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感应房卡打开门的那一瞬间,顾荧煦立马察觉里头有其他人。
他刻意不开灯,四周漆黑,只有夜景从巨大落地窗透进来的微光闪烁着,但已足够让他在步行时避开障碍。
顾荧煦松了松领带,警戒地往房内那张大床移动──声源正是来自那张床。
被单下隆起个人型,他掀开被单一角,只看见一个长发女人背对着他睡得正熟,微微打着鼾。
顾荧煦冷笑一声,视线没再往下看,不过依照他过去的经验,这些擅自送到他床上的男男女女,就没有一个人能好好穿着衣服,基本上都是全裸着的。
至少该庆幸今天的没被下药,看起来只是被灌醉了,睡得还挺香。
顾荧煦铁青着脸把被单盖回去,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勾不起他的性致,他更极度厌恶和人同床,这状态已经维持好几年了。
但圈内却盛传,顾总玩得挺花,于是总有人前仆后继想爬上他的床。
他踱到窗旁,正准备打电话找人处理掉这团麻烦,床上那女人却突然呢喃:「大木头……」
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称呼让顾荧煦如遭电击,他的大掌拍上最近的电灯开关,「啪」的一声,整个房间顿时大亮,他快步走回床边,用力掀开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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