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亥时。
一首极其淫靡的《醉春风》从府中透出: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含情
痛痛痛!轻把郎推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几名女伶挨着位在正中的王爷软语娇笑,肌肤从薄纱透出暧昧的光泽,禁不住让人想剥开来一尝。
其中一名妓子仗着王爷宠爱,双唇衔了枚樱桃朝王爷嘴里喂去;王爷笑着咬了,两人双唇一碰,妓子娇声道:「奴家几个姐妹,跟王府纳的姑娘相比,又是如何」
王爷:「自是你们几个服侍的舒服。」说完不忘在她身上揩油一把,惹得几个女子格格娇笑。
酒酣耳热,为首的红衣女子胆大起来,又娇声问道:「我们想见王爷宝贝得紧的那位宠姬,也不知跟奴家姐妹相比,又是如何。」
王爷嘴角一勾。
「传,十姬献舞一曲助兴。」
一柱香时间过去,小厮才期期艾艾回报,说是十姬身体不适,改日再向王爷谢罪。
王爷冷笑一声,「真当她还是以前那位大小姐是吧。」
「本王现在就要召她,用拖的也好爬的也罢,一刻钟内滚过来,否则有她受的。」
众人见王爷变脸,一时之间大气都不敢出,深怕下一个倒楣的就是自己。
王爷眉头扬起,「继续唱啊。」
又过了一刻钟,那位传说中的十姬,才由着婢女搀扶进厅。她走得极慢,一席白衣似乎驱逐了王府的灯红酒绿,还在迷醉的人不由得将视线集中到她身上。
传说十姬是王爷的爱宠,如今看起来却过得不怎地。白衣虽整洁但布料不甚名贵,剪裁也普通。头上更是只有一根素簪。即便如此,还是看得出是清新脱俗的美人。
唯独仔细一看,就可发现十姬的步子有些跛,难怪她走得这般慢。这样的人怎能跳舞取悦王爷呢?想到这,红衣女子就放心笑了。
十姬被引到王爷前,在他面前扣首跪下,「十姬福薄,虽蒙王爷召唤,惜身体有恙,难以完成王爷嘱咐。十姬自知难见容于府中,求王爷打发十姬,以免污了贵人眼睛。」
王爷气笑了,「到现在还想着出府」,他灌了一口酒,大声说:「这舞你跳是不跳!」
十姬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
「好、好、好,」王爷鼓掌,「本王欣赏有志气的女子。传──」
「赏十姬家法。五十下,就在这打。」
几个女伶听到王爷要动刑,装模作样花容失色一番,一边贴着王爷,另一边捂着眼睛偷偷从指缝中观看数名小厮,将十姬推倒在几凳上,然后举着厚厚的实木板子一五一十上刑。
王爷果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没有名分、没有体面,就是个连婢妾都不如的东西。
很快地,殷红从板子的交会处泛出,很快渲染了大片白衫。王爷面不改色继续饮他的酒,嘴中与众女说笑,眼睛却始终盯着十姬不放。
用刑完毕,十姬被拉下去的时候,头也不擡,连一个受辱怨恨的眼神都懒得给他,这让王爷有些泄气。毕竟,一个众人不知道的秘密是──
十姬的腿是他昨夜里打折的。
十姬并没有回她的屋内,而是冷汗涔涔一个人单独走到了王爷的寝殿。打折的腿和臀部几乎让她每迈出一步都剧痛不已,到最后几乎是爬的进去王爷的榻前。
一路上守卫和侍从没有拦阻她,任由流淌的血滴污了地上的锦绒,因为他们知道王爷其实最爱的就是十姬这番狼狈不堪的模样。
十姬爬到王爷的空床上,体力撑不住昏迷了过去。一直睡过了大半夜,才感觉到有人在床边摸索她。
王爷回来了。
「东西呢。」他问。
「没掉出。」十姬冷汗涔涔,语气已然不稳。
王爷揭开了裙摆,也不管笞得红肿渗血的臀部,手指一勾,拉出一根长长的玉势,离开前还不忘十足恶劣地往里头戳个几下。那是他昨晚打折她的腿后亲手埋进去的,要她夹着不许掉,否则有得她受。
十姬光裸着受伤臀部,只得无助道,「桌上有盆水,烦请王爷......哎!」
说话间,王爷已经熟练地将帕子浸入水盆中,替她擦拭被笞得斑驳不已的臀峰,十姬却看起来十分痛楚,双手握成拳跪趴在榻上拼命忍耐,碰到水的肌肤不住地抽搐。
王爷擦了几下,只见十姬抖得更是厉害,心念电转,随手蘸了那水一尝。
王爷微笑道,「还在水里头加了盐,懂讨本王欢心。」
他取出干帕子先将十姬擦干,正当她以为王爷就这样放过她而全身放松下来的时候,王爷突然将整盆盐水倾倒在她身上,趁她终于痛得憋不出惨叫,握住她的腰,发力将自己涨大许久的东西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