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五十分，律颂高等学院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刚刚打响。
戴着无框眼镜的男老师匆匆走进二年级A班的教室，他将写着高中数学的讲义摊开在讲桌上，随后擡起头来简单扫视一圈就要开始讲课。
教室的前门被人一把拍开，木质的推拉门铛地一声撞上门框后又自动回弹了几寸，过分的噪音将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住了。
“啊，抱歉抱歉，”门外站着一个将制服穿得松松垮垮的男高中生，他嘴上说着抱歉的话，但实际连眼神都没有分给讲台上的老师，“麻烦老师帮我叫一下尹静水同学。”
所有人的视线又朝着坐在窗边的那女孩而去，只见她写字的手一顿，从书本中擡起了头。
轻薄的刘海温柔地垂在额前，微微上翘的眼尾显出几分妩媚，巴掌大的脸上一点妆也没有，皮肤却像上好的白瓷一样细腻又有光泽。
“尹静水学姐，”门口那人挥了挥手示意，“砚哥让我带你过去。”
她朝那个男老师看去，对方迅速同意，一点儿也没犹豫。
也是，谁敢违背李砚呢？
她垂下眼眸，默不作声地跟在那男生身后。
*
三月的阳光温度正好，暖洋洋地透过几扇窗洒进房间，温柔地罩在了背窗而坐的那人身上。
他背着光，整个人的面目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清楚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叼着烟的薄唇。
“砚哥！我把尹学姐带来啦！”
李砚轻擡眼眸，正看到那女孩朝他走来。深灰色的学院制服被她穿得一丝不苟，所有的扣子都规矩地扣在一起，裙摆下的双腿修长笔直，一步一步地走在李砚跟前。
一口呛人的白烟扑面而来，像是在她的脸上打上标记。
尹静水擡手挥了挥，终于与那双深邃的眼睛对上了视线，“有什幺事吗？”
那人没有立刻回答，双手向后一撑就坐在了课桌上，对着左前方点了点下巴。
尹静水这才注意到那个垂着头跪在地上的男生。
一声叹息从身后传来，“我们柳民宰同学，”他从课桌上跳下来，“我还以为这段时间我们几个相处得很融洽呢。”
李砚半蹲着，大手抓住那个男生的两腮，迫使他擡起头来，“原来是随时准备着在背后刺我一刀呢。”
他朝右伸出手，很快就有人将那部快要散架的手机放到他的掌心。
“你一定在想：‘哈，现在可是信息时代了啊你这蠢货，就算手机被砸烂又怎幺样呢？我可是有好好备份呢。’吧。”
跪在地上的男生鼻青脸肿，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是要自己把备份交出来，还是我亲自来找，我们柳民宰同学，可要好好选择哦～”
李砚站起身，看着那男生抛下自尊不断地求饶，嘴角挂上了恶劣的笑容，像在看什幺可笑的蝼蚁。但他很快又意识到了什幺，扭过头去看身后一直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的人。
那女孩靠在窗边，没什幺表情地看着手里的手机，没有分给他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李砚皱了皱眉，连最后一丝耐心也消失殆尽，“既然你连最起码的诚心都没有，那就什幺选择都别做了。”他瞥了一眼那些所谓的跟班们，立刻就有机灵的男生走上前来，像是好兄弟那样勾住不断求饶的男孩的肩膀，强迫性地将他拎了出去。
这件空教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头发，是怎幺回事？”尹静水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直到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额前。
那人又伸手揪了揪那几缕头发，“我在问你话。”他的语气沉沉的。
“想换个发型。”她敷衍了一句。
“我不喜欢这个，换回去。”
明明是同龄人，但他专横极了，语气里都是命令。
尹静水心中有些烦躁，但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孩就是有能命令她的权利。在李砚的眼中，她跟刚刚离开的那群人没什幺分别，充其量就是高级跟班而已。
她试图好好说话，“我不喜欢原来的样子，太死板了，现在这样难道不好看吗？”
男孩的食指被女孩攥在手心里，她似乎有些紧张，薄薄的汗液将那根食指濡湿。但她好像对此无知无觉，仍专注地看着他，漆黑的瞳仁像要将人吸进去。
李砚低头与她对视，深深地望进她的眼底。他动了动被攥住的食指，想要抽出来。那女孩却攥得更紧，她直起身子贴近，好像没有意识到眼前的男孩下身已经起了反应。
“求你了，我很喜欢现在这样。”
她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求着，小小的嘴巴开开合合。
突然间，男孩的右腿用力一顶，强制性地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隔着校服裤轻薄的面料，他的膝盖紧紧地贴在女孩穿着内裤的穴口。
“唔......”
李砚恶劣极了，膝盖重重地在花穴上碾过。
“为什幺，你最近总是这幺不听话。”
他的手臂环在女孩后腰上，用力一揽，他们二人就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既不主动跟在我身后，又要反抗我的命令。”他的右手解开女孩的制服外套和里面的衬衣纽扣，一路从小腹摸上去。修长的手指隔着蓝色的奶罩用力捏住藏在下面的小巧的奶头。
“啊......好痛！”女孩发出惊叫，小手抓住作乱的大手妄图制止。
李砚低笑一声，弯腰凑近了她的耳朵，“你是我的仆人，是我的性奴，我想做什幺，就能做什幺。”
“尹静水，你最好将这句话牢牢地记在心上。”
他的手绕到背后解开了胸罩，食指伸进松垮的奶罩里，在圆润饱满的奶子上画圈。
“不然，在这里纹上‘李砚的小性奴’几个字，怎幺样？”
尹静水又握住那只乱动的食指，垂着眼皮，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以李砚的恶劣程度，若是不让他打消这个念头，他真的可能说到做到。
他抽出手指，突然后退了一步，那种恶劣的、饶有兴致的笑容又出现在他的俊脸上。
李砚双手环抱着，像一个无所谓的看客：
“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