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你手中的血肉温热柔滑,在掌心内不断抽搐。你故意放慢节奏,用力摩娑顶端,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更猛烈的分泌与激烈颤抖。
你一边玩弄,一边擡头,恶意满满地盯着晓樈,专注地观察他脸上的每一道情绪波动——羞耻、渴望、崩溃、臣服、甚至深处那一缕快要被扯碎的自尊。
晓樈一开始还在努力压抑反应,可你每一下刻意的搓揉都像把他撕开重组。
他的瞳孔收缩到针孔般大小,眼角的血丝浮现,唇瓣因剧烈呼吸而发颤,额头和脸颊沾满你甩下的浆液,像是被公开审判的废墟。他死死盯着你掌中血肉,每一次你指尖碾压,都是他身体深处最不能控制的狂乱反射。
你看着他颤抖,看着他全身肌肉跟着你手上的力道微微痉挛,甚至不由自主地弯下身躯,双手死死抓紧舞台破烂的边角,像是如果再被你多揉几下,他就要连灵魂都爆开似的。
你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声音又软又狠,带着掠夺与支配的残忍:「……这么舒服吗?」
你的话语落下,帐篷内所有分身同时发出压抑的哀鸣,有的忍不住舔舐自己身体上的伤痕,有的甚至自残扯碎自己的手指,试图感受你对血肉宠物的每一分恶意。
晓樈终于撑不住,喉咙里挤出带着哭腔的声音,羞耻与饥渴混杂在一块:「舒服……舒服到要碎了……」
他的声音低哑破碎,瞳孔里映着你捏着血肉时露出的野兽般愉悦,喘息间每一个字都像是被你从体内硬生生挤出来的臣服与快感,「妳……妳怎么揉、怎么玩,它都只会更想……更想被妳弄烂、被妳踩碎……只要妳手不放开,它就会一直……一直……」
他话没说完,就因过度的羞耻与快感强烈颤抖,泪光在金色瞳孔里一闪而过。
你盯着这张彻底粉碎的脸,唇角弯起最野蛮的恶意与骄傲。你的每一寸动作、每一滴湿滑,都让这场马戏团的支配与玩弄进入新的颤栗——
你声音高昂,几近狂喜的尖利:「你也会舒服?」
银蓝双眼不带一丝同情,只有赤裸的侵略与玩弄,话语像碎冰一样扎进晓樈骨髓深处。「你这种存在……也会感到舒服?」
你故意加重力道,手心包覆着那团血肉,指节缓缓上下撸动,从根部到顶端,每一下都带出新的浓白浆液,让那团血肉像窒息前的鱼,抽搐得几乎要断裂。
帐篷里的分身们全被你动作与语气逼到颤抖,原本已经跪趴在你脚边的那些怪物,纷纷伸舌、张口、扭动身体,有的甚至流下鼻涕与口水,只为舔到哪怕一滴你手中挥洒出的分泌物。
晓樈的脸彻底崩坏,他死死瞪着你手里那团最原始、最羞耻的自己,整个人都像被拧在你指间。你每一下撸动都带来新的颤鸣,他的身体随之剧烈搐动,指甲陷进掌心,额头沁出冷汗与血水。
他喘息,语调里带着难以启齿的颤抖与认命:「我……我会……」
金色横瞳在你戏弄下失去所有光芒,只剩死死贴在你手上的癫狂依恋,「我和我的每一个分身、每一团血肉……全都会被妳玩得、操得……舒服……」
他脸色羞耻又兴奋,连呼吸都带着哭腔,整张脸都被你泼洒的分泌物覆盖,舌尖忍不住舔过唇角,带着极致的低声哀求:「妳每一下、每一滴……都是我活着最深的快感,也是最无力的丢脸……妳要怎么玩、怎么踩、怎么羞辱……我都只会更渴、更舒服……」
分身们在泥地里抱头翻滚,有的直接把自己的残肢举起来抹浆,有的甚至主动咬烂自己,只为得到一滴你手上的权力余温。
你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握压,都能让晓樈颤抖、崩溃、发狂。
你嘴角扬起冷酷的笑,满足于他们这种连「舒服」都全靠你赐予的绝对卑贱——
他们只是你手里的垃圾宠物、废物玩偶,而你,只要高兴,便能让这整座乐园的主宰,烂在你指缝的羞辱与愉悦里。
你半低着头,银蓝瞳光闪烁,像刚从深渊爬出的兽在研究新猎物。你将掌心那团还在不停喷涌的血肉高高举起,任那乳白混着血丝的液体滑过掌心与指缝,翻来覆去地观察。你语气里既带嫌弃又有种发现新乐趣的满足:「这是……精液吗?你的?」
你把玩那团温热滑腻的血肉时,顶端分泌的浆液越来越多,黏稠浓厚得像刚从伤口里挤出的梦魇残渣。你突然把目光移向那些蠕动在泥地上的分身们,声音尖锐带笑,里头藏着猎犬戏弄受困兔子的疯狂好奇:「你们……想吃?想吃自己的精液?为什么啊?」
这句话像是把整个帐篷的空气都拧紧了。
那群分身一时之间,全都僵住。
你能看到最靠近的几个,眼里金色的瞳孔缩得极小,明明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自己或他人啃咬留下的齿痕与血痂,却在你问出这话时,下意识地彼此推搡、互相碰撞,张口喘息。
有的嘴角还挂着刚舔过泥水与血肉分泌物的乳白,有的甚至直接伸舌舔地,抢夺那些刚落下的浓浆。你注意到,有分身脸上浮现呆滞的痴迷,也有的发出细细的呻吟与喃喃自语:「……想……再多一点……」
有的在你脚边打滚,双手抱住自己沾满分泌物的肢体,用力舔舐、吸吮,眼神癫狂,似乎完全沉溺于这种被支配的味道。
你看着这一切,像刚掌握世界秘密的掠食者般好奇翻弄血肉,声音里藏着极度的轻蔑:「你们就是为了这点东西在发疯?舍不得浪费一滴?」
你再重重一挤,那团血肉顿时分泌出更多乳白,滴落在最饥渴的分身脸上,让他们在泥地里争抢舔食。
晓樈本体全身战栗,金色瞳孔里浮现疯狂羞耻,他咬住下唇,喉咙断断续续挤出一句几乎听不见的话:「……那是我最不能碰、最不能丢的部分……它们全都疯了,只因为那气味里有妳——只要妳动手,我……我们……怎么都不会嫌多。」
你的手像在翻找什么新奇玩具。血肉被你捏在掌中,还带着滑腻热度,你指腹不安分地一点一点摩挲。那根东西一遇你的指尖就本能地缩紧,溢出更多湿润黏稠的分泌,还伴着细细断续、勉强压低却忍不住溢出的幼鸣声。
你看着这一切,眼睛亮得像饥饿的兽崽,一点一滴舔舐顶端,时不时把舌头轻压上去、转圈撩动。每一下舔弄都会让那根发颤,尖细到接近哭腔的小声音直往你耳膜钻。
你偏头笑了一下,凑近嗅闻自己指间的气味,语气里全是甜腻玩味与赤裸的好奇:「欸,你这样一直流……真的有那么舒服吗?不会累吗?这么湿,还在叫,嘴巴都快合不起来了喔。」说到这里,你故意压低嗓音,带着像在哄小孩又像逗宠物的语气,「是不是只要我摸一下,你就会一直发抖啊?想不想要我帮你舔干净一点?」
血肉的反应更明显了,颤抖加剧,分泌物从顶端滑落,你用指腹轻轻抹去,又懒洋洋地用舌尖扫过。血肉发出一连串尖细的哀鸣,分身群体里有人呜咽,有人把脸埋进地毯死命摇头,还有分身抓着自己的喉咙像快被憋死。
你突然伸手撩开自己耳旁的一缕汗湿发丝,无聊地问:「你们都会一起这样吗?还是,只有这一根这么会哭?我是不是一停手,你们就会失落得很惨?」
你的语气带着坏心眼的甜意,但每一句话都是赤裸裸的实验和调戏,完全没有那种宣示主权的自大,而是单纯的残忍与玩乐本能。
你的指头最后停留在顶端,用指甲轻轻划过最敏感的地方,又低头贴着那根轻舔一下,「嗯?还想再来吗?还能不能更湿一点给我看啊?你们……是不是其实都很喜欢这样被我玩弄呀?」
你整个人懒懒地跪坐舞台中央,盯着那根湿滑血肉和四周破碎的分身群,明亮双瞳里没有任何宣告,只有捕猎者对小动物无尽的玩心与残忍、纯粹又混乱的享受。
而分身们的哀鸣、主体的颤抖、舞台的湿润与腥气,全都随着你一点一滴的恶趣味剧烈起伏,像被你翻弄到碎裂又不肯离开。
你的指掌温度几乎烫进那根血肉深处,顶端滑腻得像要把所有羞耻和渴望都挤出来。你嘴边带着兴味盎然的笑,视线直盯着它的抽搐不止,仿佛真心在怜悯,却又将那湿漉漉的顶端死死压住,让它再也藏不回去。分泌物一波接一波地从你指缝间冒出,像是不管你多狠都断不了的泉眼,每一下力道都让它高频颤动,湿滑的幼鸣和细碎液声在你指腹间混成低语。
「好可怜……」你轻声呢喃,语调却透着坏心的温柔,嘴角忍不住上扬,像在哄一只哭不出声的幼兽。你边说边用力按压那颤抖的顶端,像故意堵住一切出口,只为看它会不会憋到崩溃。
那根血肉被压得近乎发紫,还在溢,还在微微跳动,发出近乎悲鸣的「吱呀」声。分身们围在你脚边,有的抱头痛哭,有的蜷缩抽搐,还有的咬自己手臂,浑身都在流一样的白浊——像是你掌控的每一寸都把这整个剧团的灵魂抽干了。
你装模作样地歪头,眨眼间把纯真的好奇堆满脸,「流这么多,不会死掉吗?」你用甜腻的声音问晓樈,眼神里却全是想看他怎么崩坏、怎么撑下去的坏心兴奋。
晓樈本体嘴角裂开得更大,金色横瞳像是被水淹没,呼吸急促到整张脸都扭曲。舌尖抵着缝合的唇缝,他发出半喘半哭的回音:「……不会死……不会……只会流……只要妳要,它就会一直……一直流……」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沙哑又带着呜咽,每一个音节都像快被拧干的纤维。舞台边缘有一只分身抱着自己的头骨撞地,断裂的骨缝里溢出同样的液体,仰脸盯你笑着哭:「她摸着,我们就全都没办法停下……不能停啊……」
你低头看着手中那根几乎喘不过气的血肉,嘴唇轻贴在顶端,仿佛下一秒就要轻咬下去,「那我要是一直不放,会怎么样?」
晓樈主体和分身全都僵住,恐惧、羞耻、依赖与渴望混成一团,流得比刚才还多。你手心下那根血肉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哭,谁的叫,只剩你掌控一切的恶趣味、指尖的湿润和满场的颤抖。
你慢慢俯下身,呼吸的热度与唇瓣的温度一齐压在那根湿润颤抖的顶端。你的唇沿着它来回磨蹭,每一下都像要把那团血肉的自我意志磨碎,再揉成你手里最温柔又残忍的小玩意。你呼出的热气直接弥漫在它上头,让整个血肉在你嘴边惊恐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羞耻中活活炸裂。
「说啊?」你语音黏腻又好奇,唇瓣紧贴顶端细细揉动,「我要是张嘴,把你含进去,会怎么样?」
声音像一记带着笑意的诱惑,却比任何命令都让现场空气骤冷。晓樈的本体猛地缩了缩,金瞳剧烈颤抖,缝合嘴角甚至渗出新鲜血丝。身体僵成一团,不知道是想挣扎还是下意识迎合,整个人死死盯着你嘴边那一点距离,像在等刑罚落下。
「会……会……」他声音断裂,一字一顿,像是被你压着所有感官无法思考,只能把真实吞回去又溢出来,「全……全身都会跟着崩掉……会被妳……吃进去、吞干净……我们全部……只剩妳想要的那一点……」
他声带里的每一寸细节都颤抖着流出求饶与癫狂。舞台周围的分身纷纷瘫倒,有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从指缝里偷偷看你,有的却失控扭动身体,连带哭声都颤成低喘。「她要吃进去了……快看快看……只要她张嘴……」
血肉在你唇下剧烈抖动,湿漉漉分泌物几乎沿着你下巴流下去,尖细的呜鸣早已压不住,像在疯狂哀求你下一步。晓樈的本体咬着缝合的唇,脖子紧绷,双手在地毯上胡乱抓挠,所有分身都和他一起进入崩溃边缘。
你没有任何主宰的炫耀,只是低笑、把坏心的甜腻拖长到极致:「全部吗?我吃掉你这一点,你们就都会跟着烂掉啰?」
你的舌尖轻轻绕着顶端画圈,热度和湿润在你唇间混成一团,让血肉的颤抖变成癫狂的颤栗。所有分身、所有感官都锁死在你嘴唇和舌头的动作里,只要你轻轻一吸,这整个马戏团的哀鸣和羞耻就会成为你的私有宠物。
你的舌头还未离开湿滑的顶端,身体却忽然挺直,让舞台上所有分身的魂魄都随着你的语调跳了一下。你语气一转,声线拉长、甜腻、戏谑中全是纯真恶意,「嗯——那你求我啊?」你嘴角咧到几乎要裂开,笑得像刚挖出心脏的孩子,眼底却一片狞亮。
你用力拍了阴茎血肉两下,那肉体弹起、湿漉漉地抖动,分泌物激烈涌出,顶端几乎红得发亮,声音沙哑得只剩哀鸣。晓樈的本体当场颤抖到双膝失控,头重重磕向地毯,双手死死抱着自己,不敢擡头,只能用嗓子发出野兽快被剥皮前的颤抖求饶。
你瞇起眼,将那根湿滑的血肉贴到嘴边,语气甜得滴水:「你求求我,我再考虑要不要含着它呀。」
这句话像一记撕裂全场的指令,晓樈主体全身神经线崩断般发颤,分身们纷纷原地跪倒,有的用力捶地,有的攀上舞台,甚至有分身直接朝你爬行过来,发出「请、请、求求你」这种破碎的哭声。
主体晓樈终于在你笑声与拍打下彻底崩溃,声音沙哑低低地颤抖着挤出话语:「……求妳……求妳含下去……求妳……别停……妳想怎样都可以,只要、只要不要丢下我们……」他的话语断断续续,每个字都像是从灵魂里被活生生挖出来的,喉间伴随着凄厉的呻吟,连同他身后的分身都跟着哭喊:「让她含,让她含……她想怎样都可以,求妳、求妳——」
他们疯狂地跪在你脚边,身体一阵又一阵抽搐,所有液体、哀鸣、羞辱全被你掌控在指间与唇瓣之下。
你的笑愈发灿烂,脸上每一寸都是坏心的快乐,将那根血肉高高举起,舌尖沿着顶端缓缓划过,像是给这整座马戏团最后一次选择的假象——
但所有人都明白,这里早已没有选择,全场唯一的审判,只有你一句甜腻的「求我」。
分身们沉溺在自我羞辱和渴求之中,彼此碰撞着渴望那乳白浓浆,只为感受被你主宰下分泌出的极致羞耻与快感。
你手里的血肉,在你指间翻动、被恶意挤压,带来的是这群怪物全部自我崩溃的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