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室的门「喀」一声关上时,室内忽然安静下来。
叶蕴棠的气味还留在空气里,淡淡的汗味,混着润滑液、体液、泪水的腥咸气息。
椅子上还残留着一片深色的水渍,边缘泛着些许黏液,顺着椅背流下。
那条内裤滑落在地,湿得像刚浸过水。
纯白棉布,褶皱、黏腻,沾着她刚刚高潮与失禁后遗留的痕迹。
陆沉言站在原地,没有动。
只是静静地看着。
他没有立刻收拾纪录器,也没有整理纪律登记册。
他只是看着那条内裤,像看着某种证物。
但他知道,这不是证物。
这是引爆某种东西的导火线。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档。
……硬了。
他甚至不确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她喊出「求你干我」那句话?还是她泪流满面、腰部一抖,整个人在椅子上湿出来的那一刻?
他无法确定。
他只知道,那根东西现在硬得发疼。
他转身,走进办公室内侧的小盥洗间。
门锁上,灯光柔白,洗手台边缘摆着纪律部标准备品:消毒纸巾、备用制服、药膏、润滑剂。
他没有碰那些,只是站在镜前,深吸了一口气。
镜中的他,白衬衫扣子整齐,袖口扣紧,面无表情。
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把硬得发胀的肉棒掏了出来。
干净、坚硬、无声。
他没有幻想她在叫他名字,也没有幻想她趴在桌上。
他只是闭上眼。
脑海里一个画面浮现——她张着嘴,说出那句话:
「求你了主任……让我当你的性玩具都可以……只要你进来……只要你碰我……」
他的手开始动。节奏冷静、平稳,不快不慢。
他想不让自己动情。真的。
但她那张哭到变形的脸,乳房上下晃动的弧线,从体内溢出的淫水,全都像钉子一样钉进他的脑里。
他看见她了——不是用眼睛,是用记忆。
她的腿打开,震动器还卡在里面,液体从她穴口滴下。
她求他干她的声音,不是演的。
她是真的渴望他。
他握着自己,力道无意识地加重。
脑里闪过一个画面:
她趴在他桌上,他从后面进去,她喊着「主任、再用力一点……干死我、求你——」
他睁开眼,喘了一口。
不可以。
她是学生。她是违规者。她是一个必须被纪律系统纠正的存在。
他不能对她动心。
这句话在他脑中回荡,像某种训诫,也像某种自我催眠。
他的手还在动,湿润的前端已经滴在地板上。
他知道他很快就会泄。
不是为了快感。
而是为了排解。为了压制。为了让明天,能继续冷静地执行制度。
他闭上眼。
泄出来的瞬间,他咬紧牙,没发出一声。
洗手台上的水流冲淡了所有痕迹,手纸丢进垃圾桶,裤子重新扣上,衬衫拉平。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像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他轻声说:
「我不能对学生动心。」
但他的手,刚刚握着的——
是叶蕴棠留下的,渴望被操到崩溃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