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现在

肖薇换完衣服,仓促在换衣间外撞见了叶钦舟。

酒店走廊的氛围灯把他的影子曳长,正送到肖薇门口。

她只能看见他高高瘦瘦的干净侧影,画面完美得像刚从爱情电影里剪切下来。

高中时肖薇总是远远注视他,背影的、侧面的。她坐在食堂最不起眼的角落,趁背题空隙,视线漫无目的扫过无数人和事,然后装作不经意,逗留在他身上。

即使躲在人群里面,她依然没有勇气明目张胆。

肖薇想起,距离最近的一次好像她伸出手,就能碰上他指尖。

叶钦舟喜欢坐在旧图书馆地面看书,自在地背靠书架。

肖薇和他面对面,中间只隔一道书架,她悄悄把书拨开狭窄的缝隙,足够通过她目光,默默雀跃地长久凝视他,从修长干净的手指,到校服衬衫领口上微突的喉结。

空调嗡嗡运转,窗外阳光在他漆黑的发丝上跳跃,肖薇看入了神,叶钦舟起身还书时反应慢了半拍,慌张侧身躲开,后背被坚硬书架隔硌得生疼。

她静静立在阴影里。

那只漂亮的手穿过书册之间的空隙,扶立侧倒的书,最后用指尖轻点了点书顶,好像拍孩子的发顶说“下次别摔倒了”。

肖薇被逗笑了,原来叶钦舟也有这幺孩子气的举动。

她抿唇,探出手小心控制距离,在即将碰到叶钦舟无知无觉的指尖时,几乎能感受到他的体温,某个瞬间她产生错觉,看见他反握住她手腕,手心将她的手整个包在里面,炽热地烙贴着她。

可惜都是错觉,整个高中他们没有任何交集。

没有目光接触,没有对话,没有手指触碰。

毕业季肖薇匿名写了同学录,没有指名道姓地诉说喜欢。

她永远记得晚自习文教楼电路故障,同学们欢呼雀跃抛下书本,走廊嘈杂的人声把她和教室隔绝成一座小小的孤岛。

她趴在桌上,借对面理教楼的明亮的灯光在纸上涂涂改改,平时还不够装她半篇作文的几道横线,却像永远也写不满。

夏夜教室空气闷热粘稠。

校服汗粘在身上,又热又潮。

她开门幅度很大。

声音那幺明显,在她自己听来,几乎是嘈杂刺耳的程度。

正巧在工作人员更换消音地毯的时候。

光洁的地板像面镜子,照出两人相叠的影子。

偏偏,偏偏在这种时候。

在叶钦舟看过来的时,肖薇没有丝毫犹豫,像偷东西被抓包的贼那样迅速退回房间锁上门。

她背抵门,心还在怦怦狂跳。

接着像害怕叶钦舟会走到她所在门前一究到底,耳朵半贴着门,听走廊里的声音。

半晌,并没响起靠近的脚步声。

肖薇突然意识到,或许叶钦舟根本不记得她是谁。

想到刚刚反应过激的一切,其实都是她自作多情,肖薇窘迫,又感觉安心坦然。

眼下唯一的麻烦是,怎幺确定叶钦舟是否离开了。

不能让他看见她。

肖薇脑子里只剩这个想法。

她想摸手机,蓦然想起刚进酒店就被收走了。

除了戴在她身上的东西,不给她留下任何电子设备。

忍着身体的异样感,肖薇找到房间固定电话拨通某个号码,声音响三下,对面接通却没人说话。

肖薇低声说:“走廊有人,我不敢露面,你们先看看人走了吗。”

说完她把电话筒搁在桌面上等待回复。

酒店隔音优越,没有杂声干扰。

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

干涩没有感情的男声,“衣服换好了吗?”

肖薇抿唇,点头。

她知道对方能看见。

本层这间换衣室是她专属,从地面到天花板布满了微置监控。

她走进镜后,脱掉原本的卫衣牛仔长裤,抱着胸脯脱掉内衣。

她总是很紧张,手臂交叉横在胸前,把雪白浑圆的乳肉挤压得变形。下决心推下底裤时,露出饱受蹂躏的乳,上面横陈着一道道勒出的红印。

那副画面启发了金主,当晚他把她双手绑在床头,在她双乳涂满发痒发热的药水,她浑身热汗,在床上辗转哀叫。

亮晶晶的穴口张合着第一次主动去吞对方手指,被并拢的粗硬手指重重捣进湿穴里,初经开发的蜜地遭到粗暴蹂躏,手指在里面疯狂抽插开拓,随着他手指进出淋溢汁水。

他让肖薇求他操进去,她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汗水顺着发丝淌在床上,目光茫然没有焦距。

对方拇指猛然在肿胀的阴蒂上一抠,肖薇后腰弹起呻吟着潮喷,胸部突然传来剧痛。

男人厚硬的大手毫不留情抽在她双乳,打得乳肉像水波般震颤,掐住两侧敏感的乳尖上提到极限,拉成两座尖尖的笋峰,手掌整只握住,看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她双腿被拉分到极限,被迫大敞着迎接丑陋性器的杵凿,被捣成湿红软烂的洞。

他松手时,嫩乳上布满一条条手指攥出的红淤。

她不敢喊疼,等男人慢悠悠退出时,颤抖着将腿合拢。

天真以为折磨结束了,直到对方把沾满体液的腥臊东西塞进她口中。她噎得眼珠上翻几乎只剩眼白,泪水无意识沿着眼尾滴滴答答淌满脸。

听见上面的男人打电话,声音像潮水朦胧灌进她耳朵,“爽翻了,上下的逼都骚。”

将近天亮对方离开前,在她狼藉摊成水的身体上撒满钞票,其中一叠细细卷成纸筒,塞进还在流水痉挛的洞里。

明明有转款账户,非要用这种办法。

肖薇在肮脏充斥情欲气味的房间昏睡到下午,才慢慢爬起身,把那些被精水体液浸透的纸钞一张张捡起。

她总在最后时刻才肯脱下内裤,慢吞吞地,从弧度优美的胯部两侧,贴着皮肤缓缓蹭下去,滑过大腿、膝盖、纤细的脚踝。

穿上房间里为她事先准备好的衣服。

肖薇讽刺地想,如果那些东西能被称为“衣服”的话。

只是些勉强能看出形状用途的布料,纯黑色两点式勉强遮住乳晕的胸衣,材质是半透明的两层薄纱,乳头硬立时会从双纱中间的夹缝露出来。

同样只有几根带子的丁字裤,纱料是她拇指长度的椭圆形,堪堪包住秘带,过小的尺寸使带子绷得太紧,箍住臀丘中间另一个敏感的入口,让她很不舒服。

对方问换好衣服了吗。

肖薇在空无一人的室内捏住露背连衣短裙的裙摆,缓缓揭起。

“腿,张开。”

张开这个词让肖薇很羞耻。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擡膝踩在海蓝色单人沙发上,沙发垫表面绒套质地隔着薄丝袜触碰脚掌,有种微痒的热感。

过短的裙摆搭在横陈的一侧大腿上,使膝上空间完全展露在沙发监控之上,完全仰视的视角。

就像,有人钻进她裙摆拍摄那样清晰。

紧绷嵌进肉缝里的布料,若隐若现勾勒出一点圆圆的凸起。

布料遮不住的地方,凸起上方露出一线灰色,那里只有短短的毛茬,被修剪成规整的三角形,形状非常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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