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蕴棠转进白苑女子高中的那天,天空阴着,像惩戒室的墙——灰、冷,没得选择。
她穿着原学校的白衬衫和百褶裙,裙摆短得过分,膝上三指,头发没绑,耳骨上还挂着一颗没来得及拆的银色耳环。
走廊上,一群同学回头盯了她好几眼。
有人窃笑,有人冷冷地看。
她没在意。
这里只是个过渡的地方,她只想低调毕业。
直到傍晚,教室的门被敲响。
「叶蕴棠同学。」
门口站着风纪组长,制服笔挺,眼神直得像一把尺。
「妳被列入今日的《风纪惩处表》,请跟我们走一趟。」
全班一阵窃语。
叶蕴棠怔了怔,站起身:「我刚转来——」
「训导主任会向妳说明。」
她被带往惩处办公区——那是校园最深处一栋无窗的行政楼。
走廊静得发毛,墙上挂着十几张纪律图表,还有几张笑容僵硬的「模范生」照片。
门推开,里头灯光柔白,像医疗室一样,干净却毫无温度。
站在那里的男人,转过身。
训导主任,陆沉言。
三十岁出头,白衬衫笔直,袖口扣得齐整,眼神深沉,毫无波澜。
他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知道自己犯了哪些错吗?」
她眉心微蹙:「我刚转来……没人说过这里的制服规定。」
「第一:裙长不得超过膝上两指。第二:头发未绑。第三:配戴非校规首饰。以上条文,记载于《白苑女高纪律手册》第四条。」
他的语气平稳,像在读法律条文。
「依照制度,妳将接受初次违规惩处,进行纪律记录。全程将录影,资料存入风纪部内部档案。」
她皱眉:「什么意思?」
陆沉言看她一眼,目光冷静如刀:「把裙子脱了,站到白线上。」
她愣住,脚像被钉在地板上。
「我……没听说过——」
他没回应叶蕴棠的质问,只是伸手按下墙上的警报键,门锁「喀」地一声响起。
陆沉言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毫无余地:「不服管教,退学处理。」
叶蕴棠心脏一紧。
空气像被抽空,呼吸忽然变得困难。
她颤着手,开始解开裙扣,动作缓慢得像是在拖延刑期。
她把裙褪到大腿,内裤是白色棉布,边缘还有些微皱。
「衬衫。」他声音不高,却让人无法抗拒。
她咬紧牙关,手指伸向衬衫钮扣。
每解开一颗,心脏就像被抽掉一分血。
最后一颗扣掉落,胸罩被拉开的瞬间,冷空气擦过乳尖,像一道无声的记号。
陆沉言拿起手持纪录器,按下录影键。
红灯亮起的那一刻,他开口,声音一字一句:「纪录开始。风纪编号:FQ-114。被记录学生:叶蕴棠,十八岁,高三。」
他擡头看她,眼神一如既往地淡漠:「还有内裤。」
她的手指颤了颤,停在内裤边缘。
「需要我帮忙吗?」
这句话像鞭子抽在脸上,她连忙将内裤褪下,夹在膝弯处,身体因为紧张而发红。
他走近两步,冷冷看她裸露的下体。
「这副样子就敢穿进校园?裙子这么短,是想让谁看?」
她没有回答,只低着头。
他语气毫无起伏:「跪下,嘴巴张开。」
她僵住。
「不执行惩处,视同抗命,会加重处分。」
她跪下时,腿已经发软。
双膝触地的声音很轻,像是无声的屈服。
她将嘴一点一点张开,准备迎接羞耻的屈辱。
陆沉言拉开裤链,那根半勃的肉棒无遮无掩地垂落在她眼前,带着血肉的重量与脉动。
「含进去,慢慢的。」
他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欲望:「这不是让妳玩,是让妳记住——违规的后果。」
叶蕴棠跪着,双手撑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倾。
那根东西近在咫尺,散发出体温与气息,沉沉地垂在她唇前。
她本能地想闪躲,但背脊却被无形的规则压住,只能慢慢地,将脸凑近。
嘴唇碰到龟头时,她身体一颤,理智开始溃散。
他冷声开口:「嘴巴张好,别想蒙混过去。」
她将嘴唇张开,缓慢地含了进去。
那一刻,鼻尖凑近他下腹,嗅到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而是洗剂与体温混合出的干净气息。
虽然干净,叶蕴棠却恶心的想吐。
他没急着动,只让她含着。
几秒后,才缓缓向前顶去。
龟头刺入喉口的瞬间,她「嗯」了一声,喉头收缩,声音闷闷地从口腔深处溢出。
眼泪随之涌上,自眼角滑落。
「忍住。看是要学会规矩,还是滚出去。」他说得平静,却残忍。
她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喉头一缩一缩地,被迫接纳每一下顶入。
双手死死抓紧膝盖,身体像陷入一口烫热又无底的深井,既灼痛又无从挣脱。
陆沉言抽插了几下,速度不快不慢,像是为了让她记住教训。
她眼神飘乱,呜咽声混着口水涌上唇角,沿着下巴滴在地上。
五分钟后,他抽离,擦干,语气毫无情绪:
「起立。自行擦拭。」
她的腿软得像没骨头,扶着椅脚爬起来时,裙子还在一旁,双腿内侧湿得发烫。
她不确定那是哪里流的,连自己都不愿去确认。
陆沉言转身,动作熟练地将录影存入风纪系统备档,语气冷淡如常:
「这是妳第一次。若再违规,将依进阶惩处条例执行——内射、器具使用、公开示惩。」
她擡头看他,眼眶发红,嘴角还沾着未擦干的余液,喉咙像被撕开过,连说话都颤:
「我……」
「回课室吧,叶蕴棠。」
他说:「明天注意一点。」
她被门外风纪生带走,走出那间无窗的房间时,手还在抖。
——但裤底的湿润,却是她说不出口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