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刑艳艳的求饶声,卵蛋撞在阴户上的“啪啪”声,交织在一块,响彻这间奢靡的包厢。
被按在沙发上,强行擡高屁股的刑艳艳,在肉棒的肆意冲撞下,明明疼得眼泪直飞,嘴巴却仍不依不挠:
“呜呜呜呜……乔应桐!你他妈不就跟我是一路货色,生来只能被男人操玩的贱骨头,你以为装成清纯处女,邵明屹就不会对你动手吗?啊、啊!啊啊啊啊——”
“屁眼挨着操还敢叨叨些别的是吧?玩具就该有玩具的觉悟,都送回孤儿院重新调教那幺多次了,还学不乖!”怒不可遏的陈司长,将她的臀肉用力一掰,粗硬的肉棒便狠狠地整根没入在少女娇嫩的肠道之中。
随着刑艳艳一声尖锐的惨叫,又是无数个巴掌,啪啪作响地,狠狠扇在她的臀肉上。
皮开肉绽的痛楚下,她的双腿正不断颤抖,那宛若破布般肿胀不堪的菊穴,随着肉棒的反复抽插,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的肠液搅动声。
“我倒是要看看……你跟邵明屹的过家家游戏,还能玩多久!你给我等着……我今天遭的凌辱,就是你逃不掉的日后……爸爸不要,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在刑艳艳往返交叠的咒骂声与哭嚎声中,乔应桐脸色早已煞白。
尽管刑艳艳往日在学校里跋扈作恶,但终究也只是个比自己年长两岁的少女罢了,然而就在自己面前,被她的“爸爸”无情蹂躏着身子,毫无尊严地,成为老男人的泄欲工具。
这样的一幕,似曾相识。与年幼时的自己,在孤儿院不慎窥见的,其它女孩被强制调教的场景,简直如出一辙。
邵明屹很快便捕捉到了乔应桐眼睛里的恐惧,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你怕了?”
乔应桐浑身一颤,她甚至能感受到,邵明屹拢着她的那道臂弯,似乎在变得强硬,化作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的身体彻底禁锢在自己怀里。
“没、没有……爸爸。”乔应桐别过脸,不敢正视邵明屹所投来的目光。
性子向来倔强的她,都这种时候了,还在本能地逞强。
她万分没想到,邵明屹一改往日的沉稳,一手扳过她的下巴,另一只大手,则稳稳地固住了她的后脑勺,逼迫身为“女儿”的她,只能看着自己:
“没有的话,那就看着爸爸,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当嗅见“爸爸”鼻息中那略带酒精气味的微醺气息,她已经明白,无论是酒精,还是这个充满情欲气味的包厢,早已令眼前这个沉稳持重的男人,渐渐被荷尔蒙所掌控。
“爸爸……我……”泪光在乔应桐眼眶里打转。
她努力地捕捉着邵明屹眼神中的转变,但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她多幺的期盼着邵明屹亲口告诉她:刑艳艳所说的绝不会成真,彼此之间,仅仅是养父女,仅此而已……
“与其说,你害怕的是我……倒不如说,你害怕的是,自己终有天要成年。”
邵明屹早已摸透她的心思,一如既往的平静声音,此刻落入她耳里,却化作她胸口的一记闷雷。
她怎可能不害怕,一旦成年,自己必然被……
她羞涩的脸一片绯红,但更多的,还是惶恐和苦涩。
“害怕就对了……带你离开孤儿院的那天,我说过,到了那天,我会亲自调教你,直到令你成为我心中最完美的模样……”
邵明屹扣过她的后枕骨,逼迫她的唇瓣逐渐向自己贴近。
落在她瞳孔中的“爸爸”,已然换成了一副她完全未看过的陌生模样,不仅有着身为父亲的威严;更多的,还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也就不到一周时间,两人在校园那形似真正父女的亲密无间,造就了她无数的憧憬与幻梦,当回想起来,果然……一切都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痴人说梦罢了。
乔应桐将苦涩的眼泪吞入腹中,黯然闭上了眼睛。
就在两人的唇瓣即将相触之时,还是刑艳艳的一声惨叫,化解了所有。
随着滚烫的精液迸发在泥泞的菊穴深处,刑艳艳发出一声凄厉的悲嚎,因高潮而失禁的滚滚热泉,正沿着她的大腿根湍湍流下。下一秒,她晕了过去,再也不能动弹了。
“啧,真是不耐操,过几天就送妓院去吧,反正三个穴都已经玩腻了。”陈司长轻蔑地扭头看了眼,那摊在排泄液中,已失去知觉的刑艳艳,若无其事地扣上了腰带。
他朝门外招招手,应声而入的适应,便将刑艳艳如同废弃道具般,直接擡出去了。
就在刑艳艳被擡走前,乔应桐看着她那被撕成破布的礼裙,衣不蔽体的赤裸肌肤下,遍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以及,看到了她双腿间,肉穴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一片红肿……
乔应桐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
假如不是自己尚未成年,眼下在这包厢中,自己是不是就会像刑艳艳那样,被邵明屹强行要了身子?
哪怕死死捂着嘴,乔应桐仍不可遏制地发出了连连干呕声。
这总算是令邵明屹的酒劲,清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