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勋跑马拉松,从来不是为了健康。他的动机单纯又坦率:为了屁股。
不是自己的,是那些穿着紧身压力裤、步伐稳健、臀型精实到能夹碎核桃的女跑者们。特别是从背后看,那节奏一摆一摆的——他跑得气喘吁吁,也舍不得超过她们。
这次的台北半马,他本打算慢慢跑、慢慢欣赏,却没想到在第七公里处,被前方一位绑着马尾、穿墨绿色运动背心的女人吼了一句:「你是在跑步还是在偷看我屁股?」
阿勋一愣,刚好在水站停下。她满身是汗,五官硬朗,眼神却有种带电的野气。
「呃……只是觉得妳步伐很稳啦。」他干笑着辩解。
「你步伐才歪七扭八吧,脚跟没擡,屁股没力。」她毫不留情地批评,还顺手拍了他屁股一下,「这样你21K跑不完,信不信?」
那一下让阿勋整个人微微发抖,不知是羞愧还是被某种奇妙快感击中。他擡起头,看着她继续奔跑,背影不再只是赏心悦目,而像一道命令:「追上我。」
他真的追上去了。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搭话。她叫Rita,是位自由健身教练,跑步是她的放电仪式。「跑步就像自慰,自己跟自己搞,一搞通体舒畅。」
阿勋差点喷水。「妳这么说,我怎么还跑得下去?」
Rita笑了,舌尖轻舔嘴唇,「忍耐力,才是性感的本质。」
这句话,在阿勋脑里像颗火种,烧得他浑身都烫。从那之后,他跑得更靠近她,每一个呼吸都跟着她的节奏。
终点在河滨公园,两人都气喘吁吁。阿勋弯腰撑膝,试图让心跳慢下来。这时Rita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你说你很会忍?」
「我没说啊……」
「那试试看,今晚给你一场『耐力训练』。」
他全身紧了一下,像是某种倒退的高潮。他干笑问:「怎么个训练法?」
「你只能做我说的事,不能自己来,不能射,除非我允许。」
她一边喝着电解水,语气轻松像说明天的行程。阿勋喉咙发干,不是渴,是欲。
晚上,Rita的住处
她住在信义区高楼,极简风格的公寓里,墙上挂着几张健身时的自拍,每一张都性感得像广告大片。阿勋进门时,脚底像踩在未知领地的边缘。
「先去洗澡。」Rita说。
他正要进浴室,她却拉住他的衣领,眼神锐利:「不能碰自己。我会检查。」
阿勋洗得小心翼翼,像是要通过某种秘密仪式。他从未想过洗澡也会洗到心跳加快。
出来时,Rita已换上一套黑色运动内衣和低腰紧身短裤,肌肉线条精致而杀气腾腾。她手里拿着码表,像体能教练。
「躺下。」她说。
他照做,乖乖地躺在瑜伽垫上。Rita跨坐到他身上,发丝湿润,水珠滴在他胸口,每一滴都像挑逗。
她没有立刻脱他裤子,而是轻轻地在布料上揉弄那明显的突起,像猫玩毛线球。
「憋着,不许射。这是第一轮:30分钟的耐力测试。」
他刚想开口,她已将汗毛巾塞进他嘴里,「不要讲话,用身体回答。」
阿勋只能点头。那毛巾有着她的咸汗味,他的神经全被某种荒唐的羞辱感点燃。
Rita的手指滑进裤头边缘,却始终没真正碰到核心,而是不断在敏感地带画圆、搔痒、刮弄。她甚至用指甲轻抚内侧大腿根,时不时低头吹气,那种「接近而不给」的节奏,让他几乎疯掉。
「现在几分钟?」她问。
阿勋忍不住吐出毛巾,颤声回答:「应该……很久了吧?」
Rita看了一眼码表:「7分12秒。」
「靠……」他低吼。
「还有22分,我还没开始热身喔。」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一场感官酷刑。她用脚指、冰块、甚至电风扇轮番对他施压。不是暴力的性行为,而是一次次巧妙挑逗,诱发高潮边缘的忍耐拉锯战。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哭——不为痛苦,而是为那难以抵抗的羞愤与欲望。她的控制、她的节奏、她的笑,让他完全臣服。
「你还想继续吗?」Rita在他耳边问,语气像体能测验后的调查问卷。
他虚弱点头。
「第二轮,坐起来。」
她换了位置,把他反坐在椅子上,双手绑在背后,自己则全裸跨坐上他的大腿,体温相贴,只是轻轻地磨蹭。湿润与热度让他全身抖动,却仍不许插入。
「你不许进来,直到我说可以。」Rita说得平静,手指却像节拍器一样敲击着他的腹肌。
他像坐在爆炸边缘,一次次逼近顶点又被拉回。那是一种精神与肉体都快裂开的感觉——既折磨,又美得不可思议。
终于,她吻住他,嘴唇贴近耳边,声音低得像引爆指令:「现在可以了。」
阿勋几乎在一秒内爆发,像被撕裂的洪水,整个人失控到颤抖。
Rita抱住他,像刚结束一场马拉松冲线,喘着气笑道:「还不错,初级班通过。」
隔天早晨
阿勋瘫在床上,肌肉酸到像被车辗过。Rita则在客厅做平板撑,身体线条完美如雕塑。
「妳……平常都这样训练人喔?」他虚弱问。
「只有对有潜力的学生。」她淡淡地说。
「那我……毕业了吗?」
她侧身看他一眼,勾唇笑道:「你只是入门班,想升级,再来报名吧。」
阿勋笑了,虽然双腿还在抖,但他已经等不及下一场「课程」了。
毕竟,她让他憋着高潮,但也让他,憋出了一场欲望与臣服交织的狂恋。
之后几天,阿勋原以为那晚是一场精彩又荒唐的「运动约会」,结束后彼此道声再见,顶多留个「性友」关系。结果Rita却像是认真开了一门课,每晚准时传讯:
Rita:今晚有课。主题:被动收缩与忍耐延伸。带毛巾,多一点。
他像着魔一样准时赴约。每次都有新玩法、新限制。一次她用弹力绳绑住他的腰,让他跪着挺腰维持「准备进入」姿势,却不给插入,持续20分钟。她拿码表记时,嘴里还嚼着高蛋白燕麦棒,笑得像监考老师。
「不只是忍,」她在第七次『课程』后对他说:「我要你学会在被欲望操控时,依然不丧失自己。」
阿勋开始发现,这不只是情欲控制游戏。Rita像是在用性,帮他找回一种身体的自主感。以前他只是用眼睛偷看、用幻想解渴。现在,他被逼得要诚实地感觉、承受、选择。他变得更敏感、更专注,甚至……更坦率。
而她,也渐渐放下最初那种女王般的冷笑,开始露出另一种温柔的样子——不只是施虐者,而像是某种疗愈师。
某天晚上,两人不再做什么「课程」。她只是让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用嘴唇一吋吋吻过他跑步磨出的茧、晒伤的肤色、腿后的肌肉线条。
「你现在怎么了?」她低声问。
「有点想哭。」阿勋说。
「为什么?」
「不知道。觉得……终于被某个人完整地看见。」
她没回话,只用额头贴着他胸口。那一刻,世界变得寂静,像雨后湿热的空气正在蒸发——欲望沉淀下来,只剩呼吸。
两个月后,周日早晨,信义路上
阿勋跟着Rita一起跑步。他跑在她前面。
她从背后笑喊:「屁股夹紧!腰收好!你屁股没力喔!」
他回头笑:「谁说的?昨天晚上的你最知道我多有力。」
他加速冲刺,她在后头喊:「跑快一点,我等一下要让你憋三次!」
「太狠了吧!」
「谁叫你前戏偷打拍子,不准抢节奏!」
他转过街角,阳光正好洒在他身上。那一刻他忽然发现:他不再只是为了屁股跑步。他是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逼他超越极限的女人。
而他知道,他不再是个偷看的男孩,他是个能被训练、被折服、也能被爱的男人。
晚上,他主动出现在Rita家门前,手里拿着一张A4纸,上面写着:
「下一堂课,由我设计。」
主题:让妳喘不过气的服从练习。
时间:现在
地点:床上
目标:让妳说出『拜托让我高潮』。
她读完那纸,挑眉看他,眼里闪出某种难得的惊讶。
「喔?你升级了喔?」
「我不只是升级,」阿勋压低声音,把她往墙上一推,嘴唇压住她耳垂:「我准备当讲师了。」
那一夜,教室反转,欲火四起。他们在汗与呻吟中学会一件事——
忍耐,不只是欲望的对抗。那是对爱最深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