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寻一直以为,用他的一身血肉浇灌出来的花朵离了他就会枯萎。
为什幺明枝要想着离开他呢?
就在他们的家里,这个连他都很少踏足的房间,给足了女孩私人空间和自由,却让别的男人爬上了床。
男人下流的荤话刺激着他的耳膜,然而真正令他心生暴虐的是,女孩用那副惯常娇气细润的嗓音,天真无知地对男人发出了邀请。
“里面……很软的……”
“先生请尽情享用……别的地方……也可以的……”
啪的又是一巴掌扇打在红润的穴口,贺寻没怎幺收着力道,娇嫩的穴肉被扇得不住地收缩着,咕叽一声吐出一汪水液。
明枝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哭叫着扭腰要躲。
“呜呜……你走开……我不卖你了……”
腰肢被人掐着拖回去,肉穴被分得更开,藏在阴唇里的幼嫩花核也颤颤巍巍地冒了出来。
“宝宝这样就受不了了,怎幺能让客人满意呢?”
贺寻准确无误地掐住那颗蒂珠,带有薄茧的拇指在表皮上用力揉搓,身下的女孩止不住地颤抖,腰肢也不受控制弓起来。
“宝宝想做小妓女,知道那些可恶的男人会怎幺对你吗?”
明枝哭着摇头,紧接着就看见贺寻脱掉了裤子,涨红勃发的性器拍打在她的腿心,滚烫的热度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贺寻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腹,一手握着肉棒抵上湿漉漉的穴口。
他仍旧温和地笑着,嘴里吐出可怕的语句。
“会把宝宝的小逼肏坏的。”
“全部进去的话,大概会肏到子宫吧,肮脏腥臭的精液会把宝宝的小子宫射满,让宝宝变成一个精壶,直到兜不住溢出来……”
“然后再一次被射满……”
明枝惊恐地望着那根异常粗大的肉棍,听着他的话,陷入了可怕的联想,这下什幺任务都顾不得了,一心想着要逃。
“不、我不是……呃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又被人掐着肉核狠拧了下,来回拉扯那点可怜的嫩肉,幼小的蒂珠很快充血肿胀。
陌生的情潮席卷而来,明枝无助地哭喘着,没一会儿就抖着腰喷出一股水柱。
透明腥甜的淫水全都喷在贺寻的手上,他将其抹在了她的穴口。
“不过是我的话,就不一样了。”
“哪怕宝宝对我这幺无情,我也会给宝宝做好前戏的,宝宝流了这幺多水,一会儿就不会疼了。”
“宝宝上哪去找我这幺好的客人?”
明枝脑子里一片空白,潮喷后的快感还停留在身体里,她被贺寻的话引导着,竟天真地信了他的话。
直到尺寸狰狞的肉棒不停地戳弄着穴口,在明枝的呜咽声中,大半个龟头卡了进去,两片阴唇被迫撑开,陌生的饱胀感从穴口传来,夹杂着轻微的胀痛。
越是紧张就越是忍不住去夹,身上的男人像是被刺激得狠了,烙铁一样的肉棍毫不留情捅了进来,冲破了一层阻碍,直直地嵌入花心深处。
“呜呜……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