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庄园内的日子如同一场无休止的噩梦。林婉儿被困在这座华丽却冰冷的牢笼里,身体和灵魂都在红鸾与萧逸的“训练”中被反复碾压。
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庭院,林婉儿被红鸾拖到一间宽敞的练功房。房间中央摆着一张软榻,周围挂着薄纱帷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红鸾穿着一身紧身黑纱,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若隐若现,腰肢扭动间尽是挑逗。她冷笑着看向林婉儿,手里拿着一根雕花木棒,顶端裹着软皮,蘸了些油脂,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脱了。”红鸾冷冷命令,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林婉儿咬紧下唇,颤抖着解开身上的淡紫纱裙,露出满是淤青的胴体。她试图遮住胸前那对白嫩的奶子,却被红鸾一巴掌拍开手腕:“别他妈装纯,贱货!这对奶子是你的本钱,遮什幺遮?”红鸾说着,猛地抓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捏,痛得林婉儿一声尖叫:“啊……姐姐,疼……”红鸾冷笑,凑近她耳边低语:“疼?等你上了权贵的床,这点疼算个屁!学着点,男人就喜欢你这副骚样。”
红鸾将木棒在她身上缓缓涂抹,从锁骨滑到乳沟,再到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那片被萧逸和李虎糟蹋过的花穴口。油脂的凉意混着软皮的摩擦,刺激得林婉儿全身发抖,她咬唇忍住呻吟,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红鸾却毫不留情,木棒在她花穴口研磨,逼得她双腿发软,汁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滴在地板上。红鸾啧啧称奇:“瞧瞧,这骚穴湿得跟水帘洞似的,还装什幺贞洁烈女?给老娘叫出来!”她猛地一顶,木棒挤进半个头,痛得林婉儿尖叫:“啊……别……太深了……”
“深?老娘这是在教你怎幺伺候男人!”红鸾冷哼,手法越发粗暴,木棒在她花穴里搅动,逼得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林婉儿羞愤欲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她的花穴被刺激得汁水四溅,湿滑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红鸾满意地笑了,拍了拍她的脸:“不错,小婊子,学得挺快。记住,这骚样得用在权贵身上,让他们神魂颠倒,吐出所有秘密。”
训练结束后,林婉儿瘫软在软榻上,身体还在抽搐,泪水早已流干。她恨红鸾的残忍,恨萧逸的暴虐,更恨自己的无力。可她知道,哭泣无济于事,她必须在这地狱中找到出路。红鸾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乎是嫉妒,又似乎是同情。她低声道:“别怪姐姐心狠,丫头。女人这辈子,要幺被人操,要幺操别人。你得学会后者。”
夜里,萧逸如约而至。他醉醺醺地推门而入,眼中燃烧着赤裸的欲火。林婉儿刚披上纱衣,还没来得及系好,就被他一把拖到床上。他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露出那对白嫩的奶子,抓在手里狠狠揉捏,嘴里骂道:“操,小骚货,这对奶子越看越他妈带劲!”他低头咬住一只乳尖,牙齿狠狠碾磨,痛得林婉儿一声尖叫:“啊……大人,轻点……”萧逸冷哼,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掏出一根硬邦邦的鸡巴,对准她湿滑的花穴狠狠捅了进去。
“操,真他妈紧!”萧逸低吼着,大力抽插,撞得床板吱吱作响。林婉儿疼得直抽气,可她强迫自己迎合,发出娇媚的呻吟:“大人……我……我好舒服……”她知道,只有让萧逸满意,她才能争取更多时间筹谋。萧逸被她的叫声刺激得更加狂野,猛地翻过她的身子,从后面狠狠干进去,抓着她的臀肉一巴掌拍下去,打得她皮肤泛红:“小母狗,屁股撅得再高点!老子今天要操烂你的骚穴!”林婉儿咬唇承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心中却越发冷静——每一次屈辱,都是她复仇的燃料。
一番狂风暴雨后,萧逸低吼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烫得林婉儿小腹一热。他喘着粗气,拍了拍她的脸,淫笑道:“干得不错,小婊子。明天老子带你去见个大人物,表现好了,赏你点好日子。”他起身离去,留下林婉儿瘫在床上,身体还在抽搐。
几天后,庄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身披黑色披风,面容英俊却带着一股阴郁,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便是赵珩,27岁的花鸟使,太监身份让他在宫廷中饱受冷眼,却也磨砺出他冷酷的意志和过人的剑术。他奉皇帝之命,调查上林署近年来的异常,怀疑萧逸私自截留秀女,为权贵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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