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古绾是来安好的小卖部买蜜蜡的，在柜台结账的时候，她又要了两盒避孕套。
迟早会用上吧……
她不确定地想。
安好脸特别地红，乖乖给她拿了：“别让别人知道。”
“又不是我和你用。”
安好脸红得更厉害了，嗫嚅：
“我……我其实……”
关古绾觉得有点意思，原地等他说完。
安好没想到她要听他说话，脑子更加一团浆糊，半天说不出什幺。
又有人来买东西了，安好赶紧把东西塞进关古绾的帆布袋里，说家里人教的客套话：“谢谢光临请慢走。”
关古绾就走了。
避孕套在她的帆布袋里呆了一天，放学后到了于望羊的屋子里。他就把它们摆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没人管。
“我今天做了错事。主人会责罚我吗？”
“犯什幺错了？”
“主人让我憋尿……我没忍住……中午去尿了……”
关古绾疑心于望羊在点她，指责她没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她有点生气，狠狠一揪他的乳头，那奶很软，被她揪长，乳头在她手里硬了。
他的胸肉被自己倒腾得很大，再用力摁压都感觉不到下面的骨头。
会有很好的防撞功能吧。
关古绾扇了他的奶子一巴掌。
“啊！”
关古绾：“那我扇你30下，你跪姿受罚。”
于望羊有点怕：“奶子……会被打坏的……”
关古绾：“打别的地方也行，但是数量要翻倍。打鸡巴和脸都是翻两倍，打屁股是翻四倍，怎幺样？你自己决定吧。”
“脸不能打！”
于望羊脱口而出，把自己都惊住了。他不是畜牲吗？畜牲最卑贱的地方不就是脸吗？他是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是受虐狂所以拒绝被打脸吗？可他天性淫荡，应该很欢迎被大家看穿他的公畜本质啊……
于望羊：“不是……脸不能不打……脸要打的……”
关古绾俯视他的混乱：“要打多少下呢？”
于望羊茫然选择的神情，让她想起幼童似的安好。可于望羊是哪怕再没底也会说个答案的人：“十下。”
“好，奶子可以少打五下了，还有二十五下。”
于望羊完全是在乱说，尽管如此他乱说得越来越自在了，好像他已经被打了而且爽得不行，眼眸里水光绰约：
“贱鸡吧也要被打十下……然后……屁股是最贱的，所以打四十下……主人，打奶的时候轻点好不好？”
“十下骚奶，十下贱脸，十下贱屌，四十下贱屁股。确认。”
于望羊复述：“十下骚奶，十下贱脸，十下贱屌，四十下贱屁……啊！”
他话没说完，关古绾的巴掌就落到他的脸上。
清脆响亮的一声。
少男的眼泪顿时流下来了。他完全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兴奋。脸好痛。他心里的都是害怕。
“还要继续吗？”
他大脑深处全是推拒，喉咙里却挤出含糊声音：“嗯……”
“别忘了数。”
下一个巴掌落在他的屁股。
于望羊的跪姿猛晃了一下，很快正回去，含着哭腔数：“报告主人，还有十下骚奶，九下贱脸，十下贱屌，三十九下贱屁股！”
“接下来打哪里好呢？”
关古绾抓住于望羊的发顶，让他挺胸，对着他的右奶连续猛扇了五下，奶肉乱颤，关古绾整个身子也发颤，要乖乖保持被她抓着头的姿势，努力和原先一样跪直。
心好像被打到了。他没能细想。因为主人换了手，快速扇他的左边骚奶。
“呃啊……啊……还有四下……啊！……三唔……两下……”
“一下……”
打完了十下。
于望羊早已泪流满面，丰盈的泪珠从山崖似的下颚线坠落，落在红肿胸脯。
她伸手要揩掉那个泪。少男猛的一抖，泪水哗哗地流：
“不要打了！已经打够了！呜……”
激动的一嗓子让他收不回声音了，好一阵抽噎。关古绾没有说话，他能感到她视线的压力，焦急地想止住哭泣，可越急越停不下来，哽咽声愈发难堪刺耳。
“好累。今天到此为止吧。”
关古绾开口。
于望羊急得哭嗝都出来了：“主人……嗝，我家有苍蝇拍……”
“噢。你的意思是说，用苍蝇拍来代替巴掌？”
“嗯……”
于望羊的抽噎渐渐停息，只是胸脯还和藏了只扑腾的红鸽子似的不规律地大起大伏。
他泪眼婆娑地看关古绾，恳求她留下来，继续。
“你真贱。”
关古绾骂。
“嗯……”于望羊依顺，哭哑的嗓子，右脸一块模糊的红印，膝行靠近如有似无地双手揪住她衣角：“我是主人的贱狗贱牛贱羊……主人，别丢下我……”
关古绾甩开他的手：“我要回家了。没打完的先欠着。”
于望羊跌坐在自己腿上，表情一瞬气愤，而后变得惶恐又无助。
关古绾一直的冷淡的脸，此刻仿佛也倒映出了他的心情。
她摔门而去，于望羊跪坐着，又开始流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