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阁门庭前不远处。
因今日举办流花宴,那些家世优越的学子汇聚一堂,也吸引了有不少有些骚客名头的人附庸风雅,飞桥栏杆,主廊槏面上宾客重重,多是锦带华服、头上簪着通草花钗的风雅打扮。
不过这些乌央乌央的女郎加在一起都不如他妻主一分仙姿玉质。
韩破收回目光,难得做出贤惠样子,笑道:“既然是书院的聚会,为夫又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妻主便与同窗好友在此,宽松些心情。”
弱水恹恹还未出声,钱悦就偏过头,越过弱水头顶瞟了一眼他,笑道,“好了,韩大郎君就跟到此罢,我们女人外面的事不必劳郎君操心。”
并不是钱悦记恨上次的事而故意针对他,她发自内心的认为,男郎就该好好待在家中,服侍母亲父亲,操持家务,她娶的夫郎小侍可没一个像韩家大郎这般任性恣情。
说着她朝韩破一颔首,做止步示意。
而手上挽着弱水的胳膊继续往前走,她先前正在聊起这次来的同窗,弱水想知道她在外的人际关系,听得认真,也就跟着敷衍地说了一句,“嗯,你先回去罢。”
一条宽阔的巷道,两人越走越挨在一起。
韩破心中一恼,面上不便发作出来,看着身着紫衣的人影逐渐远离,不由喊了声:“弱水。”
从身后传来的低沉声音居然带着两分委屈。
弱水闻声停下,无奈的嗔望着他,又怎幺啦?
韩破两步走上前,扶住她正欲后仰的肩膀,透过白纱幕篱,粉玉面颊上的那双桃花春水眸正带着一丝疑惑地看着他,眼里清澄地只映出他一人影子。
他将那宽大不合身的紫袍理了理领口,又从袖中带出一荷包,俯身系在她腰处,“这里有二十两碎银,弱弱拿着它就在这儿玩会儿,点个清曲儿喊人来说书都行,累了就要个雅间睡一会儿。”
他妻主从方才下了车一直郁郁不乐,都怪那位世女冷脸吝色吓着她了,而观善坊这边吃喝玩乐一应俱全,让她好好休息休息也好,殷氏少夫郎如是想着。
天降横财了?
弱水眨眨眼睛,然后低头掂了掂荷包,沉甸甸的,眼眸里霍然漾起亮晶晶的神采,。
她弯起眼,刚要喜滋滋的“嗯”一声时,就听他话锋一转,意味深长告诫道:“不过穴儿吃饱了可就不要在想其他的了,嗯?”
话里是还没放下对方苔山院男学生的警惕。
“韩破!你在说什幺啊?!”本来他不说还好,一说弱水顿时觉得小穴又涨又酸,只是走几步路都让她腿根发颤。
弱水脸噌得红起来,果然他示好一般都没安好心!她心虚的瞄了眼不远处的钱悦,气鼓鼓地就要伸腿去踩他的脚,“你在乱说,我、我回去就休了你!”
只是她伸腿时两脚一绊,腿未站稳,不由往前栽去,韩破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她的腰,拉进怀中,他顿了顿,撩起帷幕迅速贴向她面孔。
唇被柔软丰厚的两瓣肉快速包住,摩擦着一吸一咬一舔,熟练的像是在吃一只田螺。
弱水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在他舌头即将伸进她口中时,一把推开他,受惊兔子一样蹦开,毛都要炸开了。
“啊你你你!”
他身上的山踯躅香随着她的推拒姗姗远离,弱水只看得到幕篱后丰唇勾起的一抹得意,“我怎幺了?”
这可不是车上了!
这是白州城人烟最繁盛的大街!
弱水捂着嘴巴满面绯红,如果不是小屁股被装满,她不敢轻举妄动,她简直想跺脚跳起来掐他,“不要脸!不知羞!!”
旁边飞廊上倚着栏杆看热闹的女女男男学生,看到这难得一见的情景,顿时发出此起彼伏的咿吁玩笑声,“哟哟哟,殷女郎家的新夫真是狂放不羁啊!”
“韩郎君在亲一个!别害羞啊!”
钱悦自然也看到这一幕,抱着胸,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个白眼,“弱水,走啦!”
韩破放下幕篱,炫耀地半擡着头环视一周才落在弱水身上,声音带着笑意,“好了,去吧,别乱跑,我上完香就回来接你。”
楼上认识殷弱水的人还在凑趣儿起哄,“哎哎哎,弱水,你行不行啊,妻纲不振啊!”
“不能让小郎君威风了,弱水你掐住他枪,给他亲晕!”
楼上嗡嗡嚷嚷的,恨不得下来亲自上。
弱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的在冒烟,一张大好的脸,被丢的不能再丢了。
“回去,回去我再找你算账!”她凶巴巴地撂下一句软绵绵狠话,拉着钱悦狼狈逃离现场,只余韩破如一只斗胜的大公鸡一样,望着她祟祟离去的背影,泰然自若趾高气昂的振振袖子,回了车上。
踏上车杌子时,他回首往那碧瓦朱甍的楼阁上一眺,珠帘后一抹白衣似是有所感应一般,收回一直黏在紫衣少女身上的视线,遥遥递来一眼。
像一只居高临下射来的箭,直刺他面门。
箭锋上淬着冷冷恨意。
你和她,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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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来po写文之前,就已经想过关于写黄会被查水表的事,但我确实想写一些墙内平台上不能过审的东西,于是斟酌之下,我决定为爱发电,我在这个网站上写的东西不收取任何费用。
现在看来,不盈利也不保险。
文我还是继续慢慢写慢慢更,但如果风头挂到了po这边,我会迅速删文销号。
爱读者,也爱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