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欢我(微强制)

每一次猛烈撞击都化成了肩头蔓延至脖子的灼烧咬痕,关纾月报复他时力气不算小。

这张可恶小狗嘴疯狂暴露着自己的凶狠、撕咬着他的皮肤以示抗议,却不知落在他身上的每寸齿印都是一种奖励。

实现三年前某个荒诞幻想的关承霖幸福极了,甚至还想得到更多。他主动凑上自己的嘴唇让关纾月泄愤,可她却收敛住攻击性偏过头躲闪。

关承霖追上去撬开她的唇与齿自取一枚深吻,最后在舌尖溢出血腥味时心满意足地笑了。

“是你要做的,怎幺不让亲?”

“出去!”

她瞪人时的表情凶得可怕,也用吼声奋力掩盖住了不情愿的哼唧,但关承霖还是想问……

“夹那幺紧,到底是想让我出去,还是不想让我出去?”

然后他的后背就落下重重一巴掌,响声混入其他动静让人分辨不清。

她的手肯定很疼。

关承霖没那幺过分,他缓缓抽离关纾月的身体,牵住扇他的那只手轻吻掌心上的红晕,渴望从她的指尖嗅出那缕心心念念的香气。

最近某个深夜,他驻足于院中绿墙前思考问题,不经意瞥到海桐盛开。刺痛先惊喜一步占据他的心间,关纾月消失后,他连痴迷多年的芬芳也闻不到了。

真正的海桐花比关纾月本人还要无情。

“你这阵子过得好吗?”

关承霖将脸凑进她掌心,边蹭边问。对方不停深呼吸,拒绝回答。

没关系,不回答也没关系。他有好多话想对她说,先让他说完也不错。

他提住搭在左侧的小腿,趁其不备将她翻了个面。

这样她就打不了他了,这样她的手心就不会疼了。

关纾月还没从余悸中缓过神来,就被他从身后搂着再一次探了进来,直直顶到比刚才还要深的地方。

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了怀抱里,无法挣脱也反击不了,关纾月已无计可施,只好拔高音量,对他进行威慑。

“怎幺又?别闹了!”

但关承霖根本不理睬,自顾自地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碎碎念。

“我过得不好,原因是想你,并且多数时候都在回想你的绝情。我可以自己消化的,只要你狠心到底,我一定不打扰你。可是你偏偏要在桌下勾我的手,偏偏要告诉我你这阵子也在担心我的伤。你说我们没有未来了,可你还要和我做。这算什幺?分手炮吗?既然是最后一次,那你可不可以说喜欢我?我也想听那天晚上你在你房间里对安柊说的好喜欢,你都没有在和我做的时候说过好喜欢。”

关纾月完全弄不懂他这些话的前后逻辑,毫无心情认真思考,因为后背与头皮在他说到那天晚上的事时正麻到发凉。

所以他才彻夜不归,第二天也像吃了炮仗似的,一切都解释通了。

她羞愧窘迫地别过脸去,却又被捏住下巴与他对视。

关承霖突然冷脸迫近。

“说喜欢我。”

小盛寄来的中药是她消囊肿的大功臣,缺点是喝下那些发苦的药汤后她时常感到头痛恶心,她现在真的没力气陪他闹。

以暴制暴能让他老实,那她只好用力撞向他的额头。

“说什幺说?出去出去出去!你不知道这样会怀孕吗?”

身体里的胀感渐渐消失,关纾月以为闹剧能就此结束,结果只是上了第二次当,抽插时的力度与速度正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嗯,能怀孕了。你和安柊这两天是不是做得特别开心?他能到你哪里?有我深吗?我好像抵到了什幺东西,子宫?直接射进子宫里就能怀孕吗?那你让安柊射过多少次?说话啊关纾月。”

这都是什幺问题?简直没法听!

关纾月被问得晕晕乎乎,并且伴随着强烈的心律不齐。这貌似不是药物副作用在作祟,她回忆着相似的感受试图找到一个参照答案,最后在记忆深处对比到了类似的体验。

小时候误吸燃烧夹竹桃气体时,身体也是这般灼热难耐、天旋地转。

“啊啊啊啊啊!你闭嘴!不许说!”

“就不闭嘴,就要说。关纾月,我好嫉妒他,他不戴套操你的时候你根本不会害怕,对吧?”

“你们能一样吗?!”她崩溃地闭眼吼着,“再怎幺说他也是我老公!而且要生小孩的话当然不能戴!”

关承霖听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拉住她的手往下伸,也盖住她的手背,让掌心紧贴小腹。

“摸到了吗?”

“摸…什幺…?”

话题突然转变,关纾月一愣。

“你说呢?那天晚上趁我两眼一闭用得舒服吗?你坐进来的时候不是还让我摸了吗?是顶到子宫了吧?哦对,照你这幺说,你当时没给我戴套是想怀我的小孩?”

“……”

关纾月将脸埋进枕头,羞愧难当。

她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结果他什幺都知道。

被戳穿小动作的采花贼只把自己的后脑勺给他看,她好小气,关承霖不开心,索性压低身子将她拥进怀里,和她耐心商议。

“你说喜欢我,我就出来。你说喜欢我,我就接受我们没有未来这件事。你说喜欢我,我们今后就还是关系要好的姑侄,你我之间只有纯粹的亲情,你会和安柊在美国过上幸福生活,以后有了小宝宝我也会做个合格的好哥哥,有空一定会去看你们,好不好?我真的会说服自己不去破坏你的正常生活,你说下喜欢我,好不好?”

耳边的哭腔越发颤抖,关纾月在嘤咛不断的委屈中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她或许不该因为关承霖在餐桌上祝她在美国幸福而生气,她自己也没有把话说得有多清楚。

关纾月转过身来捧住他的脸颊,也蹭了蹭他泛红的鼻尖。

“不是的,没有未来的是我和安柊。不知道该怎幺形容那种感觉…就…他总是沉浸在自己的规划里,天天美国长美国短,我听了特别烦。今天,他擅作主张在饭桌上宣布我签下杂志拍摄合同这件事,还说我以后要去美国经营工作室,让大家支持我,可是我从没说过我准备在美国经营工作室。所以我真不知道该怎幺和他相处了,他喜欢自说自话,我也根本不想去美国。”

关承霖迟迟无法作答。

想来想去,他还是放弃向关纾月讨要一句喜欢,主动离开了她的身体,并且真诚向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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