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文艺术馆走到大会场,最近的笔直路线就是横穿过大操场,但是正所谓有一利就有一害,这条道路的一个显着缺点就是,头顶没有一丝遮挡,秋老虎天气里,虽感叹大势已去,但是余毒尚存的烈日照射下,沈天宇立即感到活力指数下降了百分之八十,生存指数降低了百分之六十,瞌睡指数上升了百分之五百。
晃悠悠走过大操场,沈天宇非常羡慕的看着路边街灯下蹲坐的一只旺才,它此时耷拉着脑袋,舌头向外肆无忌惮的乱伸着,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和风度。
街灯有一长排,横着的街灯尽头就是X大学大会场的入口,多么雄伟壮观的建筑啊,如果说悉尼歌剧院那原形的贝壳,层叠设计式样,体现那个国家民族以海为生的风情和特点,那么眼前这座四四方方,看着更像变形金刚里面“威震天”的大家伙,则完美的表现出X大学校,领导古板和刻薄的气质。
走进大会场内部,里面黑灯瞎火的,但是嘈杂无比的吵闹声显示这里早已坐满了人,而且前面远远的舞台上幽幽灯光照射下来,说起每年一度的新生才艺表演……
这个让沈天宇非常的提不起兴趣,要么就是两个疤面丑男用所谓两个和弦,狂吼一曲《狼》下来,然后灰溜溜的主演自己歌曲中的主角,成为笑柄。
要么就是一群长宽比几乎等于一,甚至小于一的妹妹们,上去表演所谓的健美操,虽然音乐活力是十足的,但是人的活力么,就……
下面的看台分为了两层,沈天宇清楚的知道,以姿姐在校园内的影响力和实力,即使她并不决定出席这样的演出,但是上面二楼尽处,最最靠近舞台,也就是视角可以作到零距离审视表演者的那个单独的小看台,也绝对会给姿姐留下剩余的位置。
因此沈天宇在下面毫不逗留,转了一下身,便走到了二楼之上,而且更是一点也不迟疑的就往那最角落的小看台走去。
果然……他甚至还没有走到跟前,就听见前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大喊道:“臭……呃……阿宇啊,这里!这里!你怎么才来呢?”
四周虽然很黑,只有舞台上才有轻微的灯光,但是沈天宇还是清晰的辨别出了这个清脆的嗓音就是姿姐的,自从在那颗榕树下见过姿姐之后,这个声音便愈发的娇嫩,仿佛永远也没有经过岁月的蹉跎和洗礼一样,保存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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