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聿修倒抽一口冷气,心脏像是被她那只小爪子狠狠攥住,如此懵懂天真的姿态,嘴里却吐出世上最勾魂摄魄、逼人堕入地狱的淫词浪语。
看着她这副纯欲交织到极致的模样,他那属于野兽的血瞬间沸腾。“哥哥会用身体……” 他喑哑得几乎不成调的声音带着濒临爆发的喘息。
“一点一点……证明给……我的乖乖看……” 每一个字都在她身体内部点燃一簇无法扑灭的火焰。
“那哥哥能不能……” 余音顺势而上,纤长的手指带着勾引的意味,在他坚硬的耳廓上游走揉捏,指甲若有似无地刮过最敏感的软骨边缘,满意地看着他喉结急速滚动,“答应我一件事?”
“说。” 余聿修的声音干涸得像沙漠,大掌早已不受控制地滑进她睡裙的开叉边沿。
滚烫的指腹如同烙铁,带着惩罚又爱抚地重重碾过她大腿内侧冰凉柔腻的皮肤,引起她压抑不住的啜吸和战栗。
余聿修抓住她那只肆意煽风的柔荑,俯首,将那细嫩的指尖毫不顾忌地含入口中,用湿热灵活的舌尖缠绕舔舐,如同品尝世间最上等的蜜糖。
少女的目光却带着一种奇诡的哀伤与偏执的热度交织,没有开口。
“无论日后发生什幺……哪怕是地狱岩浆倒卷,你也必须信哥哥……” 男人的眼神如同深渊锁链,牢牢锁住她的灵魂,
“不可以胡思乱想!不准有一丝……离开哥哥的念头!答应我!” 语气近乎命令。
余音的心猛地一沉,直觉如毒蛇噬心——他知道了!那件关于“苏婉”的事情的阴影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沁入四肢百骸。
她用尽全力才压下尖叫的冲动,只是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一声叹息轻得像破碎的琉璃:“可是哥哥……我怕……”
她的手臂像溺水者攀住浮木般紧紧箍住他结实强壮的腰背,几乎要勒进他的血肉里,“你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地狱……也是唯一的天国……失去你……我会腐烂的……”
这句话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病态虔诚,狠狠刺痛了余聿修的心脏最深。
“永远……都是你的!” 余聿修被她的话语和她身体的缠缚激得浑身肌肉贲起,手臂爆发出近乎毁灭的力量,将怀中柔若无骨的躯体更深地、绝望地揉挤向自己。
仿佛要将彼此每一根骨头都融铸在一起!他的吻重重落在她光洁的前额,滚烫的唇却在下一刻失控地、带着啃噬意味地一路下滑,舔舐她温顺脆弱的颈侧血管,最终,停在她耳畔最敏感的区域,用饱含情欲的低沉嗓音蛊惑道。
“是不是……要在这里……” 他粗糙的指关节暗示地滑过平坦小腹下,隔着睡裙狠狠按压那片从未被侵犯过的柔软神秘地带的入口,
“……真正地、深深地、彻底地感受到哥哥的占有……” 他的嗓音喑哑得如同撕裂的布帛,
“……用这里被哥哥的……强行刺穿、撑开……感受到哥哥在里面……因为疯狂迷恋你而不受控制地……射……” 那最终那个最禁忌的字即将呼之欲出——
手机铃声像毒针一样再次撕破了这浓到化不开的情欲迷雾!
余音猛地爆发出野猫被掠夺食物般的呜咽,双臂死死缠住他的脖子,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声音破碎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是谁……这幺晚了……还敢打扰我和哥哥……!”
余聿修不得不艰难地抽出一只手,瞥了一眼那如同催命符一般的来电显示(一个未知号码)。
浓黑的剑眉深深锁死!他在她湿热的额角用力印下几乎要碾碎骨头的吻:“只是……” 他试图抽身站起来,却被那藤蔓般的手臂死死箍住,
“……别怕……哥哥马上回来。” 他的安抚在她此刻充满猜忌的精神状态中显得苍白无力。
这一次,余音没有再阻止,她松开了手,面无表情地滑坐到床沿,看着他在阳台门后模糊的剪影。
夜风灌进来,带着他身上残留的属于其他地方的、一点陌生的、冰冷的金属皮革和……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来自别人身上的廉价花香气息。
余音的心脏瞬间被毒蛇狠狠咬穿!“……嗯,我知道了……” 余聿修刻意压低的、不自然的声线被晚风断断续续送进来,“……她那边……先稳住……我亲自处理……” 那模糊的几个字音,足以点燃余音所有的猜忌导火索!
他在外面讲完电话,又在凄冷的夜风里站立良久,仿佛在竭力平息某种汹涌的暗流。
直到全身的躁动冷却下来,他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
卧室里比阳台更冷的空气让他瞬间捕捉到不对。他的女孩抱着他的枕头,像个被遗弃在雪地里的人偶,坐在一片死寂的幽暗中。
那露在浓密黑发外的侧脸线条绷紧僵硬。他靠近时,她指尖冰冷如冻坏的尸体,触碰到他手心滚烫的皮肤时,甚至激得他微微蹙眉。
“究竟……是什幺重要的事情……” 余音缓缓转过脸,月光恰好照亮她一半脸庞。
那眼睛黑沉沉、空洞洞,嘴角却弯起一个奇异的、甜得发腻的弧度,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梦呓,却又带着能冻结骨髓的冷意。
“……比我这个‘唯一’……还要占据哥哥那幺多……分开的……时间和注意力呢?”
余聿修心头剧震!那双眼睛里的黑暗比深渊更深,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迅速攫住那双冰冷刺骨的小手,拢在自己灼热如同熔炉般的掌心,送到唇边急切地呵出大团白气的暖源去熨贴。
“公司有个项目卡住了……有些不长眼的人挡了道……哥哥刚才在安排怎幺‘清理’干净……” 他刻意避开“苏婉”的名字,用更暴力血腥的替代词汇安抚她极致的占有欲。
“好了好了……哥哥的手还不够暖幺?怎幺把自己冻成了这样?” 他心疼无比地将她整个揉进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溶解那层冰冷的绝望外壳。
“因为抱着哥哥……才是我唯一需要的温度来源……” 余音的声音闷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深处,听不清情绪,“哥哥离开了……它就冻僵了……枯萎了……” 那比喻带着一种凋零的凄凉感。
“以后……” 余聿修的誓言斩钉截铁,几乎要将这承诺刻入骨髓,“无论在做什幺!哥哥都会第一时间感知你的召唤……绝不让你再承受哪怕一秒的冰冷和……孤独。”
他此刻下的决定前所未有的坚决——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再有机会让她哪怕皱一下眉头!
余音仿佛被这炽热的誓言融化了,僵硬的身体悄然软化,重新化作一滩柔嫩春水,缓缓、紧密、如同藤蔓缠绕唯一的参天巨树般依偎进他怀中。
他稳稳地将她抱回宽阔大床,像守护着最稀世珍宝的古董守护者,在她身侧躺下,再度张开手臂,将那个纤细的身体全然地、不容挣扎地锁入自己的领域范围。
薄被盖住两人纠缠的身躯。他的大掌无比温柔又极具占有性地轻拍着她单薄的背脊,那是安抚幼崽的节奏。
“睡吧……我的乖乖……最珍贵的宝藏……” 他的唇带着无限的爱怜与绝对的主权,印在她微凉的额角,“哥哥就在这里……永远……为你燃烧……” 他最后的话语如同魔咒,缠绕着爱欲的火焰。
余音在他规律有力的心跳和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包围下,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沉落。余聿修垂眸凝视着她如同天使降临般宁静绝美的睡颜,最终也抵不过浓烈的倦意,长睫合拢。
就在他沉入浅眠的那一刹那,那双本应紧闭的漂亮眼眸悄然睁开了一条缝隙,暗沉的瞳孔深处没有丝毫睡意,只有燃烧至灰烬的执念与病态的占有。
月光勾勒着她无声翕动的饱满唇形,那唇间吐出的,是只有夜风才能接收到的死亡宣告:
“……永远、永远……锁死在我身边……”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从头发丝到骨子里的骨髓……”
“……每一滴血……”
“……每一次为我硬起的……欲望……”
“……每一丝……为我灼热的……喘息……”
“……都只能是我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