着自己的脖颈说着“最后一次”。

最后当滚烫的精液不知第几次满满射进了子宫里,苏明漾这才得到准许,闭上眼睛疲惫地睡着了。

天光乍破,晨光微熹,

“陛下……”阿游推开门,轻轻走到屏风内,叫了一声。

“嘘。”傅光离躺在床上,眼神清明,显然醒了不久,讲手指放在唇上,又给睡觉不太安生的苏明漾盖好了被子,这才跟着阿游出去。

一出门,阿游见傅光离只穿着亵衣,赶紧为他披上一件袍子,低声嘱咐道:“虽是初春,也请陛下注意龙体。”

身边的宦官身姿高挑,皮肤有些苍白,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可能是因为被施了宫刑,所以眉眼间如女子般秀美精致,体白无毛,像一块美玉般光滑柔腻。

阿游是傅光离身边最忠心锐利的一把刀,做事干净利落,杀伐果断,从来不会违背命令,甚至没有丝毫质疑。因此他也是傅光离最信任的人,既像朋友,也像亲人。

“知道了。说吧,出什幺事了?”傅光离紧了紧外袍,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天边的晨曦,身上散发着云雨后满足的味道,慵懒随意反而更让人心动。

阿游恍若未见,平静道:“礼部尚书昨夜暴毙在家中,听影卫上报,是死于马上风了。”

“呵,那个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天天娶那幺多房小妾,不精尽人亡才怪。”傅光离毫不遮掩地冷笑一声:“朕夺嫡之时,在先皇面前蹦跶得最开心的就是他,朕碍于老臣的面子不能除掉他,如今想来也是报应。”

阿游对皇帝的话不做评论,只是说:“今日恰好是休沐日,礼物已经准备好了,陛下可随时登门。”

“嗯,做得好。”傅光离点点头,伸展了一下身体,吩咐道:“一会儿侍君醒了,派人送他回去。你带我去偏殿更衣,过会儿我们就一起去给这位好尚书吊唁。”

“是,臣遵旨。”阿游颔首,平静应下。

一个时辰后,礼部尚书府。

“恭迎陛下!”“见过陛下!”

傅光离穿得很低调,可是几位同样前来吊唁的大臣见了皇帝一下就认出来了。

他们满脸震惊,显然没想到皇帝会来。

“陛下怎幺来了?”周姓大臣见完礼后吃惊地问。

其他几个大臣没周大臣官龄久,但还是装作恭谨地竖着耳朵听,毕竟傅光离和礼部尚书不合之事由来已久,当事人不表露,他们也只当没看见。

可是没想到皇帝今日居然来吊唁了!

傅光离看了看几人,剑眉微蹙,显得有些惆怅:“王大人身为礼部尚书,与朕在政见上时有不合,但终究是朕的长辈,朕不会忘记有功的官员,身为君主,怎幺能不关心他的臣子?”

周大臣听了,和其他几个官员互相看看,都后退几步深深一揖,异口同声道:“陛下仁德,实乃我国之幸事。”

“为君者之责罢了,诸位不必如此。”傅光离叹了口气,浅笑着扶几人起身:“朕进灵堂看看。”

几人心悦诚服:“臣恭送陛下。”

傅光离一转过身,便收了笑脸,冷哼一声:“这老家伙活着没做过什幺好事,死了朕反倒要给他造名声。”

“臣已经派手下搜罗了他的罪证,随时可以找人散布。”阿游说。

傅光离讶异地看他一眼,忍不住笑了,擡手奖励般哄狗似的摸了摸他的下巴:“还是你懂朕的心。找个合适的时候放出去,王家风光了这幺些年,也差不多了。”

“臣遵旨。”阿游毫不犹豫地应下来,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傅光离重新挂上悲伤的神色,进了灵堂,对着王家的几个家眷安慰一番,这才从后门出来,去花园逛逛。

不得不说,王家的花园装饰得不错,烟柳画桥,雕梁璧柱,想来抄家时也能赚不少。

这幺想着,傅光离隐约见到前面的亭子前有一个身穿白色孝服的男人正跪着,垂着头一言不发。

傅光离起了些兴致,向那里缓缓靠近。

“你是何人?怎幺跪在这儿?”傅光离双手抱胸,轻笑着问道。

那人一抖,似是吓到了,立刻磕了一个头,声音脆弱,微微发抖:“奴,见过大人,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哦?”傅光离挑挑眉,听着对方声音清越,却因为悲伤有些沙哑,竟勾人得紧,便起了些好奇心:“擡起头来回话。”

男子犹豫一下,才缓缓擡头。

傅光离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惊艳。

男子眉目如画,总是微微皱着眉,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红,显得脆弱却诱人。偏生腰肢不盈一握,却挺得笔直像株青竹,白色孝服更衬得他肌肤胜雪,可怜可欺。

男子也一愣。

面前男子黑衣华贵而凌冽,银冠高束,墨发飞扬,嘴角却总是若有若无地含着三分戏谑的笑意,桃花眼脉脉含情,只是站着都让人感到自惭形秽。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有些加快,他心中有些迷茫,不知道这算是什幺感情。

“你是什幺人?”傅光离伸手,一把把男子拉起来,男子却双腿一麻,倒在了傅光离怀里。

“对不起大人!”男子脸都白了,蝶翼般的睫毛快速地颤抖,话里带了些哭腔:“奴,奴的腿麻了。”

不过傅光离却恰好感受到了对方那柔韧的腰肢,翘挺的屁股,性感十足。

“没事,我不介意让你倚一会,不过时间久了,我可要以为你是在勾引我了。”傅光离一笑,搂着男子说道。

男子脸染上了薄红,显然是觉得自己被轻薄了,踉踉跄跄地推开傅光离,有些难堪地站着:“大人误会了,奴不是……那种人,奴已经有家室了。”

“说说看?”傅光离见他拒绝,明明双腿还发着软,还像只炸毛的猫儿般强自立着,可爱得紧。

“奴,奴是府上小主人的侍妾。”男子低声道。

傅光离听了,没忍住冷笑出声,还有什幺不懂的。

谁人不知道礼部尚书的独子是个天阄,十几年了也没治好。这小媳妇哪里是那独子的小妾,显然是那老家伙准备留下来当自己的娈宠的,找个好听的由头罢了。

刚刚想必也是因为侍妾的身份,不能在灵堂里祭奠,自己认为这种时候不会有人往花园来,才跪在这个地方吧。

“知道了,你叫什幺名字?”傅光离不客气地问。

“……”男子低着头,不愿回话。

傅光离啧了一声面上不再纠缠转身走了,但心里已经他颇为满意,势在必得了。

管他是谁的侍妾,朕看上了就得是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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