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如同垂死之人的喘息,在渡介那张凝固着笑容的脸上投下晃动不定的阴影。
那句无声的“欢迎回家”像冰冷的蛞蝓钻进真央的耳蜗,粘液般包裹住她的大脑。
“呃……”喉咙被无形的恐惧扼紧,只能挤出破碎的气音。
她想后退,想尖叫,想逃离这比殡仪馆更恐怖的所在,但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血液冻结,四肢百骸灌满了沉重的铅块。
渡介冰凉的手指,带着泥土的腥气和一种更深邃、更令人作呕类似内脏腐败的甜腻,从她僵硬的脚踝缓缓向上滑动。
粗糙的指腹磨蹭着薄薄丝袜下的皮肤,激起一阵阵细密并非完全是厌恶的寒颤。触感如同毒蛇游弋,缓慢,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真央…我好冷….”他黏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孩童撒娇般的委屈,却又蕴含着细微的嘶哑。
那只手已经滑到了她校服裙的裙摆边缘,冰冷的指尖毫无预兆地探入,直接贴上了她大腿内侧那片深色而潮湿的校服布料。
“啊!”真央浑身剧震,像被通了高压电,一声短促的尖叫终于冲破喉咙,却被渡介另一只更快捂上来的手死死堵了回去。
“嘘…”渡介的脸贴得极近,绯色瞳孔里倒映着她因缺氧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别吵醒邻居哦。”
森寒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廓和颈侧,那股腐烂甜香浓烈得令人眩晕。
与此同时,那只探入裙底的手正隔着那潮温的布料用指腹缓慢带着研磨意味地按压着她腿心最柔软、最隐秘的入口。
布料被按压摩擦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阴冷隔着湿透的布料传递进来,却又在粗暴的按压下催生出一种诡异且违背意志的热度。
真央的身体在极端的恐惧和这突如其来被亵渎的刺激下剧烈地颤抖着,像风中残烛,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良也…一直看着呢.…”渡介的声音带着扭曲的欢愉,目光似乎穿透了卧室的墙壁,投向楼下某个黑暗的角落。
“…他好嫉妒。”
那只在她裙底肆虐的手,猛地加大了力度,隔着湿透的布料,几根冰冷的手指强硬地挤入她紧闭的双腿之间,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
“唔——!”真央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又被渡介压着口鼻的手和另一只环抱住她腰肢的手臂死死禁锢住。
布料被强行撑开的摩擦感、那冰冷指节隔着湿布顶撞脆弱入口的钝痛和一种难以言喻、被强行打开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
腿间那片被濡湿的地方,仿佛被点燃,升起一股灼烧般令人绝望的异样感觉。
渡介发出一声餍足的的喟叹。
他低下头,伸出冰冷而湿滑的舌头,带着浓烈的腥甜气息,舔舐过真央泪痕斑驳的脸颊,最后停留在她颤抖的眼脸上。
“真央…好喜欢….”他喃喃着,禁锢着她腰肢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凉飕飕的怀抱里。
覆盖着口鼻的手稍微移开,让她得以吸入一丝带着他气息的空气,却又在下一秒,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带着啃噬意味般堵住了她试图吸入空气的嘴。
“唔…唔唔…..!”舌尖强硬地撬开她无力的齿关,蛮横地侵入她温暖的口腔,攻城略地。
那不是吻,是吞噬,是标记,是占有。
渡介的身体也完全覆盖上来,校服上干涸的暗红污渍蹭在她的校服上。下身隔着两层布料,紧紧抵住她腿间那片灼热混乱的濡湿中心,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缓慢而缠绵地研磨着。
真央的意识在窒息、冰冷、疼痛和一种被强行唤醒,扭曲的感官刺激中剧烈地沉浮。
昏黄的灯光下,渡介那张惨白带着笑意的脸在她眼前晃动,瞳孔里映出她失神时被泪水浸透的脸。
他的嘴唇终于离开了真央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一丝银亮的唾液混合着淡淡的血丝牵连在两人之间。
真央大口喘息,每一次呼吸都灌满了那令人作呕的甜腻死气。
“呃…咳咳….”她呛咳着,屈辱的泪水混合着他舔舐留下的湿冷粘液,在脸颊上蜿蜒。
渡介那双绯红的眼眸,带着一种更深邃的静,凝视着她因窒息和恐惧而潮红的脸。
那只在她裙底肆虐的手并未停下,隔着湿透黏腻的布料,几根冰冷的手指依旧强硬地挤在她紧闭的双腿间,每一次顶撞都刺激着她最娇嫩敏感的入口。
布料粗糙的摩擦和那森冷的触感,在极度的恐惧中,竟催生出一股无法控制的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让那片布料更加泥泞不堪。
“别怕…真央…..”渡介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困惑,与他此刻的动作形成诡异的反差。
他那只沾满了她腿间湿滑体液的手,竟然抽了出来,带着那浓烈腥甜的气味,抚上她剧烈起伏的胸口,隔着校服衬衫,带着占有欲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指尖漫不经心地捻过她挺立的乳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她浑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弓起身体试图躲避,却被他的手臂铁箍般禁锢。
“我明明…应该躺在冰冷的泥土里了…”渡介歪着头,绯色的瞳孔收缩着,似乎在努力回忆,“那辆卡车….撞得…很厉害..我记得骨头碎裂的声音….像树枝折断…血….好多血….热乎乎的….”
他的话语如同冰锥,刺入真央混乱的大脑。
渡介…死了?他真的死了?!
可眼前这个禁锢着她、侵犯着她的…是什幺?!
“但是…”渡介的手猛地收紧,几乎要捏碎她胸前的柔软,引来真央一声压抑的痛哼。
他脸上那困惑的表情瞬间被一种扭曲的兴奋取代。
“我醒来了!就在家门口!身体…很冷…很僵硬…像睡了很久….但…我能动!我能看见你!我能…触摸你!”
他说着,那只刚从她裙底抽出的、带着她体液湿滑潮湿的手,再次强硬地探了回去,这一次,他粗暴地撕扯开那碍事湿透的底裤边缘。
“渡介——!”真央的叫喊再次被渡介的手掌死死捂住,只剩下喉咙深处绝望的呜咽。
带着死亡气息的手指,毫无阻隔地直接贴上了她最私密,最柔嫩的花瓣。
那触感让她差点儿魂飞魄散。
不是活人的触感。
是带着一种皮革般韧性的僵硬,像是被冻僵的肉块。
手指粗糙的皮肤刮蹭着娇嫩敏感的肌肤,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渡介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挤开她因为恐惧而本能夹紧的腿心,冰冷的指腹带着一种探究的气息,直接按上了她因为恐惧和诡异的刺激,而紧紧闭合的不断翕动收缩的入口。
“你看…”渡介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和不解,他紧紧盯着真央因极度羞耻和恐惧而扭曲的脸。
“这里…是热的…是湿的…真央?你这里…在迎接我吗?”他的指尖抵着那柔软湿热的入口,微微用力,试图侵入那紧窒的甬道。
“呜…呜呜!!!”真央疯狂地摇头,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扭动挣扎,恐惧的泪水决堤般涌出。
阴寒的异物感抵在入口的瞬间,一种灭顶的绝望几乎让她昏厥。
他死了!他真的是个死人!
一个散发着腐臭的死人正在用手指侵犯她!
“嘘…别动…”渡介的呼吸似乎也急促了一些,尽管那气息依旧是冰冷的。他俯下身,湿滑冰冷的舌头再次舔上真央的耳廓,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更奇怪的是…他们…大家….”
他抵在入口的手指带着耐心去旋转研磨,指节刮擦着娇嫩的褶皱,激起真央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剧痛和诡异酥麻的抽搐。
“我去找过小野…去找过美纪…”渡介一边用冰冷僵硬的手指亵玩着她最脆弱的入口,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气。
“他们看到我…就像看到昨天刚分开一样。小野还问我周末要不要去打球,美纪抱怨我上次借的书还没还。”
他的手指猛地用力,指尖强硬地挤开了那紧窄的入口一点点,冰冷的异物感瞬间刺入。
“呜呃….!”真央的身体被死死按住,撕裂般的侵入感让她眼前发黑。
“他们根本不记得我死了!”渡介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狂躁和不解,与他手指上缓慢而残忍的侵入动作形成骇人的对比,“他们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活人,他们的记忆…好像被篡改了,像被橡皮擦擦掉了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缓慢地抽动那根强行挤入如同冰柱般的手指。
那感觉太恐怖了。一根不属于活人的、冰冷而僵硬的手指,在她体内最深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出。
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刺骨的寒冷和摩擦的快感,却又因为内壁被强行撑开摩擦而激起一种生理性的粘稠汁液,让那激烈的进出带上一种湿滑的淫靡水声。
噗嗤…噗嗤….
“只有你…真央。”
渡介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股温热的湿滑液体,溅落在真央颤抖的大腿上,与渗入骨髓的死亡气息混合。
他绯红的瞳孔燃烧着独占的疯狂和扭曲的爱欲。
“只有你还记得我‘死’了。”
“还是说……”他猛地将沾满她体液的手指粗暴地塞进真央被迫张开的嘴里,堵住她所有的呜咽和哭喊,“还是说,只有你…能感受到真实的我?感受到我这具‘活体’?”
渡介的身体再次完全覆盖下来,校服上干涸的暗红污渍散发出铁锈般的血腥气。
他下身那早已坚硬勃起的部位,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带着惊人的硬度,死死抵住了真央腿间那片被他手指亵玩得一片狼藉、湿漉泥泞的穴肉。
形状和硬度清晰无比,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它异于常人的尺寸和如同冻肉般的质感。
“我,好想你。”
渡介喘息着,那喘息声空洞而冰冷,毫无活人的热度。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他腰部猛地后撤,然后用力向前一顶,粗长的性器隔着布料狠狠碾过她饱受蹂躏的入口和敏感的花核。
“唔唔——!!!”真央被堵着嘴,发出绝望到极致的闷哼,身体如同被电流贯穿般剧烈痉挛。
那一下粗暴的顶撞,带来的不仅是疼痛,还有一种被强行碾压过敏感点而炸开的、扭曲的、毁灭性的快感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失焦,被强行开发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被反复蹂躏的入口涌出,浇在抵在那里的欲望之上。
真央最后的意识,陷在冰冷与灼热、死亡与情欲、恐惧与灭顶般、被强迫的生理性高潮的漩涡中。
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