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痒痒

“走吧,换个地方。”

你立马循着那亲切的声音,跟过去贴到她的小腿边。

“真乖。”

丝绸浴袍的下摆随着走动轻轻抚摸着你。你夹着卵石小心翼翼地跪行,影边走边回头看向你——颔首低眉地跟着她像是在朝圣,可腿根却闪着水光,胸前还挂着摇摇晃晃的乳链。她胯间的性器再次擡起头来,硬得滴水。而你对这一切浑然不觉。

她耐心地引导你上楼,把你栓到床上。

“小芥怕痒吗?”

“唔?”

你摇摇头。

“我猜是不知道的意思。”

你点点头。她上床跪坐在你面前,床垫明显朝她凹了一个坑,你想顺势朝她靠近,结果发现项圈上的锁链没留那幺长,你只能和她保持在近却永远碰不着的距离。

忽然一阵磨人的痒意从你垂着的乳肉底部传来,你向后躲了躲,身后随之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

“嘘……跪好,不可以让它发出声音。”

影轻弹锁链,挂在上面的铃铛又响起来。她继续绕着圈挑拨你的双乳,那触碰若即若离地挑逗你,时而轻点时而浅划,柔软又如舌头般有弹性,却轻巧且干燥。如若只是瘙痒和卵石齐一到还好,可两者一起来你就招架不住了,你的身体抖得像筛糠,才刚开始就让身后的铃铛发细碎的响动。

“哼……”

影不急着罚你,只是继续在你的侧胸扫着。

“看来你还挺怕痒的嘛……”

坏了,她又抓住你一个把柄。

手法极其狠辣的挑逗逼你绷紧身子试图靠蛮力止住身体的颤抖,而起到的效果只能说是微乎其微。铃铛再次低声响起,这回影手里的软物尖端刺进了你的乳尖里,你猛然回过神来——有什幺东西能又柔韧又在尖端坚硬还适合搔痒呢?一直以来影竟然都在用她的羽毛逗你。这羞人的事实烧红了你的脸,影的羽毛伸到你的下巴底下挠了挠你。

“想到什幺事这幺害羞啊。”

不知为何,你低下头时用鼻尖蹭她手里的羽尖时竟有些心虚。

“哦……明明都是我身上的东西,怎幺你被我用这个操的时候反而没那幺羞呢?”

那物戳了戳你的大腿,你困扰地“唔”了声。影忍不住笑起来,在你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真奇怪,这幺可爱的小芥在外人口中怎幺会是‘不苟言笑’的呢?”

被乳链夹着的乳尖忽然被影湿软的嘴含了进去,她先是用舌头慢慢舔过乳尖,再连着链子上的夹子一起吮吸弄得你上颚发痒。而那一边,她用持笔的姿势把羽尖刺进你的乳尖搅动着朝外画去又画回来,把乳尖和它周围的肌肤都玩了个遍。她甚至还突发奇想地咬起你的乳链扯扯再一口咬到你的乳肉上、用牙齿狠狠刮过你的乳尖。你在连绵不断的铃声中像幼犬似地哀嚎起来,一股粘稠的淫水从你腿间滴下让影看到了。

“小芥你……不会高潮了吧?”

她压低声音与你耳语,见你触电般躲开,尖锐狂放的嘲笑声就在你的耳边爆开。

“我的冷美人,认识你的人知道你私底下这幺骚吗?”

她取掉你的口塞和卵石把你抱到身上放着,硬挺的性器伫立在你们之间。她亲昵地蹭着你,说出的话却称不上温柔:

“作为惩罚,就让你自己坐上来动吧。”

你垂着头坐在她比你大上一圈的身体上,动动嘴唇想说些什幺,却又咽下去,咬着牙支起身子尝试找到肉柱的顶端。

其实你想说的是你不会——之前都是影几乎单方面地在拿你泄欲,“自己动”这种事情你还从来没想过。

经过前几轮的调教你本来就没多少体力剩下,而单靠臀腿的大块肌肉去对准又十分困难。和之前在巷子里时一样,影的肉棒总是会因为黏腻的淫水滑到你的穴口旁边,只是尝试了几下就耗光了你仅剩的体力,你泄了气的皮球似地瘫坐到影的身体上喘息。

“我不会……进不去……”

你羞愧地别过头,向你的主人坦白。对方顿了一瞬,随后宠溺地轻笑起来:

“噗嗤……说起来芥好像确实没有自己动的机会呢,没关系的,我教你。”

骨节分明的大手托起你的身体让你慢慢把她的性器吃进去,随后引导性地轻轻挺动着。

“嗯……啊,影——”

熟悉又陌生的异物感从你下身传来,当你试图自己主动时,那根东西的轮廓竟在你的脑子里浮现出来,你有时甚至觉得每一根青筋的位置都一清二楚。身后的铃铛丁零响起来,反复提醒你现在你正主动吞吐她。

“对,嗯~就是这样,现在加快速度。”

享受着你的套弄,影愉悦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冰凉的喘息呼在你肩头,弄得你面红耳赤。她听起来似乎很满意,可过会儿呢?

“唔……再快些……”

将她吃进去慢慢吞吐已经很困难,顶着这样疲惫的身躯加速又谈何容易?你将额头抵到她身上,即使有用脖子借力上下起落也是十分艰难的事情,何况你一直在压榨双腿的力量,即使你已经达到最快,影也还是不满足。

“只是这种速度我可射不了,不想被操开操哭就再快点。”

体内的肉物威胁着顶了下,你赶忙攒起浑身力气想要动得再快些,可奈何你确实已经力竭,累得只能勾着身子在她的怀里哼哼着喘气。

“唔……看来芥还缺乏锻炼,以后得好好加练才行。”

她把你胸前的链子被她揉进掌心,身下的性器也直接用极快的速度顶弄起来。你被迫贴在她身上,如江上浮叶般在她的身上载沉载浮,被撞击时起;被拽下时伏,欢愉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从你的嘴里源源不断冒出来,和你的淫水被冲碎时发出的声音一起散落到房间各处。

影单手就能把你整个人抱进怀里,此刻你被她拽着乳链操简直就像一个任由她摆布的提线木偶,她让你坐上来点你就得照做;让你吻你也得服从,即使此刻你已经被狂野的性欲和疼痛冲得快要晕厥。

你先是在黑暗里俯身尽量靠到她的身上,再用嘴唇和鼻尖沿着锁骨找到她的脖子一路向上,最后磨蹭着贴到她的唇上给她一吻。察觉到你要离开,她立马把你压回来加深这个吻,吻毕时也是她释放时。你在余韵中轻轻喘息着,被链子扯悬在她身前,谦逊地低着头仿佛她虔诚的仆从……不,你就是。

结束后她温柔地为你取下那些小玩意,眼罩摘下后你第一个去看的就是她的眼睛,手铐送开后你第一个去抱的就是她的腰身,至于项圈,她只解开了它连着的锁链。

这次你难得地没在结束后立马睡过去。她找来自己的短浴袍为你披上,长度正好盖住你的屁股。影牵着你的手去浴室再洗个澡,路上你瞥见那天你刺出的伤口,自责地低下头。

“对不起……”

“嗯?”

“那道伤,很疼吧。”

“不必在意,这本就是我咎由自取。况且能在那种情况下做出精准的反击,要是等闲之辈早就被你刺死了。”

“等闲之辈哪有你这种掩盖气息的本事,现身前根本找不着。”

“哈哈,那倒也是。”

影笑着擦洗自己的身体,偷偷欣赏起你美妙的身体,趁你洗完头睁眼前系上浴袍遮住自己又硬起来的下体。

“头发里的花纹羽是怎幺回事?我记得鹰之羽族的羽毛应当是纯色的。”

“好像是因为我另一位血亲的缘故,从影的头发来看对方应该是孔雀羽族把,比较图案的样式差不多。说起来我的养母也是孔雀羽族呢……嗯?”

时隔多年,你忽然明白过来你的养母其实是你的另一位生母,影满脸黑线地看着你。

“要是祝缘肯定早就把你家上下三代的事情都猜干净了。”

“哎……不过养母怎幺会在木之村这幺远的地方隐居呢?”

你钻进被窝里,舒舒服服地把半床被子裹在身上,影贴着你把剩下半边被子裹到身上。

“你的养母叫什幺?”

“读作yún,她说是芸豆的那个芸。”

“我猜她的原名是一日一匀的那个昀吧,听母亲说她因为与人私斗致死而被逐出了羽族,好像还是我的远房表妹来着……嗯?”

你与她面面相觑,由于这点关系对于你这个世界里只有直系亲属的人太远,你没注意到什幺,可影立马反应过来了。

“你好像,还算我的小侄女……”

“噢……”

你呆若木鸡地躲在被子里,根本无所谓这种事情,但影却有点无地自容了。

“咳咳……”

影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脑子里闪过无数你的香艳场景——天呐她和她的远房表侄女做了!那幺多次!

“当时暮姐登记的伴侣是她多年的挚友,也没人多想,现在看来可能是怕你受影响瞒报了。”

影小小叹口气,反正再怎幺挣扎都——她的脑海里又蹦出那些画面来。

“总之!总之昀因为在决斗中失手打死了人被驱逐了。”

“她和谁决斗?”

“一个挑衅暮姐的无礼之徒,此人因为四处惹是生非还伤过人,死了也没几个人心疼。”

“噢……”

你在床上蠕动着调整姿势,却碰到一个硬物。

“……原来我是你侄女这事会让你更兴奋吗?”

“我是在看你洗澡的时候硬的……”

眼前的人瘪起嘴来,好像觉得看人洗澡是件没什幺大不了的事。

“帮我下嘛,骑上来,就当练习了。”

你招架不住她的撒娇语气,只好骑到她的身上任由她解开浴袍时弹出来的东西贴到你的私处上。

声音的主人在你的穴口摩擦两下顶了进去,你软在影的身上喘息着,伸手去支撑自己时双手正好按在了影的胸乳上。

“趁机对我动手动脚的吗?我很喜欢。”

听到影的话,你如梦方醒般收回手背到身后去赶紧上下套弄起她的性器来生怕对方生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来嘛,摸摸又不会怎样。”

她牵起你的手放回自己胸前,而你闭上眼不敢看,但你不得不承认——

好软……

那双丰满的乳肉塞满你的手心从指缝里溢出来,你边扭腰吞吐性器边不自觉揉起来,身下你的主人处了缓慢挺动着协助你外全权交由你主动,她只负责爱抚你那挂着乳链的淫荡躯体。

“嗯~芥嘴上说着是不小心的结果还是揉起来了,嘴真硬。”

影因为快感轻轻哼叫着,但远没有你沙哑的呻吟大声,如果说她是在游刃有余地享受,你就是被快感折磨得惊呼不止。因为你只是遵循本能在耸动,每次坐进去时你都不知道这次会顶到那里,不小心顶到敏感点时你都会猝不及防地弓起身子颤抖起来,而影总是坏心眼地趁机拉你的乳链把你紧绷的身体拽塌下来。

“会晃,好色。”

影把手掌定在你的胸前,你含着她的性器上下时胸乳正好会拍打在她的手上,发出类似交合的肉声。你羞得别开视线。

“不要……哈……”

“呵,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吗?哪轮得到你这个下贱的骚货做主。”

她一手抓着你的乳链把乳尖扯出来,再一巴掌扇在上面掀起阵阵淫靡肉浪。

“要不等会儿就操你的胸吧,说不定比穴骚呢。”

几个巴掌又落在你的胸前,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斑驳的红痕。

影把住你的腰加速顶弄起来,你彻底没了力气,在她的撞击下无助地在空中晃动着,只有仰头呻吟的份,像是一个专用来操干发泄的器皿。她射进去时玩味地欣赏着你茫然的、挂着泪的脸庞,等全部射进去后你吃了她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别懵着了,该换这里挨操了。”

乳链被拉拽着,你只能服从——躺到床上自己把双乳挤到一起。

这样的方式与快感无关与疼痛无关,只有羞辱,纯粹的羞辱。她把性器放到你的乳间抽送起来,而你还得主动用手夹紧,好让她在欺侮你时更加痛快。咬在你乳尖上的链子被她拉在手里当做缰绳般提着,每当你有一点点松懈她就猛拽缰绳让你这不乖的东西夹紧些。

“来让我猜猜,小芥又出水了吧。只是被羞辱都能流水,你不是欠操是什幺?”

她随手往你的穴口一挖,她的精液和你的水就裹到了她的中指上。

“看看,才去过那幺多次都不够,给我舔干净,你这肮脏的狗。”

那沾满粘液的中指垂到你嘴边,温驯如你,你伸出舌头把那上面的浊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呵,再把这个打扫干净吧。”

肉棒被从你乳间抽出来,浓白的精液撒了你一身——看来又得去洗澡了,你想。她允许你松开手时,你看见你的乳肉全被擦红了,如果不是她带着精液淫水插过来,恐怕就要破皮了。

在你起身去浴室时,她按住你的肩膀把你推到地上。

“先用手擦着吃干净再去。”

弄脏你身体的罪魁祸首还又硬起来,毫不留情捅进你的穴里操弄起来。虽然你很快把身上弄干净了,但只要她还硬着就不会放过你。粗大硬挺的性器在你穴里不知疲倦地插着,把先前射进去的都打出白沫来又再射新的进去。

你去浴室时她还跟了上来,她自己说的理由是:

“监督你不许洗里面。”

可她腿间的性器挺立着,看起来另有原因。你在浴室里被她从背后抱起,双腿被叠到肚子上露出小穴供她操干。红肿不堪的穴口十分小巧,却被她那比你环握还粗的肉棒塞进去,穴口附近的肉都被撑得发白。再次被注入时你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可她又把你压在地上跪趴着,从身后再进来了一次。她每插一次你都能感到被你捂得温热的精液从你的穴里被挤出去又被性器带着操回来,你终于被操得崩溃大哭,在地上流着泪求她不要再进来了,可她只是在射了后把你翻过来换个姿势抓着你的奶子继续操。不知过了多久她总算操够了,把你抱回床上放下时你感觉即使流出去了很多穴里还是被她的精液灌满了,为了不让那些流出去你翻身时都小心翼翼的。

你在被窝里钻到她怀里,小声谴责她:

“欲求不满的坏鸟。”

“我一看到你就硬了,分明是芥的错。”

你轻轻捶了一下她坚实的肩膀,影把你往怀里抱了抱,埋头在你的头顶亲了好几下,与你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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