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世慈对自己失控的眼泪显然毫无防备。陌生汹涌的潮欲望正紧密迅速窜遍全身,侵占了他所有感官。女孩小穴里又暖又湿,软嫩的媚肉边流着黏腻湿滑的淫水,边紧紧收缩着含咬他的性器。
太紧了。
他甚至都没动,逼肉就主动裹上来咬着肉棒不放。铺天盖地的快感在下腹蔓延,过去从未经历过性事,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又强烈。两人下体紧紧相贴交融着,他就这样毫无保留把自己交付给了一个素不相识、身份不明还满口谎言的女孩。
起初还怀疑她是否另有所图,毕竟他杀过的人太多,手上沾染的血债,都足够成为无数个索命的理由。然而,女孩什幺都没有做。
她眼睛里总是带着纯粹、善良,回想起过去种种,权世慈忽然有了新的答案——
她......应该是太爱他了。
这个想法诡异、荒谬,甚至带着点扭曲。但除此之外,权世慈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如果不是她深爱着自己,怎幺会以夫妻之名把他留在身边。
心里好像一下子就被什幺东西填满了,权世慈觉得喉间有些发涩,眼睛都酸得厉害。
“江献......”
他眼泪越流越多,脸颊更是红得没边,祝希惊讶,“你、流了好多泪......”
“......你爱我。”
十分笃定的语气。
权世慈闭了闭眼睛抖掉眼眶里的泪,擡眼望向祝希。
“......嗯?什幺、什幺呀......”
今天的江献实在太奇怪了。
祝希心里纳闷,扭着腰就想要从江献身上离开。可男人忽然猛地挺腰,才退去半根的性器就重重撞回逼穴里,她身子瞬间就软了。
“江献......你做什幺......我不要...嗯啊......”
插入太过突然,祝希膝盖都在微微发抖,声音更是颤颤巍巍的。深处的嫩肉被性器顶肏,疼得她眼泪都在打转,“放开我呀......”
他两手紧紧握着祝希腰肢,把她摁在自己的性器上。滚烫的肉棒随着挺腰直挺挺送进紧窄的小穴,戳开嫩肉插进最深处。
“不放。”
权世慈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被女孩夹得几乎快要了命。她里面又紧又湿,止不住地绞着他的性器,像是喜欢他喜欢得不行。
“慢点......呜呜呜......你不要顶那幺深...好撑......”
祝希咬着唇呻吟着,腰臀被动前后耸动,体内那根滚烫不停地上顶,撞得她又酸又麻。可她没办法动弹,只能任由着江献的性器肆意肏弄。
“老婆,”权世慈呼吸陡然加重,带着灼热的气息。他忽然搂着她腰肢,一个翻身把祝希压在身下。她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眼眸湿漉漉的,看得权世慈呼吸一滞。
还怪可爱......
脸颊粉粉的,嘴唇也被他亲得红嘟嘟的,有点肿。
胯间的鸡巴跳了跳,权世慈重重深吸一口气,看着女孩认真地道:“我想欺负你。”
本来要说“想把你肏哭”,又挺难为情。
“......什、什幺...嗯啊......”
话还没说完,奶子上就传来湿热的触感,浑身就像过电般的酥麻。江献一口含住了她的乳肉,舌尖抵着乳珠一下下轻刮,白嫩的奶子被他吃得水淋淋的。
“好痒......唔......”奶子和小腹都酸胀极了,祝希被舔得脑袋发胀起来。
粗硬的性器在她阴蒂上来回磨蹭,她两条细腿控制不住地收紧,看起来像是夹着他不放似的。想到这,她耳根红透,小逼又吸了一下。
“嗯啊......!”
肿胀的阴茎猛地肏了进来,把她思绪都撞散了。祝希抓着床单呻吟,有气无力地唤他。
层层媚肉紧紧攥着阴茎挤压吸咬,权世慈被夹得险些受不了。
不能射不能射!
狰狞的巨物一寸一寸往里进,权世慈喉间压抑着喘息,但阴茎越往深处,女孩逼里水流得越多,勾着他抵进深处。
“出去...出去啊......”
体内粗烫的整根在体内疯狂加速抽插开来,祝希终于明白他说的欺负是什幺意思。
殷红的媚肉被狰狞肉棒肏得外翻,又被圆硕的龟头重新戳回去,她的逼口早已淫靡不堪。这样的猛肏之下,偏偏淫水就跟喷泉似的不停地往外渗,鸡巴就着淫水抽送得格外顺畅。
女孩娇软的身子被顶弄得弄得剧烈上下颠簸着,连哼吟都断断续续的。
酥麻感不间断从下体传来,祝希颤抖痉挛个不停,他那幺粗那幺长的一根,真的不会把自己捅穿吗......
“江献......你混蛋......呜呜...我不要啦......会被捅穿的呜呜呜......”
肉棒每次撞进来狠狠碾过花蒂,她的穴口被肏得还没来得及合上,刚退出去的肉棒就狠狠顶了回来,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捅穿一般。
女孩崩溃地呜咽,整个身子都颤抖着。
“不会的,老婆”
权世慈耐心哄着,边把手指放到了她阴蒂上轻轻捻摩着,另只手在来回揉着软嫩奶子。
他忽然低头一口咬她乳肉上,手不轻不重掐她的阴蒂。
“唔......不要......!”
女孩惊呼一声,随之而来的,是大量清液从花穴喷涌而出,水液把床单都给浇湿了大片。
意识到自己被肏得尿尿了,祝希又恼又臊,朝着男人胸口狠狠踹了一脚。
权世慈心底蓦地一颤。
他更加确信了,祝希对自己绝对是生理性的喜欢——否则怎会被肏得尿失禁……还羞成这样,连人都躲进枕头里去了,好可爱……
“你……”
刚往她身边凑过去,想扯开枕头,祝希忽然朝着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嗯呃!”
权世慈诡异地喘了声。
一想到她在他手上留下痕迹,他心里就莫名冒着雀跃。被踹也好,被咬也罢,要知道江献可没这待遇,自己在她心里肯定是特别的存在……
看向女孩的目光带着权世慈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痴恋,他耳根忽然烫得厉害:“吻痕……该换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