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不要……不要……嗯哦……”素来端庄被誉为灵安贵女之首的凌妍儿此际却是面泛桃红,娇艳欲滴的两片红唇轻启张合,娇喘不断。
她那双灵动的杏眸漫溢着迷离,琥珀色的瞳仁里映着一个正欺压在她身上不着寸缕的年轻男子。
男子满脸淫邪,肆意将凌妍儿压在身下,正对她行着龌龊之举。
凌妍儿哭哭啼啼,一副被迫般不情不愿,可男子却始终无动于衷,只管埋头奋进,教这身下的销魂窟将他吸吮得更加强烈。
凌妍儿梳着妇人的发髻,已为人妻,但眼前这年轻男子却不是她的夫君尹致明,而是一个名唤陆敞的诡道方士。
一根粗壮黝黑的鸡巴正凶猛地进出在凌妍儿娇嫩紧致的小穴里。
那本来狭隘得如肉缝一般的小穴被他粗鲁地捣开,粗长坚硬的鸡巴不费吹灰就捣弄到了小穴的深处,龟头进犯将脆弱的花心撞得激颤不已,淫水汹涌四溢。
“嗯哦……呜……不要……太……太深了……妍儿要……要被捣坏掉了……轻……轻点……呜……”
凌妍儿急剧地摇晃着脑袋,染在脸颊的酡红越发鲜艳,很快,她便被陆敞奸淫得彻底失了以往端庄娴静的仪态,两片诱人的红唇张合不停,失智般娇喘连连。
凌妍儿时而呻吟时而抽泣,她的眼角泛红湿润,强烈而陌生的快感让她逐渐迷失,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享受还是痛苦,是自愿还是被迫。
“少夫人的叫声实在动听,叫的人血脉喷张,让人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不再多添几把力气。”
陆敞满脸贪色,在听见了凌妍儿因为自己的奸淫而发出诱人娇喘之后,腰间的动作不由得更加迅猛了一些,似要将身下的娇柔美人撞得散架了方肯罢休。
凌妍儿被羞辱得又觉羞赧又觉委屈,可她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无法将欺压在自己身上的陆敞推开,只能无奈将视线移开,不再去看陆敞,且哀声求饶道:
“唔呜……求……求你……你别这幺说了……你……你快些了事吧……我夫君快要来送药了……不……不能让他撞见了……”
夫家的家世不俗,房间开阔宽敞,躲避的视线可以落在多处,但凌妍儿的视线却是忍不住落在门口。
这陆敞是色中饿鬼,才进门便对她上下其手,仓促间,房门并未上锁,她的夫君若是在这时闯入,一眼便能瞧见她不守妇道竟被旁的男子欺压在身下,不仅不反抗,还,还……
“怕什幺,若是被你那不解风情的夫君撞破,少夫人随我走便是,我定会好好疼爱你,教你日日快活欲仙欲死。”
陆敞闻言却是一脸不以为然且还笑得猖狂,胯下的粗棍凶猛捣弄不停之余,似还嫌眼下的风景还不够香艳刺激,一双粗糙的大手同时粗鲁地揉弄着凌妍儿的双乳,将她白皙小巧的双乳搓弄得失去了原有的弧形。
“嗯啊啊啊……呜别这样……妍儿的乳儿被揉得好痛呜……”凌妍儿吃了疼,便不住又哭了起来。
她香娇玉嫩,自小便被家人溺爱着,即便是与尹致明成婚后,也是一直被他捧在手心上百般呵护,且她的夫君是通文达理的翩翩君子,对她便是连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更遑论这样的粗鲁举止。
凌妍儿实在是禁不住陆敞这样粗鲁的蹂躏,眼泪汹涌滚出,娇嫩的肌肤处处泛红,无声指控着陆敞的不怜香惜玉。
“少夫人的奶子如今尚算稚嫩,待过些时日,受得男人的滋养多了,便会丰满起来,届时,便是穿了衣也遮不住一对淫荡的大奶。”
陆敞不见收敛,反而是一副得意洋洋,发出的笑声透着几分淫邪,陆敞随之低下头,在哭声之下变本加厉,他一边抓揉着凌妍儿的娇乳一边张嘴吸吮着小巧红粉的乳头,吃得频频发出淫荡的声响。
“呜呜……我不要……别噢……别这幺吸嗯啊啊啊……”陆敞说罢便加重了吸咬的力气,凌妍儿再度吃疼,声音不免变得颤抖,继而哭得更凶,只是其中混杂了几声销魂淫魅的高亢。
被陆敞威迫利诱淫辱了几日的她已然成了一只惊弓之鸟,半点恫吓也禁受不起,凌妍儿被陆敞的话吓得顿时落下了泪。
她又是伤心又是害怕,毕竟她原来是一个好好的人儿,从不曾与人结怨,可也不知陆敞为什幺要这幺迫害自己,以救她为名却喂她吃下怪药,害她身子竟有了如此颠倒。
陆敞笑得越发猖狂,似要看清凌妍儿可怜无助的柔弱模样,他特意从她的胸前擡头,看着她展露出了一脸的邪恶。
“不要?迟些日子少夫人怕是片刻都离不了男人,需知你服下那蛇丹乃用上百条的淫蛇所练,淫毒无比,若一日无男精进补,淫毒便会侵蚀你的五脏六腑,让你痛不欲生。”
陆敞的话顷刻间在凌妍儿的脑海里勾勒出了可怖的一幕,她当下被吓得哭声不止,潮红的小脸摇晃得更凶,双眸闪烁着楚楚泪光,忙地怜声求饶。
“呜呜呜……是……是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你快把解药给我……”
“少夫人这是什幺话,这蛇丹不就是给少夫人的解药幺,少夫人可是忘了,是我将你从鬼门关救回来的,你夫君为此可是给我了万金报酬,只是他不知道,我从少夫人这里也收到了如此丰厚的报酬,少夫人,你这骚穴吸得可太紧了,简直让人舒服死了。”
陆敞说罢更肆无忌惮,将躺在桌上的凌妍儿给拉了起来,顷刻间变换了交媾的姿势,他让她坐直了身子,不仅将鸡巴吞吐得更深,还要她亲眼看着他那根粗壮的鸡巴如何频频进出她的小穴。
“呜呜……别……别再说了……你……嗯啊啊啊啊……”凌妍儿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不禁又泪流满脸。
凌妍儿的心里难过得好像快要死掉似的,可她的身子却一点感受不到痛苦,只有被粗壮鸡巴抽插得愉悦快感包围。
她忍不住发出浪荡的呻吟,向来羞于房事的她竟然主动摇曳了腰肢,陆敞已然足够粗鲁,可她竟还觉得不够,身子贪婪得想要被更加凶狠地贯穿,想要被灼热粗壮彻底填满。
“是啊,不该再说那些扫兴的,少夫人被鸡巴肏爽了吧,骚穴吸得好像更紧了,你瞧,鸡巴被你的淫水涂满了,好像能插进去更深了。”
陆敞的声音忽而变得色气下流,他故意引导着凌妍儿的视线,骗她看向两人的交合处,要她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他奸淫。
凌妍儿的视线无处可逃,只得垂着眼眸将两人的交合处瞧了个清楚。
陆敞的性器比她夫君要更为粗长健硕,几乎每一下深入都到了让她身子颤栗不已的敏感处。
凌妍儿内心痛苦至极,她不愿承认自己就此变成了一个淫妇,可这交媾之际她所感受到的快感却轻易让她上了瘾,便如刻入她骨血一般,再也无法忘却。
“少夫人,骚穴可要吸紧了,我要射了,这精液于你可是滋补的好东西啊。”
敏锐察觉到了凌妍儿的身心都被自己击溃征服,陆敞的动作不由得更加卖力,他挺着粗腰奋力抽插了数千下,每一下都让鸡巴肏到了小穴的最深处,每一下都将凌妍儿的身子都撞击得跌撞不已,感觉到那骚穴的包裹越来越紧,陆敞便是咬紧了牙关也再忍不住,就要在凌妍儿的小穴深处喷灌着浓精。
“不……不要……嗯啊啊啊啊……”凌妍儿尖声叫着,疯狂地摇头乞怜。
她心里仅存一丝的理智警诫着自己要紧守底线,可她根本无法挣脱,甚至不等她开口求饶,陆敞就已经将浓精尽数浇灌在了小穴的深处,其激烈程度让她的身子不由得再度陷入一阵激烈地痉挛抽搐。
“呜呜……”泄身的余韵过后,凌妍儿不免又哭了起来,且比此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可怜无助。
凌妍儿娇柔绝尘,生的极为美貌,实在不同过往那些庸脂俗粉,陆敞饫甘餍肥,终于也就生了怜香惜玉的心,他看凌妍儿低声抽泣实在是我见犹怜,便将她搂入怀中难得一副用心宽慰。
“少夫人大可不必担心,那蛇丹阴淫霸道,少夫人服下之后想要怀上子嗣,可不是一件易事。”
这对凌妍儿来说难道是好事吗?
当然不是!
凌妍儿听罢不免哭得更伤心了几分,她被别的男人玷污了身子,已然是有愧于夫君尹致明,而今后竟还不能为他生儿育女,更是歉疚。
这往后的日子,她到底要如何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