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生似乎正在经历一种很怪诞的体验——
身体到处都是痛的,但偏偏就是没有办法痛到晕厥过去;能清楚地感知周遭正在发生着些什幺,却除了眨眼跟嘤咛,自己已再无力气,给予对方任何动作上的反应。
如果真要比喻或者形容,那大概与回光返照会有些相似。
就是人已濒死,魂魄还不舍人间,于是便一直教她保留着最后的这点神识,全为用来消弭掉在世的执念。
和八年前的场景雷同,见红后,宋远哲到底没再侵犯下去,彼时他整个人就讷讷着,只在床尾维持了会儿僵硬的站姿,神情木然。
其间他将垂眼下睨,呆看被罩上的血水蔓延,画面就像咒怨里伽椰子出场时的黑洞一样,吞噬般扩散、变大;而自己硬挺的阴茎,则如把捅过人的钝刀,明晃晃地杵在腿间,裹满了对方浓稠黏腻的浆血……
情状恐怖,又恶心至极。
宋远哲恍惚一阵,随后把视线对到别处,避开了刺激,心态便慢慢恢复如常,逐渐表现出了股异于常人的镇定。
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做了些清理,待拾掇好衣冠,又转身关切起罗生生的体面,默默替她穿回长裤,拉上吊带,自衣橱里挑了件不薄不厚的开衫,悉心系上纽扣……
直到两人粗看起来尚算得体,他才终于舍得将罗生生从床上给捞抱起来,动身准备送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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