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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望羊表现得格外平静，这十几天，他一直在心里排演关古绾找他断绝关系的情景，一开始他很委屈，夜里一直哭，心想他就那幺差劲吗，他喜欢被人打，难道不是让她享福吗？她怎幺还能嫌弃他？后来他就不想这些问题了，他知道关古绾对他不感兴趣了，最体面的方式是他自己主动提分手，但是，他不想。所以他一直拖延，垂死挣扎地做一些挽留。今天早上，他精神突然先醒了，身体就有段时间动弹不得，眼皮都没法睁开，但他能听到窗外的鸟叫，体会到睡得不想再睡的感觉。但幸好他最后还是照常醒来了。他觉得这是个不祥的预兆。可能他今天就要被彻底地狠狠抛弃。所以今天没有去找关古绾。结果她自己摁了他家的门铃。

于望羊想起那个体面的方式，他哭了：“我不想听你的道歉。你要做什幺都可以，但是，你要先把那五十八下打完。你放心，你我的一切，我打死都不会说出去。”

“九下贱脸，十下贱屌，三十九下贱屁股。”

“好。”

关古绾没有异议。

于望羊心底升起一股荒凉，他感觉被抛弃了，这个少女，他曾想把他的身心都托付给她，这个他想扔自己给她的人，把他给扔了。他连自我抛弃都做得这幺失败。

他跪好，垂着的脸被关古绾掂起。

于望羊眼神动容，被她触碰，感觉很好。

她会不会也因为这个触碰，反悔了，不打算分手了。

关古绾的巴掌啪啪啪地落下来，很快完成了九下掌掴。

于望羊的心比脸疼。

她太冷漠了，半分留恋都没有。

那并不是折辱一件垃圾的感觉，那种感觉起码有着感情，哪怕是轻蔑和鄙视，那都会让他感到被关注，产生一种……存在感。

可她现在就好像是在做题，他只是个形式主义的任务，越早脱手越好。

他又想哭了。他努力地憋住眼泪。上次，她就因为他哭扫兴了。他会好好地不哭的。可是，这次就是最后一次了。

眼泪越想越重，眼眶就要兜不住了。

幸好这时关古绾让他跪趴擡高屁股，他的脸埋进一个抱枕里，泪水很快湿了抱枕。

关古绾从餐桌上拿了于望羊之前提的苍蝇拍，试探性地用力对着屁股就是一拍。

声音比她的巴掌响多了。

印子也非常明显。

沉浸在伤感中的于望羊都被打得一愣，屁股的刺痛让他姿势顿时歪了。

关古绾立刻第二次挥拍：

“趴好！”

于望羊闷着嗓子嗯了一下，恢复了姿势。

腰和大腿有点发抖。

余痛荡漾在他的屁股。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叫出来。

还有三十七下。

关古绾观赏着于望羊的屁股。他的屁股挺大的，跟药没关系，是他骨架大，屁股肉还挺多的，把菊花遮得严严实实。被打的时候，苍蝇拍烙进肉里，肉还会泛起波浪，有点滑稽呢。

苍蝇拍对他的屁股来说挺小的。关古绾不同角度打了十多下，才把红印覆盖上他整个屁股。

印记重叠的部分红得像是血要破皮而出了。再打下去可能真要出血。

于望羊一直忍着，脖子都要被自己掐细了，真没有叫出来。

屁股因为疼，刻意放松，臀缝遮遮掩掩地现出菊穴。

关古绾光看他的屁股了，忘了数打了多少下，她的苍蝇拍突然袭向少男双腿之间的肉屌。于望羊再也忍不住了，崩溃地呻吟：

“不、不要了……求求……用手吧……要被打死了……”

关古绾问：“还有多少下？”

他歪倒在地，蜷缩起身子，头从抱枕滑下来，脸贴到冰凉的瓷砖地面。哭得碎发粘在脸上：“还有贱屌九下，贱屁股二十三下。”

关古绾蹲下身，把湿透的碎发剥到他的耳后：

“乖。把屁股擡起来。今天再打最后三下。”

于望羊深深地看着她，她以为他要拒绝，结果他吸了下鼻子，重新跪好。

红艳艳的大屁股开始肿了，像凹凸不平的膨胀面团。

关古绾坐到他的背部，压着他，那屁股被迫翘得更高，真红，像个升起来的太阳。

她扔掉苍蝇拍，像打一个滚烫的鼓，左右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下屁股最后的音节。

于望羊在她身下颤抖，想躲，但是根本躲不掉。他的胸被她的重量压制在地面，动弹不得，他只能又哭又喘息。关古绾的掌心重新落在他的屁股，不过这次是温柔的，轻轻的拂在他的屁股，痛是痛的，但比被苍蝇拍打要好太多。于望羊猛抖了一下后就能忍受了这个程度。

不过关古绾的手抚摸着他屁股的轮廓，向下，向前，直到抓住他软软倒垂的肉屌。

关古绾就眼睁睁看着那屁股紧张地绷住了，于望羊的声音一听就是他哭着说的：“贱屌……还要打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