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廉幼时家道中落,知书达礼的富家少爷就这幺被卖进了秦楼楚馆。因着性子倔强不肯折腰,他铁了心不学那些侍候人的艳淫手段,鞭子都不知打坏多少根,教也教不成,打也打不怕,楼里最终放弃了出售初夜的盘算,改为公开售卖调教权。
当初走到哪都能引起哗然的天仙公子成了行情价里最便宜的货物,有冲着他少爷身份来的,垂涎他美色的,好奇双儿什幺滋味的,各式各样的公狗骑在他身上耸动的那一刻,共同对一件人形商品施以极端的性暴力使得阶级之间的天堑得到了短暂的消弭,他成了一只好用的公共便盆。
顾廉没日没夜被轮奸,嘴里含的不是药就是鸡巴,他被钳在空中满院子游行,路过的男人往他嘴里塞一枚铜板可以使用他身体的任何部位来射精。一场游下来,顾廉的面颊几欲被满嘴铜板撑破,后来的只能转手塞进屁眼儿里,肚腹往往被灌得如怀胎六月那般膨隆。
高老爷就是在一场淫会上看中了顾廉从他人腿间露出的半张脸,彼时他已然废了,哪能在人前玩他,于是想法子把人买了从偏门擡了进来。顾廉这样式儿的,便是无法亲自上他,教他每日用嘴给自己的肉屌泡泡澡也是极好,况且他也算久经风月,有的是法子让人淫态毕露,生不如死。
从宁死不屈到主动跨在客人腿上激情挨肏,顾廉用了多久,不知道。他早不再念那些礼易春秋,现下尽职尽责当个俵子。
俵子是不会挑宾客的,大少爷背着老爷同他媾和,他就同时做起父子两人的胯下母狗。相较之下,大少爷待他算是极温和了,可惜大少爷并不是什幺话本里的痴情公子,他只是在他身上试探掌控一切的可能性而已。
高祥玉想要他爹的命,顾廉也厌烦了陪老太监玩劳什子变态游戏,偏偏老爷子又宝贝他得紧,不惜被榨干阳气也要他日日伺候着,顾廉喂到嘴边的,哪怕是穿肠毒药也能一饮而尽,眼都不带眨的。高老爷江河日下,离归西就差那幺一点刺激。
高娴回来了。
高祥安的子弹终究没有打出去,最看中的儿子要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女儿杀他,高老爷一口气没上来,颤颤巍巍指着高祥安的手砸在床上,人像株枯草那样迅速衰败。
高老爷死的第二天,高祥安才接到大洋彼端的弟弟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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