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雨叩檐(H)

邀月宫东南一隅,旧设观月台。今夜重临,九重瑶台浸冷霜,素色长幔翻飞。

兰泽独踞琴案,广袖盈风,十指落弦。

高台夜奏,三起三落。《广陵散》初起沉缓,倏而转音陡峭,似寒刃出鞘,震颤心弦。待曲调至激昂处,若急雨叩檐,却不显促迫。

昔年嵇康临刑弹奏此曲,弦绝血染,而今瑶台之上,琴韵间却意藏锋芒。

台下女史低眉敛息,不敢仰视。

曲终音寂,兰泽按弦止韵,举目远眺宫垣。翼善冠下,几缕青丝为细汗所浸,蜿蜒颈侧。

甄修证凝眸相望,恍见广寒谪仙。

\"陛下琴艺超绝,为何平日深藏不露?\"

\"皮毛而已,也就会弹奏两曲。\"兰泽忽觉独奏无趣,转眸相询:\"你会舞剑吗?\"

甄丹心自然精于此道。

他欣然应答,执礼接过侍从奉上的佩剑,并未出鞘,随兰泽再奏《广陵散》,见其身形流转,剑势如虹。

鞘藏惊鸿影,动时已游龙。指扣青锋冷,眉间意气浓。

琴音愈激,其姿愈迅,破风之势凌厉非常,将高台月华搅作碎银。

满目皎然,素幔翻飞。君臣隔空相望,皆沉于此境。然兰泽睹其身影,竟心神微乱,指尖轻颤,一时误触琴弦,发出突兀锐响。

正自懊恼之际,却见甄丹心骤然收势,就着余音挽出剑花,继而单膝点地:\"臣斗胆,借此错音续完惊弦之舞。\"言毕,剑鞘轻叩于地,\"请陛下赐教。\"

兰泽愕然,指尖再触弦时,心境已然不同。

细雪簌簌,落于鬓间。

惊弦剑影镌刻心头,她不必再多虑,知甄丹心自会周全。然广陵余音渐远,哀思也蓦然萦绕——曲终人散本常态,正因知晓,才不敢有情。

清辉满庭,甄丹心收势而立,额角微现汗意。

兰泽也自琴案起身,缓步近前。

她甚少着帝王冠冕,容貌也无半分肖似男子。因深居禁阙,十二旒珠垂落,朝臣皆俯首不敢瞻仰天颜。倘有人细观之,当见少帝面若好女,眉目如画。

四目相对刹那,甄修证心神俱震,袖下的手指倏然收紧,竟不知如何自处。

兰泽忽而问道:

\"母后圣寿,修证准备什幺礼?\"

甄丹心方才剑舞时的凌厉气势尽消,喉结微动,声音略显凝涩:\"臣备了贺寿图一卷……并亲题祝寿诗一首。\"

兰泽沉吟道:\"那朕再赐你一样,朕命人从内私库取件珍玩,届时你呈于太后。\"

“陛下……”他惊愕不已,“陛下何须帮臣备礼?”

\"没事。\"兰泽察觉他内心挣扎,语气加重些许,\"你想违抗皇令吗?\"

年轻的君王凝眸而视,但见臣子身姿挺拔如松,自己竟需仰首方能与之对视。

\"微臣不敢——\"甄修证又是喜悦,又是惶恐。

\"那就这样定下了。\"

冷风渐起,戌时二刻已至。

二人自邀月宫高台而下,回到寝宫,兰泽早已困倦,沐浴后便卧于锦榻,正将坠入梦乡,忽被揽入男子温热的怀抱。

兰泽被甄修证抱在怀里亲吻,唇瓣相触,险些喘不过气,她半仰着身子,寝衣挂落臂肘,露出莹润肩头。

甄修证掌心灼热,托起她的腰身,自颈侧逶迤而下,唇舌裹着乳尖,舐弄吮吸。

兰泽抓着他的头丝,口中泄出呻吟:“唔……嗯,不要用力咬……”

甄修证在榻上从来不顾她的意愿,还愈发放肆,唇舌似乎将乳尖含化,吸得又红又肿,还撬开奶孔。

“唔……”   兰泽喘息越发急促起来,双乳吸吮被得通红发热,腿根难耐地摩擦着,水意从缝隙泄出,只感空虚不已。

甄修证将她放倒在榻,分开她的大腿,直直埋头舔弄上那处泥泞不堪的牝户。

兰泽仰起头,被烫得一哆嗦,想往后去,又被紧紧握住腿弯,看着男子将自己双腿放在肩头,继而俯下身去,粗粝舌苔吸吮着淫水,又分开两片黏腻的阴唇,逗弄那颗藏在缝隙顶端的蒂珠。

她羞耻不已,又因汹涌的热潮而颤抖,软腴的腿根夹在甄修证的脸颊两侧,不知是要将他推离,还是让他埋得更深。

甄修证舌尖一下下拍打、碾磨着蒂珠,让屄口不断流出水液,淫靡之声响彻。他的脸庞在自己腿间起伏,兰泽崩溃地绷紧腰身,满面泪水,纤细的指尖都攥变了形。

甄修证舔舐着艳红的蒂珠,重重一吸,兰泽尖叫一声,哭咽着上了情潮。

“陛下可还满意?\"

兰泽闭目不答,她的双腿被男子打开,烂红的肉屄并不需扩张,轻易就把阳具吞进去了,挤开层层迭迭的肉壁,每下都会带出淋漓的汁水。

没听见自己想要的话,甄修证有些失望地低下头:\"微臣心悦,愿陛下同欢。”

他的话倒说得动听,却腰胯缓提,钉凿一般,不断地向肉屄深处撞去,兰泽坐在甄修证怀里,被迫搂着他的脖颈,上下吞吐着男子的肉具,深处闭合的小口被顶开,慢慢挤出一条小缝,用力地吮吸着柱头。

肉具又重重肏进宫胞,兰泽快被顶得失魂,抽泣着摇头,脚踝绷紧:“不行唔…不行了、啊哈、慢一点……”她身体抖如筛糠,舌尖微微探出唇外,涎水自嘴角淌落,又去了一次。

“嗯……”筋疲骨软,兰泽只得伏于榻上,任身后男子精壮身躯起伏交缠,然而几番呜咽,想要离开床榻,却总被揽腰轻曳而归,继而更深地肏入肥满的阴户。

她被肏得满面泪痕,腿肉痉挛,身体每处都泛着情欲的粉,腰间奶肉满是指印,双乳还因身体剧烈动作而晃着,奶尖嫣红圆鼓,像蓄满了汁水。

被肏得熟烂的屄里抽出来的肉具,依旧硬得可怕,茎身布满青筋,待完全抽出时,屄口溢出不少水,隐约能见其中殷红的嫩肉。

云收雨歇,兰泽神智混沌,被甄修证抱着去沐浴之时,白精从宫腔深处淌出,混着淫水流出艳红的牝户,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去。

“陛下安心歇息。\"甄修证温声道,又咬住她湿红柔软的唇瓣。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