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雾是萧彻从高中就留在身边的秘书,十年过去,他仍让她处理一切大小事——包括每一场记者会、每一场出手前的善后。
她习惯他的沉默与控制,他也习惯她不多话的服从。但这晚,有些东西撑太久,断了。
——
「你今天情绪不稳。」她说,将报告本轻放在他桌上。
萧彻擡眼,没说话,只将视线慢慢落到她锁骨下那颗细小的痣。
今天她穿得不一样,裙摆比平时高出两公分,衬衫开得比平时多出一颗钮扣。他不喜欢那种变化——或者该说,他不习惯。
「我只是工作太久。」
她走近一步,语气依然平,却柔得有种不容忽视的压迫。
「你是不是在测试我?」她在桌边停下,「测我会不会离开,会不会反抗,会不会……干脆撕烂我这个角色。」
他站起身,慢慢绕过桌子,直到她的背靠上书柜。
「妳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什么角色。」他低声说。
「那你呢?你是什么?」
她的眼神里没有退缩,只有一种他说不出口的、熟悉的挑衅。
「我是让妳闭嘴的人。」
他吻下来时,没给她喘气的余地。
唇齿相碰,她没有躲。手指抓住他西装的下摆,往上扯,像是在拆他身上每一块冷静的铠甲。
他咬她下唇时,她反咬回去。舌尖缠住的,是十年来没说出口的失控。
「妳今天故意的。」
「是啊,我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把我压在这书桌上。」
话刚落,他转身将她推上桌面。
她裙摆被撩起,丝质布料摩擦着大腿,他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扣住她的膝窝将她腿折起,压近自己。
她的喘息落在他耳后:「你现在还要管那些……」
「我现在只想——」
他话还没说完,动作已经说得太清楚。
他抚上她大腿内侧,轻轻滑过薄布料,她浑身一震,指甲陷进他肩膀。
「湿了?」他语气平静得几乎残酷。
「废话。」她瞪他一眼,气息已乱,「我不是圣女。」
他低笑一声,一指拨开她内裤边缘,触感湿热又软滑。他将指尖探入,缓慢而用力地摩挲,像是在确认她的每一寸反应。
「唔……」她咬唇,忍不住低鸣。
「叫出声。」他吻上她耳垂,「我不喜欢妳忍。」
她终于喘出声,那声音像是被压抑太久的压力一瞬间释放。他擡起头看她,脸颊泛红,眼神蒙蒙,嘴角湿润,像极了他梦中压过无数次的模样。
她手指颤抖地解开他裤头,他没阻止,反而低头吻住她锁骨那颗痣。
「妳知道这代表什么。」他语气沙哑。
「我知道。」她看着他,喘息间咬字清晰,「你今晚最好让我没办法下床。」
他低吼一声,撑开她双腿,一口气没入她体内。
「啊……!」她倒抽一口气,后背拱起,几乎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冲撞。
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动作稳而深,每一次顶入都像是刻意冲击她最敏感的地方。书桌晃动得咯吱作响,文件撒了一地,她根本无暇顾及。
「你……太用力了……」她边喘边骂,「混蛋……」
「妳今天就想要这种的,不是吗?」
她想反驳,但下一秒他的动作再一次深入,整个人像被撞得灵魂出窍,只能抓着他背脊发颤。
他低头吻她胸前,轻咬、舔舐、吸吮,像在报复她今晚所有的挑衅。
她终于撑不住,呻吟溢出口腔:「我……要去了……」
「忍着。」他咬牙,扣紧她腰不让她逃,「妳不准一个人先来。」
他压住她,两人的喘息交缠,她颤抖地迎合他的节奏,直到那股汹涌的高潮席卷而来,双双被推上顶点。
——
【结语】
书房门外助理路过,擡起手想敲门,却听见里面传出沉沉的桌角撞击声。
助理僵了几秒,默默退开。
门上,红色行程排程卡静静挂着,上面写:
「机密协商中,请勿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