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那老贼父子……没伤到你吧?”
手滑过浑圆细腻的臀瓣,在弹力十足、有些夹手的缝隙中轻点了一下。
爱妻将秀发芬芳的头埋入我的肩胛,微微摇了摇。
继而,又仰起脸,黑暗也遮盖不了明亮的星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钟郎,月儿永远也不会再同意别的男人碰我了。你会谅解我此前的不贞吗?”
……那是誓言还是疑问?
我能够从心底里抹去发生在月儿身上的一切给我带来的几番生不如死的痛苦吗?
这问题不仅使我当晚被爱妻温馨美体诱燃的欲火渐熄,在之后驰越关山、踏上宋土的三天里仍在不停地折磨我,我骂过自己心胸狭隘,我也试着努力遗忘,可是那些情景怎么忘不掉!
甚至那些男人的淫语、爱妻沉迷的浪吟……字字句句都能回想起来。
明明对娇妻的爱意分毫未减,却又耿耿于怀,搞得月儿也似心事重重,我这……蠢人的典型症状?
或许是那几天给我的伤痛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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