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活物(H)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也许已是深夜。

葵在一种奇异的束缚感中挣扎着醒来。

身体沉重得无法动弹,像是被无形的巨石压住。

更可怕的是,有什幺东西……正紧紧缠里着她的身体。

不是被子。

是丝绸。冰凉、滑腻、带着浓郁到令人窒息的陈旧幽香—是那件彼岸花振袖!

它怎幺会在这里?她明明把它锁进了箱子!

赤红的绸缎如同拥有生命,在她身上蜿蜒缠绕。

沉重的衣料勒过她的腰肢,向上,紧紧裹缚住她的乳房。妖异的彼岸花纹在黑暗中仿佛流淌着暗红色的血光,花瓣就贴在她起伏的胸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

金线勾勒的墨黑花蕊,正正压在她敏感的乳尖上,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袍,带来一阵颤栗。

“不……!”她想尖叫,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下摆。

那华美的振袖下摆不知何时被强行分开,滑腻如蛇的丝绸内衬,正紧紧贴着她赤裸的腿根,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挤入她双腿之间最柔软的缝隙。

冰冷的触感无比清晰,摩擦着最娇嫩敏感的肌肤,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探去,寻找着最温暖潮湿的巢穴。

“唔——!”葵的瞳孔在黑暗中因极致的恐惧和羞耻而放大,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却根本无法挣脱这丝绸的牢笼。

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紧的束缚,换来那冰冷滑腻的触感更深地侵入腿心。

就在这时,耳后传来一丝冰凉的气息。

带着腐朽的泥土和枯萎花朵的味道。

一个低沉、沙哑,如同摩擦着朽木的男声,贴着耳廓,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钻进她的脑海:

“穿上了....就是我的新娘了……”

葵的瞳孔骤然紧缩,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冻结。那件缠绕着她的振袖突然变得沉重而柔软。

不,那不是布料,那“东西”变成一具冰凉的躯体!

一双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臂从背后环抱住她,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她被丝绸勒出红痕的腰肢,带着死尸般的寒意,一寸寸侵蚀着她的体温。

“啊….!”葵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尖叫却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颤抖的呜咽。

那具躯体完全贴了上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的轮廓,冰凉得没有一丝心跳,却有着男性特有的坚硬线条。他的下颌抵在她的肩窝,黑发垂落,扫过她敏感的颈侧,带着墓土般的潮湿气息。

“别怕,”那声音低哑地呢喃,唇瓣擦过她的耳垂,“你穿上了我的聘礼…就该履行新娘的义务了。”

葵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拼命摇头,却无法阻止那只冰冷的手探入睡衣下摆,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

指甲划过肌肤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那不是人类该有的指甲,太过尖锐,像是某种野兽的利爪。

“求求你…放过我….”她终于挤出破碎的哀求。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那只手突然扣住她的腿根,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肩膀。

湿冷的唇贴上她的颈动脉,舌尖缓缓舔过跳动的血管。

“真温暖…”他的声音很好听,却带着几分倦怠的沙哑,像是很久没和人说过话,“百年来….第一个穿上这件嫁衣的活人……”

葵的哀求在冰冷、弥漫着腐朽香气的空气中消散,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一丝绝望的涟漪便沉没无踪。

那只覆在腿根的手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收得更紧。

尖锐的指甲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陷入肌肤,带来刺痛与更深的寒意。另一只手,那只刚刚在她颈动脉上留下湿冷痕迹的手,此刻已粗暴地扯开了她睡衣的前襟。

丝帛撕裂的微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大片苍白的肌肤暴露在黑暗中,暴露在身后那具冰冷的凝视下。

舌尖在黑暗中蠕动般贴附着她起伏的胸口,在舔舐,在吸吮。

“呃啊…”葵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呜咽,拼命想蜷缩身体,却被那沉重的躯壳牢牢钉在原地。

“看…它多美…”那沙哑的嗓音带着病态的迷恋,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

宽厚修长的手掌正正挤压着她因恐惧和寒冷而挺立起的两点乳头,冰冷毫无血色的手抚上了她裸露的胸口,指尖捻住乳尖缓缓搓揉。

肌肤仿佛被烫伤般灼痛起来,痛感深处却又钻出一丝诡异的麻痒。

“….终于找到了能承纳‘彼岸’的容器。”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腐朽,带着枯叶腐烂的气息喷吐在她的颈侧,“别浪费这身嫁衣,和我一起…沉沦….”

“不…!”葵的眼泪汹涌而出,身体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但她的拒绝还未说出口,那只在她腿根处肆虐的手猛地向下探去。

那双手蛮横地掰开她的双腿,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楔进她双腿之间最柔软、最隐秘的缝隙。

冰。

蚀骨的冰。

那触感清晰得让她灵魂都在尖叫。

手指透过那层内衬,蛮横地摩擦着她娇嫩敏感的花户。他精准地找到了那道紧闭的缝隙,如同探索巢穴的毒蛇,用那难以名状的滑腻头部,强硬地挤开娇嫩的花瓣,试图向内钻探。

“呀——!!!”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喉咙的桎梏,在空旷的死寂和室里回荡。

葵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鱼,脊背撞进身后冰冷的胸膛。

这剧烈的挣扎换来了更残酷的回应。

环抱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臂骤然收紧,勒得她几乎窒息。

手指在她体内缓缓搅动,指节弯曲,精准地碾过每一处敏感的褶皱,逼出她无法控制的呜咽。

同时,紧贴着她后背的下身,此刻赫然顶起一个坚硬、冰冷、轮廓清晰的物体。

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那形状、硬度…分明是男性勃起后性器的形状。

他毫无怜惜地重重抵压在她尾椎下方的柔软臀缝之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掠夺性,几乎要将她的骨骼碾碎。

“嘘…安静…我的新娘….”身后的“东西”出低沉愉悦的喘息,“好温暖的躯体…好想…操烂它。”

他下身猛力向前一顶!

“噗唔——!”

冰冷的性器如同攻城槌般撞进她被迫打开的腿根深处,隔着衣物凶狠地碾过她被折磨的花蕊核心。

前所未有的冰凉和硬物撞击的钝痛与压迫感瞬间击穿了葵的理智,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片漆黑。

性器蛮横地挤开她腿间最娇嫩的软肉,滑腻的内衬被暴力蹭开,粗粝的布料边缘狠狠刮擦着敏感的花户。

葵的尖叫被身后冰冷的胸膛堵回喉咙,只剩下破碎绝望的呜咽。

“啊…哈啊….”湿冷的舌舔舐着她裸露的肩颈,留下蜿蜒的水痕和刺骨的寒意,如同腐烂的水蛭在皮肤上蠕动。

“挣扎吧…越挣扎…你的味道就越甜美….”沙哑的低语带着令人痉挛的愉悦,喷吐的气息冰冷腐朽。

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猛地收拢,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冰凉的手掌几乎要冻结她的心跳。

尖锐如兽爪的指甲掐住挺立充血的两点樱红,毫不留情地向外拉扯、拧转。

“呃啊——!痛!”尖锐的刺痛混合着被亵玩的强烈羞耻感瞬间冲垮了葵的神经,泪水汹涌而出。

更可怕的是下身。

那根隔着衣物都坚硬如铁的冰冷凶器,正抵在她被迫分开的腿心深处,精准地碾磨着她最敏感脆弱的核心。

每一次粗鲁的顶撞,都带来沉重的压迫感和刺骨的冰寒,仿佛要将她娇嫩的花蕊碾碎、冻僵。

“这里…”沙哑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味,另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探入她双腿之间,复上那片被粗粝丝绸摩擦得红肿不堪的阴户,“…已经湿了呢…”

粗糙的指腹带着死者的寒气,强硬地挤开闭合的双瓣,瞬间刺入湿热紧窄的穴肉。

“不…不要!!”葵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却被身后的禁锢死死压回冰冷的榻榻米。

异物入侵的胀痛感和那蚀骨的冰凉让她浑身剧烈痉挛。

那手指,不,那根本不是人类的手指!

太过细长、冰冷,如同深潭里某种生物黏滑的触腕,在她未经人事的紧窒甬道内恶劣地搅动、抠挖。

“唔…哈啊…放、放开….”葵的抗拒支离破碎,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无法理解的诡异快感中摇摆。

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内壁被刮擦的刺痛,混合着那冰冷异物带来的诡异刺激,竟让她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羞耻的蜜液。

“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他发出低沉的笑声。

覆在她腿间的手更加肆无忌惮,两根冰冷的手指猛地并拢,更深更狠地刺入。

“啊——!!”葵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瞳孔涣散。

那两根手指在她体内恶劣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冰冷滑腻的指节刮蹭着娇嫩的内壁褶皱。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那从未被触及的柔软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眼前发白的酸胀和痉挛。指腹恶意地按压、旋转,精准地碾磨着甬道内某个让她浑身瘫软的凸点。

“唔嗯…不..不要碰那里….啊!”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

身体深处仿佛被点燃了一簇诡异的火苗,与入侵的冰寒剧烈冲突,烧得她理智崩断。

一阵强烈的、灭顶般的酸麻感从小腹深处炸开,顺着脊椎瞬间席卷全身。

“呜…!”葵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双腿不受控地夹紧又弹开,脚趾在冰冷的榻榻米上蜷缩抠抓。

几股滚烫的暖流猛地从被侵犯的深处汹涌而出,浇淋在那两根冰冷肆虐的手指上,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如同冷水滴入滚油。

高潮了。

在冰冷的侵犯下,在极致的恐惧和羞耻中,她的身体背叛了她,达到了可耻的巅峰。

“呵…真棒…”

他满意地喟叹,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就在葵以为酷刑暂时结束时,身后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抵上了她刚刚经历高潮、泥泞不堪、敏感得一碰就颤抖的花穴。

冰冷坚硬的触感让她瞬间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恐惧如同冰水浇头。

“不…不要!那里….不行!”她徒劳地扭动挣扎,试图合拢双腿。

“不行?”沙哑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环抱她的手臂如铁钳般收紧。

下身那根可怕的凶器,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强硬地、缓慢地、一寸寸地挤开她紧致湿热的穴肉。

“记住…我叫黑磷刹…”

“你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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