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从日后往前回想,在水牢度过的那段光阴,当是我这辈子荒荡淫靡之最。
我仿佛醒着,又仿佛活在梦中。
欲总是在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看不到日升月落,亦记不清今夕何夕,在我的意识中,似乎只有两种状态,一种是秦御书过来找我的时候,另一种就是秦御书不在的时候。
他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挑动我的情绪。
幸亏有那些春药替我遮掩,否则秦御书早该察觉到不对了,不过从那天起,他也没再逼问我体内毒的来历。
秦御书每次来都会有新花样。
比如会将我浑身缠上绑着金铃的细红绳,他肏急了,肏狠了,无数金铃便齐齐发出清脆响声,事后那些绳子没一根干净的,因为我若是叫得没有金铃声大,没让他听见,秦御书就会往穴里塞铃铛,所以那些金铃也被玩得很脏。又比如他会用小夹子钳住我的乳头,在我痛不欲生时插进来,干得我欲仙欲死,可怜的乳头就算破了皮也没被放过,又遭吸又遭舔,过分点还会被咬,秦御书仿佛长在了荤话本子里一般,恨不得能咬出奶来,还故意倒来羊奶,边喝边羞辱他产的奶水甜。
有一回,秦御书大发善心,将我从水牢里抱了出去。
我四肢无力,擡起眼皮也只觉烈阳眩目。
忽然间,我的腰上像是被什幺羽毛轻轻扫了一下。
“可还记得你那汗血宝马?”
“……”
“如今长得却不如你鲜美。”
秦御书握住马尾,在我脸上蹭了蹭,柔软的深棕马毛带着一股皂角香,应当是刚刚洗过。
他说:“林小公子,我驯服过的马不计其数,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你。”
我被迫趴跪在马厩边缘,穴口大敞,秦御书握着猩红的肉棒,抵住我的腰进出其间,那一刻,我似乎真以为自己是被他骑着的战马。
“啊……不要……”
我非常清楚如何最能讨得他的欢心,越表现得屈辱难耐,秦御书似乎越兴奋,体内的阳物也跟着粗大了一圈,几乎要捅穿我的后穴。
驯马用的鞭子抽在我的屁股上,我痛得颤了颤。
“跑快些!”
我没有违抗秦御书的命令。
双腿顺着他的节奏伏动,每被鞭子抽一次,便像马儿跑动一般更快些。
玩到最后,我虚脱倒在马厩的草地上,秦御书嘲讽般用鞭子抽我的腰:“这就跑不动了?真没用。”
那时我神智早被消磨,察觉到秦御书的不满意,我闭眼顺从摸到他的阴茎含入口中。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憋屈吞吐,用马鞭挑起我的下巴,轻声道:“乖马。”
一开始,秦御书都由着我舔舐,后面却紧紧按住了我的脑袋,往深喉处顶。
我虽然难受,却只装模作样挣扎。
他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喉间,我下意识要退,却来不及,最后还是吞了好几口下去,剩下的粘液则喷满了我整张脸。
若非秦御书正紧紧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想必我现在已经感动得流出泪。
这是唯一一次,秦御书直接把我丢回了水牢,没有帮我清理掉那些东西。
精液在我脸上融成黏腻的水膜,夜深时,我背靠在粗粝的泥墙上,用手指一点点剐蹭着脸颊,将秦御书残存的味道吞噬入腹。
我的另一只手逐渐滑入软弱湿热的小穴,顺着我的心意开疆内里拓土。
我口中的是秦御书……
我身下的也是秦御书……
闭上眼,想的是秦御书肏我的模样。
“嗯……”
我在心里说:肏死我吧,秦御书。
水牢深处暗得不见五指,我听见自己的喘息声逐渐剧烈,冥冥中仿佛有另一股气息包裹着我。
“啊嗯……”射了。
我的身体颓靡往下滑,情欲折磨得我几乎失去了认知。脑中闪过片刻空白后,我自嘲笑笑:秦御书,你可知道,我光是想着你干我就能射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