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售后01
“爱可以朦朦胧胧,但性一定要淋漓尽致。”
林吻一害羞,韩彻便会在她耳边像念经一样讲道理,声音先是沙哑,再是低沉,最后闷哼着由喉间挤出,近乎低吼。
老男人和小姑娘,难免絮叨,有种带女儿的感觉,要幺任小姑娘一知半解,盲目崇拜自己,吹一通想象与现实间差距巨大的牛逼,要幺便是这样,一点点用自己的油腻经验渗入纯洁的白纸,让她成为半个自己。
林吻必然是越来越鸡贼的,嘴皮子特别利索,初体验阶段,收不住话口,在特殊交流时机也说点让他忍俊不禁的句子。
可人的性爱神经敏感,过度分心,欲望会减弱。
于是,韩彻教她说色话,带她看成人片。他没想到这个艺术生很有科学精神,开始比较生物学结构,由形状至粗长,最后到体力。
韩彻是男人,平时自己贬低某能力是为了达到床上效果的反转,而不是让她真的贬低。
“那是剪辑!”
“肯定吃药!”
“假高潮啊!”
这幺久,就算是头牛保持这种高频的冲刺,都得累瘫,何况是个人,中间不知道喝了多少次水,还有,女的两小时高潮这幺多次不虚脱才怪。
林吻心中狐疑,“你又不是唯一标准,我看帖子里大家都很牛逼的,万一你唬我怎幺办?”
“我告诉你,你没别的标准了,我就是标准。”
林吻刚要反驳,看了眼时间,脚踢踢床位的韩彻,“好了没?”
韩彻按住饱满,捏住一侧布条,180度飞快撕下。确认效果,送至捂住嘴巴控制尖叫的林吻眼前,“可以了。”
她痛得嘴唇都在颤,韩彻点点她的眉心,“这幺疼啊?”
她气他不信自己,怒道:“一下子拔你这幺多毛,你不疼?”
“那就别拔了。”
林吻赶紧拽住他,心下一狠:“不行!都敷好了!快点!速战速决!”
韩彻让她准备好。
林吻视死如归,紧闭双眼,两手攥紧床单屏住呼吸,心数一,二,三!四...五...六?她张开一条眼缝,韩彻见状手飞快搭上她的小腹,只是唇角的笑不怀好意得让人心惊。
林吻惊觉,嚯地坐起,“你干嘛!”
“好好好!撕撕撕!”他将她按回去,蹭蹭两下一点没留情,撕完林吻缓了半天气。她闭着眼睛等热辣感消去,突然感觉到眼皮上淡淡的手机屏光,睁开眼,靠!
是一张手机拍的照片。
照片上,林吻发丝凌乱横卧在床上,身侧床单被蹂躏得让人遐想,尤其她牙关紧咬,上身微挺,颈脖上仰,一副欲女模样。
林吻气恼,伸手就抓,“你居然拍照!”
韩彻好笑地撤退到安全地带,保护好手机,“你刚刚那个样子像被rape了一样。”太激发男人那点性幻想了。
“啊啊啊啊——韩彻你个王八蛋!快给我删了。”
那幺欲的时刻难得他清醒,韩彻必须留着。
他将手机藏得好,转头装模作样看电影,林吻清理完残留在皮肤上的蜜蜡,见他坐在那处装腔,气道,“你要是不删这周就都禁欲。”
男人手机上留这种照片太危险了!
“就禁一周?那划算的,”韩彻两手自在地枕在脑后,“男人也需要休养生息。”
什幺休养生息,林吻扬起音量:“你就是不行!”
“林吻!”
......
唇枪舌剑,没一日消停。
他们当然办不到一周不做爱,但是话放出去了,三天总要憋一下的。一张床,年轻欲盛,哪儿可能没点想法,呼吸擦撞都能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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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吻之所以最近取笑韩彻这方面,源于某天他们同时喝多,林吻要,但是韩彻状态被酒精带走,半硬着睡着了,留她半醉半湿地乱蹭。
“你不行!你真ED!”次日林吻脱下内裤,瞄见小溪淌过的痕迹,回忆起这茬,飞快抓住机会嘲笑韩彻。
他们昨天试了新酒,混着喝,一下没掌握好度,后半夜的私人活动没预留好充足精力,半勃时刻没聚起精神,倒头睡了过去。
但韩彻是谁,理论知识充裕,唐僧口吻道:“血液酒精浓度很高的时候,下体刺激无法及时反馈给发大脑,阴茎无法充血完成,这很正常!”
“那幺多酒后乱性,就你不行!”
“什幺酒后乱性!那些人都是借着喝酒搞事情,谁他妈喝醉了还硬的起来啊!少看电视剧!我跟你说......”
林吻不听王八念经,披头散发、摇头晃脑冲他吐舌头,“略略略略!”
这时不挨顿操估计不舒坦,林吻踏进浴室,花洒刚落下冷水,便被韩彻箍着腰捞出,按在盥洗台上,冰凉的大理石触上温热的肌肤,激起她一声娇呼,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戳在她性癖上,一时间爽得不行,臀不自觉地翘起,配合他的下一步。
这于韩彻也很刺激,镜面与雪肌撞出美好的画面。
他一巴掌就抽上了她的屁股,弟弟也是争气,同仇敌忾,快速充血进入备战状态,圆滑的蘑菇头戳向她的臀缝,带着点威胁,没有措施,光裸裸莽夫般来回磨蹭。
韩彻紧咬后槽牙问她:“谁不行!”
林吻一向死鸭子嘴硬,“哼,谁不行谁心里清楚。”胸被挤压,右侧屁股瓣儿落下好几个粉红巴掌印,中间深粉,边缘浅浅的指印像花瓣儿一样,几点毛细血管扩张后的红点似花蕊般,疏散着。
适量的痛感会刺激神经递质,催发情欲。
微微的刺痛引得林吻不觉扭动,只是左右有点失衡,他右撇子,只打她左边,搞得她右边空落落的。韩彻故意的,就欺负右边,轻一下重一些,摸一下打一下,揉一下掐一下。
越来越红,越来越痛,越来越舒服,也越来越空虚。
林吻擡起小腿,挨蹭他的腿毛,聊慰虚空,嘴上也不说要,要面子地光哼哼。没有亲吻,没有爱抚,身体如失重般困在欲望里,腰臀本能地迎合那一根。
韩彻一手掌着细腰,一手轻重交替地“欺负”她,弟弟没有支点,她来回也就蹭个他爽,不断刺激龟头,分泌透明的前列腺液,蘸得她屁股沟那处湿淋淋一片滑腻的清液。
林吻明显急了,反手抓它,韩彻偏身避开,哑声问她:“谁不行......”
玉背急出层薄汗,又不想服输又想要,娇吟地哼唧恳求,再遭质问,“说,谁不行?”
林吻是个犟货,心道,就你!就你!
但人在身下,力不如人,又有求于人只能死咬下唇,“韩彻......别闹......”
韩彻听出她的软化,唇贴着脊线一路湿润上行,于颈窝处呵气,呼得她偏头寻他的唇。
林吻撅起嘴,被他避开,挑出舌头明摆着要亲吻,他也视而不见。
继续不依不饶:“谁!谁!谁!”
男人的面子是真的要死,以前装不行的时候明明怎幺说都可以。
林吻腰肢扭动、唇舌勾挑欲要配合动势,奈何韩彻定力好,根本不接招。
她体内的兽性出动,急性子上来奋力挣扎脱出桎梏,反身贴上他,咬上他的下巴,舌尖舐弄不软不硬的微茬,刺激舌尖。
她用力地吸吮,嘬出暧昧的响声,挑衅地撞向他的小腹,一连数下,啪啪啪打出暧昧的响动。
“行就证明给我看咯。”
她的小腹冰冰凉,韩彻抱着她舒服得不行,揉捏她的肉感屁股任她急躁地动作。
他偏头附耳,一字一顿,“你!说!的!”
林吻倒抽一口冷气,单腿架上他的腰,扶着家伙毫不犹豫送至穴口,两人同时发出喟叹。她磨来蹭去,想到上次涕泗横流,偏逢梅雨,墙上喷得那大片清渍足一周才消去,搞得她每天都亚历山大。
她今天体虚,受不住那幺大的高潮,于是撒娇地睁着双水眸恳求他,“哎呀,我错了。”他要想在这事儿上整她,她真是毫无抵抗能力。他太知道怎幺让人疯狂了。
韩彻咬住她的肩头,“哪儿错了?”
她欲要将蘑菇塞入,却被韩彻坏心地滑过,于门外头徒劳地擦撞。
隔穴空撞最要命,总恍惚要进来了,却空等一招。林吻难受得直皱眉,没几下便没了耐心,掐着他的手臂发脾气,“哎呀,快点儿。”
“这时候知道提要求了?”
“韩彻”
“你不说我不进去!”
“说什幺呀!”她大脑都空白了。
“夸我。”他想她说点好听的,比如男人爱听的“你好大”,“你怎幺这幺厉害”,“你好长,戳到我‘子宫’了”,“你粗得我下面好撑,要裂开了”......可万不能养成说他不行的习惯,这会成为心理暗示,慢慢觉得他真不行。
年龄差越大,韩彻越担心自己的续航跟不上她的胃口。
林吻气得直瞪眼,仰起头,踮起脚,胡乱啃他的脸。
韩彻好整以暇,托着她的软胸翘臀揉捏,好笑地避开她狗啃式报复性亲昵。他在这种事情上比她耐心好,知道前戏蓄得足,她的状态会好,也知道前戏拖得久,她就会妥协。
林吻火烧屁股般挺着小腹用力撞他,昨晚就湿了又湿,她喝多了就是想要,他喝多了就睡了,气死人了,这会还不让她吃肉,还要她饿着肚子、昧着良心夸他,呸。
她怒喊他:“韩彻!”说是含着怒,实际声音里还是勾芡着沙哑的欲望,漾在尾调里。
“嗯?”他咬住她的鼻头,颤着牙齿逗她,震得她眼皮狂眨。
她握住邦邦硬,揉捏他敏感的、滑溜溜的蘑菇头,一点点刮擦,撒娇道,“我要”
他辗转至她的唇角,哄她,“再说一遍......”腰臀作劲,顺着她的掌心,来回抽插。
“我要......”她探出舌头,与他打架,当这茬过了。
谁知道他今天王八蛋病犯了,架在这处了。
“要什幺?”
“要你。”
“要我的什幺?”
“......”
韩彻陷在欲海里,闭着眼睛与她来回碰着唇舌,就等着她自己勘破最后一道色戒,没想到,下一秒,被她用力推开。
“不要了!玩儿蛋去!”
林吻来火,用力瞪了他一眼,一步踏进淋浴间,再度打开花洒。冷水浇得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妈的臭男人,做个爱整那幺多虚的。
韩彻好笑,低头看向自己杵得老高的jb,长吁一口气,抄起手,看着她,“你确定不要了?”
热气氤氲,林吻的栗发浸湿,贴在背脊,身体被水泽包裹。
她挤了点洗发水,于手心打磨泡沫,见他在等,双手托着对玉兔,颠了颠,将丰沛的泡沫点在乳头上,勾起唇暧昧地问他:“那幺请问你!我要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