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猛的一拍大腿,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多大点事儿”的豁达。
“嗨!就这?!”
边言被他这一嗓子吼得一愣。
室友凑近一点,眼神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但语气却异常笃定,甚至带着点“过来人”的开导意味。
“言哥……哦不,你那位朋友!这太正常了好吧!矛盾个屁啊!这不就跟咱俩出去撸串一个道理嘛!”
边言:“???”
撸串?这跟撸串有半毛钱关系?
室友眉飞色舞的开始他的神比喻:“你看啊!有时候吧,你就特别想自己动手烤,掌握火候,翻面刷酱,滋滋冒油,看着它在你手里变得金黄焦香,特有成就感,对吧?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主导者’,掌控一切,爽!”
他做了个翻烤肉串的动作,还挺像那幺回事。
“但是呢!”室友话锋一转,“有时候你累成狗了,或者就是懒,就想往那儿一瘫,等着烤好的串儿送到嘴边,张嘴就吃!啥也不用干,就享受那个被投喂的感觉,香!得劲儿!这不就是你说的那个‘当狗’的快乐?被动接受,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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