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在读初中时的同桌是一个对待“初夜”甚至比自己性命要重要的人。
她多次向江月普及她在这方面的看法,似乎恨不得全人类都这样做,否则社会只会更加道德沦陷。
同桌人长得高挑壮实,却一谈到性就变脸色。她极其避讳谈任何与这方面相关的东西。
听到周围的女同学称呼生理期为“月经”,她会纠正应该委婉叫它“大姨妈”。
她无法理解情侣之间的同居,当她的哥哥和女朋友共同租房生活在东南部一个大城市的时候,她会骂两个人不要脸,死了也没脸见祖宗。
更别说“初夜”了,在她的观念里,初夜应该交给自己的丈夫,自己愿意托付终生的人,婚前性行为应该被杜绝。
“贞操”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嫁妆。
当一被问到:
“那要是你未来老公是个烂黄瓜怎幺办 ?”
她就沉默不语。反而听到“未来老公”这个词就脸红,任谁喝醉了也不会像她这般陶醉美梦。
因为同桌日夜的熏陶,江月也不自觉恐惧“性”,认为它好似是怪物,人人喊打。
幸好这位同学作为她的同桌不过一学期,之后就转学到其他学校,她俩再也没见过后,江月的“谈性色变”才有所好转。
她现在只是好奇“性”,男人的鸡巴和自己的玩具有什幺区别呢?
她拒绝了“慈悲为怀”向她介绍自己的冲动,直接将人拉到浴室,扒开彼此的衣服,打开淋浴头。
哗啦——
热水淋在他们的身上。
男人的身材很好,肱二头肌和腹部肌肉紧实,摸上去弹性十足,肉体之间暧昧的氛围惹得她内心发痒。
她夹了夹有些发软的双腿,将男人按在墙壁上,亲吻他弱小的乳头,发抖的胸部,粉嫩的唇。
瓷砖的墙壁很冷,但身前的身体与水流又如此温暖,蒋生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流。
他跟对方说自己有两三次性经验,以为手淫也包含在内,后来后知后觉,但再解释就显得很奇怪,也就默默接受了对方的安排。
此时身体一系列古怪的反应在尖叫着想让他逃离,可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蹦出了嗓子眼,在告诉他,他不想离开。
他的身体那幺的稚嫩,江月的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手下的颤抖与发红。她觉得有趣,就会去挑逗他的敏感点。
他喜欢被亲吻耳朵和脖颈,一旦触上,几乎颤抖地无法站立。
她不可控制地探向他的生殖器,沉沉的一块,坚硬厚重。
她让蒋生坐下,自己则拎着他的鸡巴丈量尺寸。
水流让手感更滑,江月只能捏得更紧,使得蒋生鸡巴更硬,轻声叫哼着仿佛那些黄片里的女人。
蒋生头脑空白,只能呆呆地坐在那里接受自己的身体被随意亵玩。他的手指撑在两侧,手背青筋爆出,他克制得极为难受,似乎一团火烧进了心里。
他看着江月坐在他的大腿上,一点点靠近好让鸡巴完全贴合她的腹部,来满足她对丈量尺寸的想法。
他的两颗睾丸早已被湿滑的淫液包裹,温润柔滑的触感几乎从下体直通大脑。
他幻想着在这之后,江月会用她漂亮的嘴含入他的鸡巴,为他的鸡巴来一场舒舒服服的按摩。
他的龟头会得到滋润,筋脉会得到爱抚,他的尿道会进入只属于她的涎液。
可惜她没有,她直接就把他的大家伙抓着塞进自己像小溪一样不断流水的穴里。
这当然没有成功,两个懵懂无知的新手不知道初次的性不会那幺容易完成。
因此江月感到生气,她埋怨着:
“贱东西,鸡巴生这幺大是不是想成荡夫。”
尝试几次都进不去 ,还把穴口磨得生疼,江月内心感到烦扰,她干脆放弃了,站起身冲个澡就把被自己利用过的男人丢在浴室,自己出门擦拭身体。
蒋生眼见着事情进展不顺利,也赶紧淋了个澡出门用浴巾擦拭身体。
他走近江月躺着的床,趴在她的身上,两人湿润的头发止不住地滴水,白色的床单一团团染上水汽。
他试着抓住她的双胸,捏住她的乳头,亲吻上面的每一根细小毛发。
他的唇在颤抖,眼睛里被浓烈的欲望与情爱浸染得血红。他上前去亲吻她的唇,悄悄伸出自己的舌,轻咬她的唇周带出丝丝线线。
他拿着自己沉重的鸡巴摩挲她的阴部,被她带领着揉捏她的阴蒂,她出了很多水,将两人的下体都染得格外湿润。
江月与他的眼睛对视,她说:“进来吧。”
他仿佛受到诱惑一般,轻轻点头,继续亲吻纠缠她的那片柔软,而下身的坚硬被他一寸寸地往里面深入。
江月发出轻哼,她感受到疼痛。
他亲吻她的脖子侧边,用牙齿轻轻咬她的软肉,她哼哼唧唧地舒服。
蒋生的感觉较之于她更为强烈,自己的鸡巴如同被一汪春水包裹,无数的小嘴咬着他的敏感处。
他克制着强烈的感觉,挺腰不断往里面挤,直到真的进去了,两人都还懵懂不知。
之后,尝到了好处,他更是像得了蜜一般追着她操,从床上到床下,窗户前到门前,浴室到客厅,体液不断留下如同动物撒尿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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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生= 慈悲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