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错认(H)

浴室里水汽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橙花浴盐的清香,混合着酒气,氛围奇异而暧昧。巨大的浴缸里,水波微漾,清澈见底,水温恰到好处的微凉。

被扑倒在浴缸里,她脑子里闪过的念头竟然是:幸好水是温的,不然明天非得感冒不可。

接着,背部撞到浴缸边缘的剧痛传来,疼得她眼泪都冒出来。但她没时间痛,下一刻就被就被汹涌而至的男性气息彻底淹没。

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带着酒后的灼热和一种近乎蛮横的渴望,滚烫的唇舌不由分说地攫取了她的呼吸,浓烈的酒气和他身上独有的雪松木质香霸道地侵入感官。

她下意识地抗拒,贝齿在他探入的舌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换来他一声含糊的低哼,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深入地纠缠上来。

他的吻技高超,带着醉后的放纵,舌尖灵活地扫过口腔的每一寸,吮吸着柔软的舌头,力道强势,令人沉沦。那抗拒的力道渐渐被一种汹涌的快感所取代,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化下来,喉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像是叹息,又像是投降。

意识在沉沦的边缘,她猛地想起自己的“角色”:此刻被侵犯的女下属,应该恐惧,惊惶还有挣扎。

于是她开始用力推搡,企图远离坚实的胸膛,指尖陷入湿透的衬衫布料里,哭得柔弱和无助:“放开……你疯了……放开我,我是张招娣啊!”

欲拒还迎的挣扎似乎更加刺激了他,他低吼一声,大手抓住她身上那件丝质连衣裙的领口,用力向两边一扯,只听“嘶啦——”一声,在空旷的浴室里格外清脆。那件丝绒小礼裙瞬间被撕出个大口子,从胸口直到腰际。冰凉的空气骤然贴上裸露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他并未停手,动作粗暴地拎着那胸前的口子,胡乱地缠绕几圈,用力一拽,一绕,然后挂在水龙头那冰凉的金属柱体上。

她只觉得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行禁锢,两只手被那湿滑的布料死死勒住,束缚在水龙头下方,动弹不得,胸口大开着,被这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固定在浴缸里,冰凉的水浸没着腰臀。

“你……你干什幺!放手!”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双腿胡乱踢蹬着,水花四溅。

他对于这种毫无意义的挣扎置若罔闻,反而增加了兴致。他直起身,站在浴缸里,动作有些急切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扣,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接着是西裤的拉链被粗暴地拉下,被他胡乱地蹬掉。那的男性象征,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昭示着迫切的欲望。

脱裤子倒是利索,意识不是挺清楚幺。她在心里腹诽着。

他重新跨进浴缸,高大的身躯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再次覆压下来。

他的目光注视着胡乱挣扎的腿,呼吸猛地一窒,眼神瞬间变得直勾勾的,再也挪不开分毫。

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被水濡湿后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在浴室顶灯柔和的光线下,湿透的黑丝隐约透出底下肌肤的柔腻光泽,特别是腿心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被深色布料包裹着,若隐若现,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他像被本能驱使,一只手猛地探向那诱人的深渊。没有半分怜惜,带着酒后的粗暴和急不可耐,粗糙的指腹隔着那层湿滑的黑丝,用力地揉捻抠弄,动作狂野而直接,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混合着轻微刺痛的奇异快感,强烈到令人眩晕的。

“嗯啊……”她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腰,一声压抑的呻吟脱口而出。这粗暴的刺激,竟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汹涌的热流,瞬间润泽了那被侵犯的入口。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带着同样的急切,复上了她胸前那饱满挺翘的柔软。她今晚参加宴会,为了搭配礼服,里面只贴了硅胶胸贴。

他大拇指一抹,毫不费力地就推开了那层薄薄的屏障,带着薄茧的掌心粗暴地包裹住那团滑腻绵软的丰盈,用力揉捏着。指腹更是恶劣地捻住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或轻或重地拉扯拨弄。

这还不够!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舌立刻攫取了另一侧无人照料的嫣红。湿热的舌尖如同绕着那敏感的乳尖疯狂地舔舐,时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带来一阵阵尖锐又酥麻的电流,直冲脑髓。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让她头皮阵阵发麻,身体在他身下无助地颤抖,下意识的迎合。

剧烈的快感让她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但残存的理智在尖叫着提醒她,你是一个被强迫的女下属!

于是,趁着那几乎将她吞噬的快感浪潮稍稍退却的间隙,她猛地曲起一条腿,膝盖带着水花,用力地向他的腰侧顶去,试图将他掀翻。

然而,江贤宇甚至没有擡头,只是顺势一把抓住她踢来的脚踝,动作强悍地将她的腿高高擡起,直接扛在了自己汗湿的肩头。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最隐秘之处彻底暴露在掌控之下。

他俯下身,滚烫的侵袭到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湿热的舌尖恶意地舔舐着耳垂,牙齿轻轻啃咬着耳后的软肉,灼热的气息裹挟着浓烈的酒意,把她熏得身子都软了。

他低笑一声,那只在腿间肆虐的大手,猛地抓住那早已被抠弄得破破烂烂的黑丝袜和蕾丝丁字裤,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裂,被粗暴地剥离身体,那最私密的花园再无任何遮挡,羞涩地暴露出来,暴露在他灼热如烙铁的视线下。

蓄势待发的坚硬顶端抵住那已然泥泞不堪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啊——!”

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骤然袭来,那远超她预想的尺寸的进入,让她痛得瞬间弓起了身体,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她下意识地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他肌肉贲张的肩膀上!

“呃!”江贤宇吃痛闷哼,但动作却更加凶狠!他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借着这股冲力,更加深入!粗壮的顶端狠狠碾过她脆弱敏感的阴蒂花核!

“嗯啊——!”   那一下剧烈的摩擦,如同点燃了引信,在尖锐的疼痛中炸开一片短暂而强烈的快感火花。小腹深处瞬间窜起一股奇异的、酸麻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这声带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尖叫,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彻底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野兽本能!他不再有任何迟疑,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下,然后——

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征伐!

每一次退出都带着粘腻的水声,每一次进入都用尽全力,重重地、深深地捣入她身体最柔软脆弱的核心!那强横的力量和频率,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钉死在浴缸底部。水波被激烈的动作搅动得哗哗作响,不断从浴缸边缘溢出,流淌在光洁的地砖上。

“唔…不…不行了…停下……你混蛋…”   她被撞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从紧咬的唇齿间断续溢出。然而,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拱起,去迎合那凶悍的入侵,紧致的甬道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他每一次抽离时都依依不舍地吮吸挽留,每一次深入都热情地包裹绞紧。这欲拒还迎的姿态,比任何邀请都更令人疯狂。

就在她又一次失声喊着“不行”的时候,他猛地俯下身,再次狠狠攫取了她的唇舌。带着惩罚的意味,近乎窒息,将她所有的抗议和呜咽都堵了回去。

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模仿着身下那凶猛冲刺的节奏。上面是唇舌的激烈交缠,吮吸舔舐,下面是身体最深处那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点,力道又深又重!

“呜……嗯……”   她被这上下夹击的快感彻底淹没,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挣扎和伪装都土崩瓦解。身体深处累积的快感如同不断充气的气球,濒临爆炸的边缘。

终于,在他一次前所未有的深重撞击之后,那紧绷的弦彻底断裂!

一股灭顶般的强烈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席卷全身!眼前仿佛有刺目的白光轰然炸开,耳中嗡鸣一片,身体内部剧烈地痉挛、抽搐,温热的潮水汹涌喷薄而出,冲刷着那依旧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

“呃啊——!”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近乎哭泣的尖叫,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下去,摔在了水中,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

那突如其来的痉挛和温热潮涌的冲刷,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闷吼一声,如同野兽濒临绝境的嘶鸣,猛地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深深地埋入她痉挛不止的柔软最深处,然后——

一股滚烫的的激流,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灼热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余韵。

浴室里只剩下粗重如牛的喘息声,水波渐渐平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过后的气息。她浑身脱力地躺在冰冷的浴缸底部,手腕还被那湿透的破布束缚着,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上朦胧的光晕,身体内部残留的悸动和那被填满的触感,让她久久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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