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刻意叫来他暴露更多。
只是我昏胀迷糊地醒过来时,正好直直对上被挽起的宽袖下,手腕中央蜿蜒出的一道黑线。
不由瞬间清明。
秦御书发现了?
诚然,我的名声在京城中不算好,但好歹也是丞相独子,不少人就算在私下称我为废物公子,却没一个敢舞到正主面前下毒谋害。
所以外面的人干不了这事,唯有家里才能搞阳谋。
幼年时,我爹曾笑眯眯端来一碗汤药,拍了拍我的头。
“狘儿,听爹的话,乖乖全部喝完。”
我只当是什幺灵汤妙药,谁知一口苦到舌根。我难过得想要吐出来,爹却仍旧紧握着那碗苦药,我那时被爹的表情吓到了,果断闷头喝了整碗。
“狘儿真乖,继续去玩吧。”
我吐着舌头转头找侍女去要蜜饯。
后来我才知道,这药是每年都要喝的,我爹身后之人将剑隐匿在暗处,若我不能如愿服毒,那剑便会分毫不差地穿透我的心脏。
秦御书要是问起这些,我该怎幺答?
慌乱中我喊了两声他的名字,谁知他竟真的过来了。
事已至此,我只能先发制人。
我擡起手腕,不善道:“你做了什幺?”
秦御书凤眸一转,又落回到我脸上,笑道:“林小公子前几日不是已经体会过那等滋味了幺?怎幺还问,莫不是……又想了?”
“卑鄙无耻,惯会下药!”
“我早说了,大理寺刑法万千,林小公子可服?”
我故作气愤扭头,不再看他,实则在担心秦御书的试探,这人疑心重,真要被他看出点什幺,我先前所做一切只怕都得前功尽弃。
很快有股浓厚的麝香气猛地吞吐在我耳侧,我心尖忽的一颤。
“林小公子别不说话。”
“我没什幺要说的了。”
他捉住我的手腕,在那毒线的末端轻轻舔了一口,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顺着那处蹿遍我的肺腑。
“好。”
这声音不知怎的就蛊了一下我的耳膜。
不是,好什幺好啊?
咔哒——清脆的金属碰撞音瞬间让我回神。
秦御书不知从哪拿出几条锁链,将我双手双脚都拷上。
他话语间带着一股势在必得:“既然林小公子不愿主动开口,那我也不客气了。”
秦御书用力甩开我的胳膊,下一刻,四周传来锁链源源不断的摩擦声,我脚底空泛,整个人由锁链擡起,面朝下,双手被反绑吊起,我勉强擡头顺着那方向看去,牢顶不知何时垂下一个手掌大小的铁环。
这是什幺机关?
秦御书站在一侧,轻轻拍了拍掌。
我的双腿立马不受控制地张开至一个极为诡异的姿势。
嘶——
好痛。
菊口处传来撕裂感,显然那日的伤还未好全。
“快放开我!”
“不,这可是专为林小公子设计的。”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放开!”
“哼,你既然不肯实话实说,大理寺自有办法逼供。”
秦御书的手摸上了我的腰封,那单薄的衣料一抓即掉,我的亵裤也被褪至腿弯处。
我眉心一抖,他的双指却猛地撑开了后穴。
不行……
这种姿势,想必所有反应都会暴露。
我下意识想要挣扎,无奈浑身颓软,反倒响起锁链抖动的索索声。
秦御书冷笑了一声,松开手抓上了我的屁股。
我暗道不妙。
仅仅只这简单的揉搓,我都觉得极为舒服,胯下阴茎亦有擡头之势。
臀瓣不慎被人重重击打,颤得软肉翻腾。
秦御书笑了,他双手握住我的腰,附身在耳后低语:“你果然是念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