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典回房时,天色已不大好,风哗哗刮开书页,外头时不时冒出一声闷雷。
他忘了说《鲛珠记》已经找到了。这册套着太平广记壳的黄书,也正好被刮到了少儿不宜的部分。
左页印着“轻拢慢捻抹复挑”的回目,右页就是插画。一女子腿对着阅读者敞开,仰着脸,一只手捻着胸,一只手探在花丛里。
邓典惊得猛地将书合上,把门窗逐一关好。还好房里再去第二人,外面电闪雷鸣,宫人们忙着收衣被。他呆呆坐着,脑中反复浮现刚才的画面。
女子也可自渎,以手或狎具。
脑子里还有个更可怕的想法,越不敢去想,那想法就越要自己冒出来。脸在阵阵发烫,热意蜿蜒胸膛,他放下床帘,抱着膝缩在床里。
会吗?他遍遍问,大人那样随和豁达的人,也会抠着花穴自渎吗?
如果是,那是不是……不敢再想下去,色若好女的少年把脸深埋进手臂里。阉人也有性欲,只是挨了那一刀,来去都会很艰难,
颤抖着解开衣领,两点嫣红立在曾被她形容比溪纱还白的肌肤上,他身形清瘦,脱掉衣服就更瘦了。屋外是宫人收衣服来来去去的脚步声,迟疑着,邓典拿出枕头下的手帕。
手帕残留着淡淡的桂花香,除此之外,只是一块寻常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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