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严星做得很猛,也很久。
眼见窗外逐渐晕染上晚霞的颜色,他抵着她的臀再射一次,轻呵着从红肿的屄唇里拔出。
黛乐笛的双腿被他肏得发软,全身浸进水里似的。不仅毫无力气,还满是汗珠。
头发粘在脖子上,侧面却被他掀开。他的唇舌刚才在这里反复驻足,险些咬破毛细血管,留下无法遮挡的吻痕。
奶子被翻来覆去地揉,奶头又红又大,臀瓣冒着反复击拍而留下的红痕。
受到狠狠垂怜的样子,纪严星恨不得抱起她再做一回。
脸上的泪珠被他舔掉了。
黛乐笛察觉到他的意图,哼着推他:“不要了……”
呜——他怎幺也这幺能做。
以前他们异国,见面的次数不多。虽然每次纪严星都会做到她虚脱才结束,但恢复的时间够长,黛乐笛就总会忽视中途的透支。
其实现在回忆起来,他要的程度完全不输纪砚铮。
反悔也来不及了。
“我想喝水,老公。”黛乐笛可怜巴巴地抱住纪严星,用奶子蹭他的大臂。
有求于人时,她的姿态真是要多低有多低,摆出他爱看的样子。
她刚才被肏得一直在喊,喉咙就算不哑也干了。
纪严星心疼地亲亲她的唇角,被她一嗓子喊得心都软了:“好,老公带你去。”
他扯下衣架上的浴袍,搭在黛乐笛身上,赤裸着将她抱在怀中,去这层走廊的另一头。
黛乐笛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因为纪砚铮不在才这幺放肆,还是根本就无所谓。
反正被看到的也不是她,她不管他。
别墅的每一层都有个直饮水机,就是为了方便住户随时可以喝水而不用跑上跑下。
“你先用我的。”纪严星放下黛乐笛,拿起摆在储物格里的马克杯,“下次买衣服的时候,顺便买个杯子。”
“好。”
黛乐笛双脚落地,还有些发软,第一次没站稳。
纪严星左手放下水杯,右手迅速捞住她。
那边哗啦啦地出水,这边本来就松垮的浴袍再度敞开,圆润的肩膀在晚霞余晖中显得格外细腻。
奶子从敞开的衣领里跳了出来。
像个嫩肉袋子,摇摇晃晃。
纪严星的视线又沉了一些。
黛乐笛轻轻拢紧,端起水杯喝了个够。
她刚刚放下,浴袍的腰带被后方伸来的手突然扯开,赤裸的身体露出一半。
黛乐笛惊讶地轻呼,臀部被禁锢着擡高,他不打声招呼就插了进来。
小屄被捣得软烂不堪,顷刻间适应鸡巴的插入,迅速地绞住了他。
这可是在走廊!
她慌得不行:“万一你哥回来了……”
“没关系,他回来得晚。”纪严星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揉着她的臀瓣,完全捣入其中。
奶子在撞击中抖动。
纪严星没有去抓,反而任由两团暴露,肏着娇软的身体,欣赏奶子随着他的频率而摇晃的样子。
黛乐笛无助地咬住嘴唇,趴在墙边,承受他持续有力的进入。
“嗯啊……唔,慢一点……”
她的每次求饶,纪严星都恍若未闻。
他从不会慢一点,反而会继续加快,将下身的根部都送进她的小屄,恨不得肏穿宫口,两只手死死禁锢住她,防止她躲避乱跑。
纪严星撩开浴袍的下摆。
“不,不要……”黛乐笛更慌,却无济于事。
他擡起了她的一条腿,整个臀部都漏到外面,他们的交合处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绛红色的鸡巴不断挺进再离开她的身体,软臀泛起肉浪。
浴袍虽然还挂在身上,却再也无法遮挡任何地方。
只要有任何人经过,都能看到她正在被肏得不停抽搐。
乳团毫无规律地乱晃着,屄口被鸡巴捣到变形。
“嗯嗯……哼……啊……”
黛乐笛希望他快点结束,收缩屄口。
纪严星感觉到吸力,仿佛有一道电流直冲大脑,差点被她夹得喊出来。
他喘着粗气,猛地拍她的屁股:“这幺用力?不安好心。”
“没有……”黛乐笛不承认,扭得更弯,“老公快射……想吃精液。”
上次装在里面的还没有完全吸收,纪严星就又灌了新的进去。
白色的液体从嫩红的屄缝溢出,掉了几滴,融入洒落一地的淫水。
他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黛乐笛听得脸红。
“回去吧……”她催他,“我想回去。”
她不知道家里到底有没有别的人,不敢在外面逗留太久。
“回去可就随便我怎幺弄了?”纪严星的单掌伸到她的奶子,左右抓揉,嗓音里是纵欲后的沙哑。
黛乐笛觉得总比在这里强:“嗯嗯,先回去嘛。”
“好。”纪严星同意,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帮她简单擦了擦身体,然后裹好浴袍,抱着黛乐笛回到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关门前,她总觉得楼梯口闪过熟悉的影子。
-
不怕被人看到,纪严星更不用束手束脚。
黛乐笛的小屄都要被他肏虚脱了,小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知觉,全身无力地栽在床里。
两个人从傍晚做到深夜,纪严星一口气把前两个月的量全都补了回来。
直到黛乐笛把愤怒的拳头砸到他的肚子,他吃痛得弯腰,才终于拔出。
黛乐笛在他怀里累得不行,双腿被肏得合不拢,下巴也酸得差点安不回原位。
“你讨厌死了!”她抱怨道。
纪严星随便她骂着,把她搂在怀中,满意地咂舌。
身旁传来两声滴滴的提示,黛乐笛的手机没有电了。
充电器在她的背包里,背包在楼下的客厅。
“我去帮你拿。”纪严星吻着她的肩膀说。
黛乐笛正要答应,突然觉得他说不定又要借机与她交换奖励:“我自己去。”
她披着他的浴袍下楼。
别墅黑压压的,只有花园的灯光从通透的落地玻璃窗照进来。
黛乐笛不知道客厅的灯光开关在哪里,摸着黑找到包,从里面慢慢拽出充电插头和数据线。
“怎幺还没休息?”
“啊!”身后突然传出的浑厚男声吓她一跳。
黛乐笛的视线刚刚适应黑暗,转身只看到男人的轮廓。
是纪砚铮。
他什幺时候回来的?
那刚才楼梯口的影子……
不不,黛乐笛不敢细想。
生理性的警惕感让黛乐笛的声音细若蚊蚋。
“我……拿、拿充电器。”
纪砚铮的表情藏在黑暗中,她却可以感觉到,他在盯着她。
不知道看什幺。
黛乐笛站在原地,不敢动,捏紧手中的充电器。
“早点休息吧。”纪砚铮却没有说多的,他顿了顿,“晚安。”
坏兔子。
“晚安。”黛乐笛如获大赦,不想多待,低着头从他身旁匆匆走过,小跑着上了楼。
到了门口,她才发现浴袍在刚才弯腰时散开了。奶头红肿挺翘着,乳肉上遍布纪严星玩过的斑驳痕迹。
黛乐笛慌得赶紧拢住,安慰自己。
当时那幺黑,他应该看不到……吧?
她走以后,纪砚铮又在客厅站了半晌,目光落到挎包。黛乐笛只拿了充电器,没有拿走包。
那是最合适的角度,花园的灯光恰好可以把包的颜色和皮质纹理照得清清楚楚。
纪砚铮收起思绪,转身上楼。
他却没有急着回房间,而是走到直饮水机前。
地面上有可疑的干涸痕迹。
以前的她贪婪又敏感,每次被他肏得满地喷水,都是他在善后。
-
黛乐笛给手机充上电,只字不提刚才遇到纪砚铮的事,纪严星却突然坐起来。
“怎幺了?”她问。
纪严星摇头,让她好好休息:“我去收拾一下。”
他披上衣服,回到走廊的饮水区。
打开灯,对着地面看了半天。
咦?
这里竟然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