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多下了课,教室里的人早早收拾好书包一窝蜂钻出去。
千禧也难得成了拥挤门口中的一员,好巧不巧,外面下着雨,她只得打了个车去游鱼网吧。
老板是个80后,前不久刚抱了小孩儿,老婆有点产后抑郁,只有白天时间才在网吧看着,晚上看老婆孩子。他们之前约定的交班时间就是六点半,千禧便赶在六点半之前抵达。
下车时雨小了很多,前面施工,车开不进去。挖机和压路机轰隆隆作响,她顶着绒绒小雨绕过他们,踩着黄泥跳过水坑,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溅了自己一鞋尖的泥。
鞋底在台阶上蹭了几下,千禧拨了拨潮湿的发顶,胳膊上的水滴撸到手腕,指尖抹过甩了甩。然后推开网吧门,拨开宽帘。
一如既往的灰烟弥漫,呛的人喘不过气。
往前两步,吧台里翘着二郎腿哒哒哒打键盘的,额前发际线被小风扇吹得显眼的,可不就是林朽?
原本以为警察突然跑到城南的一家犄角旮旯网吧来是突击检查,这一看,显然不是啊。
他今天比昨天光鲜了许多,是说男生洗了脸洗了头就跟女生化了妆一样,他皮肤很好,骨骼也漂亮。时宋说他以前在学校有很多人追,千禧不曾留意过,但这张脸,确实很有冲击力。
可惜了,不太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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