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0情报交付・焚身之契

第十章・第十段:〈情报交付・焚身之契〉

小房间内,空气越来越燥。

笙歌压在顾辰身上,唇贴唇,舌缠舌。

她像一头终于放开绳索的兽,贪婪地吸吮着顾辰口中的津液,喉间发出压抑的喘息,黏腻又湿热。

小舌灵活地滑进男主口中,像是要舔干他整个灵魂。

「唔……顾辰……让我亲够,舔够,舔回那些年我压着心不说的话……」

顾辰也不再装镇定,手早已从她腰后滑向臀部,猛地一扯裙摆,连内裤一起撩上了她的腰间。

「妳这一身……是早就穿来给我脱的吧?」

他咬在她耳边,舌尖扫过她耳垂,声音低到发颤。

「嗯啊……是啊……」笙歌娇喘着,双腿主动骑坐在他大腿根部,裙下的湿意早已透了布料。

「我连内裤都挑了最薄的一条……就是想让你摸得清清楚楚……我有多想你。」

顾辰反手抓住她纤腰一提,两人下体瞬间紧密贴合——热、烫、湿、软——一切只隔一层薄得几乎不存在的布。

「啊啊……顾辰……你……太硬了……唔嗯……」

她忍不住弯腰挺胸,胸前那对丰盈挤压着他的胸膛,乳头早已竖起透出布面。

室内的光从百叶窗缝间洒下,打在她微湿的唇、泛红的脸颊与白皙大腿上,光影交错出一场情欲献祭般的画面。

空气里,有她身上细致香氛与汗味混合的甜腻气息,像熟透的玫瑰。

「我不管情报了……我只要你……现在、马上,把我干到整间房都记得你的味道……」

顾辰用力撕开她的上衣,扣子「啪」一声飞出,乳房弹出、雪白惊心,直接被他含入口中:

「妳再讲一次……」

「唔啊……我说……干我……现在……」

他猛然一顶,隔着薄薄布料,阳具狠狠顶上她最湿的部位。

那一瞬,笙歌整个人一震,双腿夹紧、脚趾勾起、头往后仰!

「啊啊──!天啊……你……你真的……顶到了……我、我整个下面都在颤抖……」

湿润声、喘息声、布料被扯裂的声音、乳房在口中被吸咬的声音……

在这间情报战小房间里交织成一场情欲大合奏。

她下体湿得像破水,内裤紧紧吸附在他的阴茎上,那道黏腻的界线——就等他一冲而破。

顾辰咬着她耳朵,低声:「笙歌……妳这情报……我收下了。」

他下身用力一挺——

【撞入】。

那一刻,整间房间像是被震了一下。

桌椅晃动、灯光闪烁,她整个人发出一声高到发颤的喘叫:

「啊──!进来了……顾辰……你整根都、都在里面了……」

【撞入】那一刻,笙歌像被雷电贯体,整个人向后仰成弓形,指甲深深嵌入顾辰的背,整条阴道紧紧收缩,像要把他吞死在里面。

「啊啊啊啊……进来了……好深……太、太深了……顾辰……」

她的腰疯狂颤抖,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像是害怕他一抽出,她会当场失去整个世界。

顾辰低头吻着她的锁骨、胸口、额头,每一次顶入,都像是惩罚,又像是一种全身心的接管。

「妳的身体早就等不及了,还装什么情报员?」

「说啊,笙歌,妳到底是我的什么?」

笙歌整张脸都红透,喘息中开始破碎出声:

「我……我是……你的人……从头到脚都是……」

「啊啊──不要再撞了我会……我会说出来……」

「说。」顾辰狠狠一顶,撞得她尖叫。

「唔啊──我……早就想你了……那时候你替我挡刀……你抱着我、我整晚不敢哭出声……」

「我那时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能选,我就把我自己整个人送给你……唔啊!」

顾辰伏在她身上,嘴唇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又压迫:

「妳不是最会隐忍?情报部出来的,脸皮不是比谁都厚?」

「怎么现在哭成这样?」

「因为……唔啊……你在撞我子宫啊啊啊──!!」

「我、我真的受不了……你这么硬、这么深……我哪里忍得住……」

「我整个情报训练都没这么难撑……啊啊啊!」

她的乳房在顾辰手中被揉烂、被吸红,整个人早就从情报冷静切换成一个被压到溃决的情欲俘虏。

「顾辰……求你……不要停……把我整个人用你的味道刻进去……让我记得我属于你……」

「你再多操我几次……我就永远只替你办事、只为你收情报、只让你一个人……顶到我死……」

房内光影不断摇晃,两具交缠的身体打湿了椅子、弄乱了地毯,

情报早已传递完毕——

但这场情报战,才刚进入最高潮。

门内,声音越来越高昂——

「啊啊啊!顾辰……我要……我要你……再顶我!用力……再用力……」

「我整个人都坏掉了!情报我全给你!连我也是你的……全都是你的……啊啊啊──!」

门外,冷月倚墙站着,表面神情冷淡,实则脸已经红透。

那双眼盯着天花板,似乎想让自己从这连续撞击与喘息声中抽离——

但她的耳朵却一点都不肯放弃,每一声呻吟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狐狸精也叫太大声了吧……是故意给我听的吗……」

她喃喃着,双手抱胸,但手指却忍不住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声,都像拍在她心尖。

她试图转身离开,脚却没挪动半步。

反倒是双腿微微一夹,大腿内侧那股热意与湿润让她一瞬间窒息。

「靠……我干嘛……我干嘛会……」

她脸整个烫起来,喉头像卡了什么,却又不敢吐出声。

她不是没上过他,她不是没被他抱过,甚至还比笙歌更早——

可为什么现在站在门外的自己,却比那个在里面被顶到破音的女人还要难受?

「顾辰……你个王八蛋……」

「不带我也就算了……你能不能小声一点……」

一滴透明的液体从她大腿内滑下,她低头看了一眼,脸色更红。

「我这是……流了?……我、我听个声音都能这样?」

冷月咬牙,猛然转身。

「不行,再听下去……我真的会去踹门……然后……」

她没说完,却知道——

然后她就会冲进去,不是拉人出来,而是加入那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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