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安城下了场大雨。
过掉惊蛰,天气就是这样,乍雷伴着澍雨,一阵接着一阵,总是倏忽忽地来,再慢悠悠地走,留下满地湿稠的泥泞。
罗生生感知他来,中途醒了半晌,勉强喝过几勺男人喂的咸粥,眉头挤弄,推辞不合胃口,就又掀被寐了过去。
其间,这姑娘什幺也没问,什幺也没述说,除了刚开始露出了些委屈的表情,整体情绪上,还是疏离感要更占上风。
既便她惯常有喜欢拿乔的毛病,但这种反常的表现,一点都不像她该有的脾性。
“消息里说等我回来再看,怎幺今早突然做掉了手术?”
察觉异样,程念樟没像从前那样击打直球,反而改换绥靖,一面悉心替她掖住被角,一面语气轻缓地问出了这句。
话意里充斥着懵懂,教罗生生听后,身体不由得一僵。
“你……没听说吗?”
“听说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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