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列星槎(其一)(对镜/触手/双穴)

昆仑山上白霜皑皑,积雪莹莹,河水在厚厚的冰层下沉默地流动,夜幕之下不见活物,万物都销声匿迹,唯有轻柔的落雪声簌簌不停,神帝的宫殿内却暖如繁春,温泉附近更是雾气腾腾。

“阿宴……嗯……”

谢挚捂着唇细细地呻吟,她坐在温泉边,小腿浸在池水之中,想要并拢双腿,却不能——姬宴雪正按着她的腿根,专心致志地舔舐她的花穴。

她用力吮吸谢挚肿大的阴蒂,用舌尖去逗弄,用双唇去抿,引得谢挚愈发不能自制,手指伸入姬宴雪的金发之间,怕揪疼她,又难耐地握住她肩膀,试图以弯腰弓背来抵抗过于激烈的快感。

她本能想要并拢双腿蜷缩起来,却被姬宴雪掐着大腿向下按,谢挚惊得低呼一声,腰身随之弹动,花穴绽得愈开,几乎像是自己送到姬宴雪面前请她食用一般。

“阿宴……不要看……”

虽然她们之间早已做过无数次,口交也是不计其数,但这种姿势还是有点太……

她挺身想要去捂姬宴雪的眼睛,却忘了此举也将自己那鲜艳欲滴的淫穴凑得离姬宴雪更近,姬宴雪立在温泉里微微笑,谢挚都能感受到女人呼吸之间打在她腿根处的热气。

“就这幺想要吗?”

姬宴雪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唇边沾上的淫液,她舌尖红,唇色也红,双唇饱满,尤宜亲吻,舌尖探出时格外诱人,陡然令谢挚想起许多次淫乱不堪的回忆,小腹一麻,竟是当着姬宴雪的面穴口开合翕张,又涌出大股花液,惹得女人笑意更浓。

她低下头,慢条斯理地舔了一口水淋淋的花瓣,又含住那翘立的红豆,故意轻咬。

“啊……!别咬……疼……”

刺痛传来,更多的是激烈的快感,谢挚昂首喘息,穴口流水更多,姬宴雪揉着她的阴蒂,舌尖探入热烫软嫩的花穴,专门去寻谢挚的敏感点细细舔舐,坤泽的淫液越舔越多,怎幺也流不完,被姬宴雪如饮酒一般尽数咽下。

食欲和性欲一定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之处,明明咽下去了这幺多淫液,姬宴雪却愈发口干,恨不得将谢挚吞吃入腹,她捧着谢挚的屁股专心吃穴,揉得越来越用力,舌头与手指配合得极好,又熟稔谢挚的身体,不消几刻,谢挚便轻易地被她送上了高潮:“啊——”

姬宴雪喘着气松开她,谢挚的淫水淌了她一下巴,直往她锁骨上滴,她毫不在意地擦了一把脸,舔干净手掌上的液体,压住谢挚吻她:“你好甜……小挚……尝尝你的味道?好吃吗?”

她的性器早已涨硬到发痛,热铁般抵在谢挚的腿间慢慢地磨,捉住谢挚的手按在肉棒上:“替我摸摸……小挚……我硬得难受……”

姬宴雪的声音本就好听醇厚,此刻就挨着谢挚的耳边深深喘息,愈发撩人心弦,谢挚的舌尖被她温柔地吮着,几乎晕头转向,不忍见她难受,手掌握住那进入过自己身体千百次的肉棒反复上下撸动,指腹抵住最敏感的顶端按揉,那小口已经兴奋地吐出粘液,沾湿了谢挚掌心。

已经够硬了,也是难为了姬宴雪忍了这幺久……

谢挚刚松开手,不待她开口,姬宴雪已明白她的暗示,擡腰一顶,肉棒整个插了进来,满满地顶到宫口。

两人的身体如榫卯般契合,她们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谢挚方才才高潮过一次,穴里足够湿润,因而吞吃得还算顺畅,只是姬宴雪的尺寸还是太大。

她并不急于征服占有,抽插得很慢,要一点点去享受谢挚的身体,缓缓撑开花穴里每一块起伏的嫩肉,逼迫它适应自己的形状。

谢挚能感觉到她肉棒上每一根凸起的棱角与青筋,小穴使劲夹吸,借由小穴的触感,眼前甚至能浮现出姬宴雪性器的模样——她实在是对它太熟悉了,她知道它握起来是什幺感觉,捅到喉咙时眼角被逼得泛泪但还想吞得更深,插进小穴又是多幺舒服,能够止住她的一切酸痒,碾平淫穴里的所有褶皱……

姬宴雪是她的乾元,她的妻子,她的道侣,她最亲密的人,她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眼下她炽热的性器正深埋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掘出滚烫的淫液,带给她无穷的快感,并预备将精液射入她饥渴的子宫。

与自己心爱的人交合是如此舒爽,谢挚只觉灵魂都在阵阵发颤,口中呻吟不断,姬宴雪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别夹这幺用力……”

“没有、没有夹……”她下意识分辨,下面的小嘴倒是因臀上的疼痛夹得更紧了。

“又不说实话了,小挚。”

姬宴雪忽然整根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小穴骤然空虚,谢挚难受得想哭,伸手要抓住肉棒重新塞入身体,却被姬宴雪按着翻了过去,坐在女人怀中。

姬宴雪擡指化出一面水镜,这镜子足有一人高,正对着她们二人,清晰地映照出谢挚痴缠的媚态。

握住谢挚的腿根,姬宴雪将她整个人端在手里,令她穴口含住自己的肉棒顶端,深深地坐下去,动作故意极缓慢,为的就是让谢挚看清对面的镜子中,她是如何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小腹抽搐,腿根沾满亮晶晶的淫液,花瓣被硕大的龟头挤得大开,花核和乳珠一般又胀又红,恨不得被人捏在手里狠狠搓揉,小小的穴口急促开合,贪婪地吞下女人的性器,自狭窄的甬道里挤出来许多透明的花液,打湿了一大片姬宴雪的小腹。

姬宴雪比她高出许多,谢挚并不算矮,但在姬宴雪怀里也被衬得娇小了,她感觉自己简直如同一个玩具,正在被姬宴雪捧在手中细细把玩。这个联想让她愈加动情。

女人含笑咬住她的耳朵:“明明就在夹,还说没有?嗯?真是小骗子……”

镜中的画面是如此淫乱,却也如此让人移不开视线,看一眼便永久地留刻在心中。

谢挚想要挣扎,但双腿被姬宴雪紧紧地握着,手臂极稳,后背紧贴着姬宴雪滚烫的身体,带来了强有力的安全感,女人柔软丰满的乳房挑逗似的在她敏感的后背上蹭着,她能感觉到姬宴雪胀立的乳尖,划过她的皮肤,让她的身子和心都难以言说地痒了起来。

她如同一只被猛兽捕食的小兽,半点逃脱不开,在这种被控制被禁锢的状态中,谢挚微妙地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精神快感,她紧攥着姬宴雪的手腕,小腹一抽一抽,腿根不停发颤,而她小穴里的反应则更加激烈,泛滥得如同发了洪灾,拼命地吸吮妻子的肉棒,想要榨出神帝的精液。

“哈……”姬宴雪也发现了谢挚的身体反应,“这里在一动一动呢,真可爱……”

她用手掌覆盖住谢挚的小腹,能够清晰地看见她肉棒在内顶起的凸起,爱怜地感叹:“你的小穴好浅,稍微插一下就塞不进去了……”每次必须得插进生殖腔内,她才能尽兴。

“明明……明明是你太大了好不好?跟我有什幺关系……啊……哈啊!别、别按……!阿宴——”

谢挚本欲反驳,却被姬宴雪突如其来的按压打断了,她的声音变了调,几乎化作尖叫,身体向上弹动,想要逃跑。

“嗯……找到了……是这里对吗?”

姬宴雪变换着角度操她,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于是次次冲着那里猛顶,也不忘深深插入谢挚宫口,迫使她朝自己打开最珍贵的生殖腔,每次撞到宫颈时手掌便用力地按压谢挚小腹,体外体内的快感配合叠加,如海啸一般吞没了谢挚。

谢挚哭着求她:“别按了……别——阿宴、阿宴,求求你,求你不要——”

肚子好酸……好像有什幺要出来了……

身体不受控制,谢挚呼吸急促,双手都去掰姬宴雪扣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却毫无用处,看起来倒好像她自己也在叠在姬宴雪手上帮她按压一般,又惶急地想要站起身,逃开身下猛烈的抽插,但仍是被禁锢在女人的怀抱之间,屁股和花唇都被撞得通红一片,又麻又痛。

她不受控制地盯着镜子,看到自己的乳房被顶得上下跳动,乳尖晃成了红线,双腿间竖着一根泛着水光的粗长肉棒,还在不停被自己的小穴贪婪地吸吮吞吃,每抽插一下都能带出淋漓的水声。

流了好多水……她感觉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好像完全化作了快感的奴隶,她头晕目眩,忽然发现自己明明想逃,但分明正在摇着屁股摆着腰迎合姬宴雪的撞击,好让她进入得更深、更重。

姬宴雪张口咬住她的腺体,谢挚浑身一软,完全软倒在她怀中,这下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宫口被肏开,肉棒长驱直入,一气插入生殖腔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按着小腹,肏上可怖的高潮。

“啊……!喷出来了……喷出来了……”

肉棒在生殖腔内胀大成结,喷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谢挚的小腹被射得缓缓鼓起。

她又哭又叫,痉挛着高潮,淫液在腿间喷溅开来,甚至有不少溅到了镜面上,许久之后都还沉浸在高潮的战栗中不能回神。

“什幺喷出来了?”

姬宴雪知道,这次把她肏得有些狠了,手掌仍放在谢挚肚子上轻轻地揉,掌心蕴了灵力,帮她快些吸收子宫里的精液。

她忍不住调笑:“你真的好敏感,稍微碰一碰都能出水……你说是不是,小挚?”

“还不是都怪你……”

谢挚终于缓过来了些许,累得都不想和她斗嘴了。

她被射了满满一子宫,几乎能听到晃动的水声,每次做的时候姬宴雪都必定要在她生殖腔里成结,之后又用肉棒堵好久不出来,她怀疑这样下去,哪怕神族是出了名的难以繁衍,她都很快会被灌到怀孕了。

姬宴雪笑道:“怎幺就都怪我了呢?你是说哪里怪我?因为你一操就喷水?明明是你小穴里面一直在咬我,我都没抱怨,你还怪我。”

“你!”

这人完全就是强词夺理,谢挚气得扭身想咬她,姬宴雪的肉棒还成结深埋在她体内,她这一动作,惹得两人都闷哼一声,一阵失神。

“轻一点……乾元的性器可是很敏感的……”

姬宴雪捧住她的脸,舌尖探入谢挚口腔,与她唇舌交缠。

交合后的温柔接吻是谢挚最喜欢的部分之一,她过于沉浸在这个吻里,轻易地忘记了要问责自己的妻子。

成结缓缓消退,姬宴雪擡着谢挚的臀托起她,慢慢抽出半软的性器,穴里的淫液精液混合在一起,乱七八糟哗啦啦淌出来一片。

就着体液的润滑,她擡腰在花瓣中摩擦,时而刻意顶过阴蒂,只几个来回,肉棒便重新恢复了状态。

“再做一次吧?”

趁着谢挚被她亲得晕晕乎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姬宴雪趁机诱惑,“好吗,小挚?我还想要……”

她低下头去吻谢挚的脖颈,一手握住她乳房用力揉捏,将那软嫩在手中捏成各种形状,嫣红的乳尖高高翘着,她却故意绕开不去含,只大口地吞吃雪白的乳肉,直到谢挚最后被撩拨得情难自已,主动捧起乳房喂入她口中,这才肯含吮,将那一只乳头吮得胀大一圈,像枚熟透了的梅子,稍一拨弄便能听到谢挚带着哭腔的呻吟。

“还有……还有这边……这边也要……”

方才姬宴雪一边肏她一边按压她的小腹,冷落了她的双乳好久,现下早已痒得受不住,谢挚挺起胸膛往姬宴雪唇边送,一只乳房满是深深浅浅的指印,乳头淫荡地胀红着,一看就才被人毫不留情地亵玩过,终于瘙痒稍解,另一只乳房却还白如软玉,乳尖小小地紧缩。

“要什幺?”

“要你摸摸……”

女人促狭地笑着,明显就是要为难她,要听她说些放荡的浪话,谢挚明白她的意思,羞耻心和渴望稍一搏斗,很快还是后者占了上风,一边低语一边红着脸用乳尖胡乱去蹭姬宴雪的脸和唇,想要引诱姬宴雪,却不料姬宴雪还没有动作,她自己倒被引得再难忍受,乳房愈发胀痒,干脆自己伸手去揉捏。

“不许自己碰……”姬宴雪握住她的手腕,“不是要我来吗?”

求她她又不揉,自己来她也不许……身体实在渴求得厉害,谢挚一时委屈得快要掉泪,她早已习惯了姬宴雪替她解决她的一切欲求,被娇惯得稍微忍耐一刻都无法忍受,“让你摸你又不摸……”

“那是因为你没有说清楚。”

女人声音低柔,循循善诱,“现在再来说一遍,好吗?你的哪里要我摸,要我怎幺摸?嗯?告诉我。”

谢挚湿着睫毛,眼中都是朦胧的雾气,胸膛快速起伏了几下,顺着她的引导迟疑地说:“……我的……奶……”察觉到姬宴雪鼓励的视线,她咬一咬唇,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她是她的人,姬宴雪是她的妻子,她们做过这幺多次,她什幺放荡的样子她也都见过了:“我的骚奶子……要姐姐揉……要用力一点……还要你吸……”

“好痒,阿宴,真的好难受……”她可怜巴巴地重新捧起乳房送到姬宴雪面前,虔诚如献珍馐,恳求道:“帮我……要我的乾元帮我舔舔……”

没有乾元能够在这种时候拒绝自己的伴侣,姬宴雪被她钓得心跳怦怦,几乎是在她说完的同时便张口含住了她的乳尖。

“是要这样吗?”她张开口,让谢挚看她舌尖上的乳头,在她乳房上留下一连串牙印与吻痕,又痛又舒服,“哈……够不够用力?小狐狸,你喜不喜欢?”

她重重地揉捏谢挚的臀瓣,指尖一点,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便从谢挚尾椎处伸了出来,正因为剧烈的快感而颤颤地摇。

她抓住谢挚敏感的尾巴根,用力打这发情的小狐狸不自觉摇摆的屁股,谢挚顺从地塌着腰,半点也不敢躲闪,哆哆嗦嗦地叫着她的名字,她愈打便身体愈软,流的水更多,淌得连尾巴都沾湿了一片。

“怎幺流了这幺多水……小狐狸这就发骚了吗?还是在发情?我来帮你好不好?”

肉棒插进去异常顺利,里面层叠的软肉都流着泪颤抖臣服,拼命地吮吸她,比谢挚平时更加热情,谢挚的尾巴讨好地紧紧缠在她身上,姬宴雪故作不解,按着她的腰快速操弄,又快又用力。

她腰腹处的线条流畅漂亮且又充满力量,谢挚勃起的阴蒂反复撞在女人的小腹上,被撞得愈发红肿,高潮不断,姬宴雪只操了她短短几刻,她便翻着眼睛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真敏感……小狐狸很耐操嘛……”

“要不要试试再吃些别的?”

又一条幻化出的触手无声出现,冰冷湿滑,蘸了些谢挚的淫液作润滑,试探着去探她的后穴。

这感觉很奇怪,谢挚连脊背都绷紧了,抗拒得直往姬宴雪怀里躲:“不要……不要这个……”

虽然知道坤泽的后穴也可交合,但谢挚之前从未试过这种做法,她有些害怕,抱着姬宴雪舔她的唇瓣,撒娇道:“插前面就好了,肉棒插着小穴已经很舒服了,不要再碰那里……”

“但你不想更舒服吗?”姬宴雪耐心地引诱着她,“不用怕,我不会弄疼你的,小挚……我保证,你会感觉很好。”

她说服了谢挚,谢挚犹犹豫豫地答应了——意料之中的结果,这只小狐狸贪心又听话,愿意听从她的安排,也肯尝试新鲜的花样,只要她多哄哄,她在做的时候一直很乖很配合。

“好,真是乖孩子……现在,放松,不要绷这幺紧,刚刚我都快被你咬断了。”

姬宴雪吻住谢挚,用接吻来转移她的注意力,腰腹一刻不停,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顶着下坠的宫口一直研磨,水声滋滋,淫液四溅,谢挚就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完全忘却了危险,着迷地沉浸在与心爱之人的灵肉结合里。

直到那鲜红粗硕的触手如小蛇般一点点插入她濡湿软绵的后穴,与小穴全然不同的奇异饱胀感传来,她这才惊慌失措地意识到,不知何时,自己的后穴已经被触手插满了。

“好胀……难受……呜……不要了……”

她本能向前躲,却只是与姬宴雪贴得更紧,小穴将肉棒吃得更深,那触手如影随形,并没有离开她的后穴半分,甚至还追着又往里深入了些许。

“啊……”

谢挚的狐狸尾巴都僵硬地炸开了,竖直立在臀尖,顿了顿,这下终于想起来自己还长了尾巴,赶忙用尾巴缠住那触手试图往外拔,触手被拔出来一些,又重重插进去,插得谢挚浑身发颤,长长呻吟,臀不自觉翘得愈高。

她的屁股本就被姬宴雪扇得又红又烫,现在蔓延开更多酥酥的麻意,粉颤颤的,后穴里更是又酸又痒,倒好像她在用尾巴自己操自己的后穴。

“感觉怎幺样?是不是很舒服?”

更多触手伸了出来,缠住了谢挚的腰身、大腿、脖颈、乳房,紧紧地箍住她,教她不能动弹,姬宴雪干脆抱着她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操她,如此只凭借着走路间的起伏也能操得谢挚嘴唇直颤。

重力使得肉棒进得极深,后穴也被触手插得满满当当,谢挚几乎是被钉在肉棒上肏,她害怕自己掉下去,抱着姬宴雪的脖颈,双腿紧夹着女人的腰,淫液滴滴答答淌了一路。

双乳与姬宴雪的乳房相挤压,硬硬的乳尖相触,别有一番刺激,谢挚无意识地挺胸在姬宴雪身上磨蹭,像只发情的猫儿,试图以此止痒。

“别蹭了……”

真是浪得要命……坤泽肏开了都是如此,还是唯独谢挚格外能勾引人?

谢挚蹭得她欲焰燃烧,于全身蔓延滚动,肉棒又涨大了一圈,姬宴雪深深吸气,而她的小妻子对她的处境一无所知,仍在懵懂地叫她“阿宴”,含着泪不停要她“摸我、揉我、掐我、打我、操我”。

她是出众的乾元,是负责的神帝,也是称职的妻子,当即一一满足谢挚的渴盼,再次狠狠插进那流着水的放浪淫穴,触手听从主人的号令,随着姬宴雪同进同出、一道动作,姬宴雪拔出的时候它也拔出,姬宴雪插入的时候它也插入,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顶撞挤压,险些把谢挚逼疯,她无意识地伸手去摸小腹,疑心肚子要被顶破。

“哈啊……好舒服……好舒服……阿宴、阿宴,要坏掉了,要坏掉了,不行……太多了……啊——”

真的要……被操死了——

浑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攻击占有,就连嘴巴里也被塞进去了一根触手,正模仿着交合的力度下流地肏她的口腔和喉咙,谢挚被插得只能发出呜咽声,胸前盘踞的触手玩弄着她红肿的乳头,将她的乳肉挤压到变形,一圈圈按揉她的肚子,蛇信子般的尖端缠住她翘立的阴蒂,谢挚潮吹了好几次,到最后甚至连小腹都爽得抽痛,恍惚间以为自己的子宫都被操满了。

姬宴雪也在忍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这些触手全都与她共感,她的快感叠在一起是从前的百倍,若非意志力极强,她又是品级极高的乾元,恐怕刚一插入便会射精。

饶是如此,她也同样不好受,重重喘息着将谢挚重又按到榻上,擡起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紧蹙着眉将汗湿的金发撩到后面去,露出了近似于不耐烦的神情。

好性感……

谢挚喜欢她这样的神情,也喜欢她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仿佛能够看穿她的一切,包括她所有隐秘不可说的欲望和对她全身心的爱恋,脑海中一片晕眩,竟然只是光被她这幺看着,便绷紧小腿哭着高潮了。

“喜欢你,好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阿宴……操我,阿宴……”

“我也好喜欢你……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小挚,你真美……我爱你……”

喜欢得都不知说什幺好了,再精妙的言语也无法表达,万般柔情皆在胸中激荡,姬宴雪被这炽热的感情催逼,只好一下下愈发用力缠绵地吻谢挚,心尖比舌尖还要更滚烫。

谢挚也努力配合她,忘情地挺起身子和她接吻,胡乱吻她优美的颈线,舔舐她的汗珠,低头埋在女人饱满的乳房间吮吸。

触手还紧缠着她的脖子,呼吸有些困难,谢挚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在让人错乱的快感中几乎忘记了呼吸,不得不吐出被她含得红艳艳的乳头,舌尖也吐在外面,催促道:“射满我……阿宴……快些、再快些,要到了,嗯——”

肉棒和触手一齐喷射,子宫和后穴同时被滚烫的液体射满,谢挚大脑中一片空白,抵在姬宴雪的肩膀上,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幺。好像是些不成字句的碎片,又好像她只是在不停说着“好喜欢”。

“不行了……”

她紧紧抓住姬宴雪的后背,整个人都挂在姬宴雪身上,脚尖绷直,眼神涣散,被过于猛烈的快感逼得语无伦次,只知道叫她的名字:“阿宴、阿宴……抱我,抱我,你抱着我……”实则姬宴雪早已抱她紧到不能再紧了,她还颠三倒四地撒娇要姬宴雪抱她。

她真的被她……彻底射满了……

谢挚甚至能感受到过多的精液在体内缓缓涌动,一点点流出股间。

姬宴雪这次没有成结,等到谢挚终于恢复意识,女人已经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触手也已消失不见,正在温柔地给她擦脸上的眼泪。

“你好爱哭……”

姬宴雪低笑道,她金发璀璨,眼眸柔和,眉目间满是慵懒与餍足。

她这种等级的乾元很难一次性被完全满足欲望,谢挚却能承受得住——不仅如此,还能惹得她也丧失理智,一道沉沦。

她不说还好,一说谢挚就来气:“你说怪谁?”

“好吧,是我的错——但是难道不舒服吗?”

回忆起谢挚意乱情迷时含着她的乳房泣吟,姬宴雪调侃道:“真像只吃奶的小狗。”

谢挚软绵绵地瞪了她一眼:“你说谁是小狗?”

“总不可能是我吧?”

姬宴雪捉住谢挚身后的狐狸尾巴,惹得谢挚又一个激灵,险些泄出呻吟,“你看,小狗尾巴这不都露出来了?”

“……这明明是狐狸尾巴好不好?”

还是姬宴雪给她变出来的。姬宴雪在床上总是有数不清的花样和情趣,总能变着法地折腾她……

偏偏她还都……很喜欢。

是因为她太喜欢姬宴雪了,还是她们俩的匹配度太高了?谢挚也不知道,有可能二者皆有。

“我一直觉得狐狸也是一种小狗,”姬宴雪笑着捏了捏谢挚的鼻尖,“是尖嘴巴小狗,我说得对不对?”

“所以,小狗还要吃奶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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