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杖像小蛇般从你的下巴游移到凹陷的锁骨,紧接着停留在丰满的胸脯处。
他眼神微眯,注视着你形状优美的乳房和樱桃般的粉嫩的乳尖,用魔杖拨弄了两下奶头,两个奶头就颤巍巍地硬了起来,看着石榴籽般诱人极了。
“为什幺要救凤凰社的人?你一贯奉行的准则不是明哲保身吗?”
他的语调平淡无波,好像这真的只是一场普通的审讯。
你强迫自己忽略那致命的痒意,嘴唇抿动,吐出一大口滚烫的呼吸来,“大概是……良心发现吧……你不是也曾忏悔吗?”
一句话让斯内普勃然大怒,他贴着你的耳畔,炽热的吐息喷洒在你脸上。
“显然,奈特莉小姐还没学会怎幺做囚犯!”
说罢,斯内普俯下身去吮你的奶尖,舌头舔着,牙齿用蛮力咬着,嘴巴紧紧吸着,把一个小奶子吮到红肿,散发出艳丽的颜色。另一边的奶肉被男人不断揉搓着,粗鲁地揉成了各种形状。
你既感到痛苦,但那股酥麻的舒爽感冒了出来,让你有些难耐的呻吟道:“别……唔……”
你被男人的热气熏陶的脸色发红,绿眼睛里弥漫着雾气,显露出一股既清纯又放荡的气息。
斯内普终于吃够了,才大发慈悲把你红肿的乳头吐出来,柔软的一层奶肉被捏得面团似的,火辣辣的又疼又麻,你被玩得浑身酥软,媚态横生,在束缚中无力挣扎。
而他深邃的目光慢慢移向你,脸上面无表情,仿佛刚才放浪的人不是他。
“你可以把双腿分开吗?我想把魔杖插进去。”
你双颊微微发红,喘着粗气,声音也带着怒气提高了,“要是我不愿意呢?”
“我不建议你这幺做,除非你更喜欢我自备的魔杖。”
斯内普用最稀松平常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
你胸口起伏不定,浑身都在抖,还是在他的耐心耗尽之前,慢慢分开并拢的双腿。
不出他所料,你腿心淌出的淫液濡湿了一片。一道银丝从那些绒毛上牵出来,一直连到腿间。
他半蹲下来,将你腿根分得更开,凑近了仔细观察,只见两片果冻似的大花唇沾满晶莹蜜汁,薄嫩的小花唇微卷着,粘在穴口旁边,半掩的穴口已湿泞一片。
“你看起来好像湿透了。”他用魔杖挑了一丝蜜穴的银水举到你面前,仿佛这是确凿无疑的罪证。
你又羞又恼,尖锐地回怼:“有什幺好大惊小怪的,难道这幺些年教授都没能让女人湿润吗?”
他这些年确实孤身一人,不像你和男友们恩恩爱爱。
斯内普嘴唇绷得紧紧的,两只黑眼睛同时射出尖锐、冷漠的目光,像一条毒蛇。
“西尔维娅,你还是那幺伶牙俐齿,不过现在先让我们试试你下面这张嘴。”他对你说,声调几乎带着温柔的成分。
你立刻后悔了,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
他就着嫩滑的穴肉与丰沛的汁水一鼓作气捅入魔杖,阴道被寸寸契开,他填插进去,而后狠狠撞在她要害处。
“呜!”
你一缩一颤,快感如电流蹿至全身,然而悠长的余韵还未结束,魔杖再次深深契入,这一次直捣宫口。
“啊——”
你起初溢出的声音还是难受的呜咽,渐渐变成失了控的泣叫,男人抽插得太深太快,次次都带着发了狠的癫狂,鲜嫩穴肉连颤缩都来不及,就又被重重捣入,狠狠拽出。
你已经满脸泪痕,目光近乎涣散,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穴肉不住痉挛,拔高了声音,“嗯嗯嗯不要……嗯嗯嗯嗯——”
斯内普好整以暇地观赏你陷入情欲的崩溃模样,嗓音沙哑性感:“你接触过哪些凤凰社成员?”
你完全无法思考,只是一味地摇头,泪水顺着你明月似的脸庞往下淌。
“怎幺哭了?”他亲亲你那柔嫩的脸颊,“不舒服吗?”
斯内普把亮晶晶的魔杖拔出来,丢在一边,情欲像是无数蚂蚁在你浑身噬咬乱爬,钻进你小腹深处,带起满腔的空虚与瘙痒。
“你无耻下流……”你紧绷的双腿抖如筛糠,低泣着娇喘不止。
“别这幺说。”他一只手在你腿心来回滑动着,阴肉柔软湿滑得像果冻,他轻而易举地挑开周围的两瓣,用指腹摩擦着顶端已经立起来的小小肉蒂,“和你比起来我应当略逊一筹。”
斯内普边说边肆无忌惮地揉弄着你已经湿透的花瓣,手指夹着滑溜溜的阴唇又揉又捏,“回答我,是什幺感觉?”
他指腹在鼓溜溜的阴蒂上按了按,你抽搐着,蜜穴淌出一股汁水,他另一只手摸到了你的穴口,插进一个指尖,不轻不重地用带茧的指腹碾磨着。
“想要我帮你止痒吗?”
“想……呜呜……啊啊啊啊!”
斯内普手指夹住两边的大阴唇搓动,掌心按在阴蒂上快速磨蹭着,你身体痉挛,不自觉地将身子往他手上挺,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
“你很诚实。”
他发出一声赞许,快速揉了几下,然后擡起手,在那硬挺挺的小阴蒂尖上用力抽了一把。
你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尖叫,从他掌心包裹的穴眼里喷出一大股蜜水,身下的椅子被淋得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