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声落下,我们仍没放手。
帕克牵着我缓缓离开舞池,一路穿过柱廊与灌木丛间的蜿蜒石径,来到花园深处的长廊。
夜风带着玫瑰与湿泥气息抚过来,月光洒在石板地上,他的影子与我交叠在一起。
「还疼吗?」他低头看了我一眼,语气轻得像夜色。
「你是说伤口,还是……被看笑话的心情?」我半开玩笑,却没想躲避。
他没有笑,只伸手,蹲下来轻轻拉起我的腿。指腹划过绷带边缘,力道几近挑衅。
「我说真的,还疼吗?」他又问,这次是贴着我膝盖说的,气息灼热。
我没答话,只抓着他的肩膀站稳。裙摆在他膝前自然散开,破损处的布料无力垂着,他的视线没有刻意移开。
「有点痛…但不严重。」
「那我小心点。」
他站起来,手却没放下。
他扶着我腰侧将我抵到长廊边的石柱上,两人距离骤然收紧。他不说话,只慢慢低头,额前的碎发轻轻扫过我额角,泛起痒意。
我能闻到他身上微弱的汗气与草味,那是他特有的气息。
「帕克……」
「嗯?」
他嗓音低哑,一只手已落在我赤裸的右腿外侧。
掌心从伤口边缘一路滑上,经过肌肤因夜凉而起的颤栗。他看着我的眼神没有戏谑,只有难以隐藏的占有欲。
「妳跳得很好,站得也够挺。但我更想看到妳,卸下这些。」
他的手指已推开破损布料的最后一层,拂过大腿根处未覆盖的肌肤。
我吸了口气,靠得更近些,几乎是主动地让他包围我。
「这样就不疼了吗?」他问。
「这样……好像舒服一点。」我咬着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帕克低笑一声,终于俯身亲上我耳后。
「那就再舒服一点。」
他没再多说,指尖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探去,直到我浑身一震,抓紧他衣服。
帕克的手没再停下。
他像是在确认什幺,一寸一寸地抚过我腿内侧早已泛热的肌肤,指节偶尔故意压住突起的伤口,逼得我咬唇喘息。
他知道我痛,也知道我更怕的是自己太快反应。
「湿了。」他低语,语气还轻得几乎像在安慰,「才摸到这里,就湿成这样。」
我想闪躲,除了躲他的动作,更想躲他话里过度露骨的直白,却被他整个压上石柱。
他大腿卡进我双腿之间,强迫我张开,将裙摆整个撩起至腰际。
那件舞会的薄裙像是他的战利品,柔软、破碎,无力遮蔽任何东西。
「帕克……我们在外面。」我声音发颤,却没有真挣扎。
「那就小声点。」他坏笑着在我耳边吐气,手指已将贴身的内裤布料拨开,一根指头就这幺探进我早已濡湿的内壁中。
「哈……啊、等等…」我头往后仰去,后脑抵在冰凉石柱上,腰却被他牢牢搂住,一动也不能动。
他没有给我适应的时间,进得快又深,像是刻意探进最里面那一处敏感地带。第二根指头也没客气地跟着插进来,在我体内缓慢却重复地抽插,发出难以忽视的水声。
「这里早就在等我了,不是吗?」他说话的同时又刻意用力捅了一下,我全身一震。
「不要这样说…」我低声说,明明羞得想掩脸,却被他一手摁住下巴,逼我看着他,但指尖的力道根本不大,只是我无力挣脱。
「兰妮,妳知道…这样子的妳,真的很迷人。」他眼神变得黯了,指尖加快抽插速度,我忍不住颤抖。
「啊、啊啊…我、我…」我没能说完,高潮就这幺突然炸开,整个人几乎被他抱在怀里,腿软得站不住,能感受到我动情的淫水止不住的全流在他的手掌里,羞的只能闭上眼。
「高潮了?」他凑近我耳边咬了咬,「这样还没完…」
夜色已深,我几乎是被帕克半抱着走回帐篷。他一边用外套裹住我,一边在我耳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我们现在这样算什幺?舞会第二轮吗?不过这次妳跳得比较…用力一点?」
我羞得整张脸埋进他胸口,用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
「你再说,我就…」
「就怎样?」他低头笑着,声音黏得要命,「把我推倒吗?可以啊,不过记得我腰不好,动作轻点。」
我本来气得想再打他一下,却被他整个压到帐篷里的毯子上。他拉紧帐帘,隔绝掉所有外头声音,只剩我们的喘息与心跳。
黛西阿姨大概还在舞会上跟着崔斯坦叔叔聊天,但现在的我根本无暇顾及。
帕克抚上我因高潮后还敏感颤抖的身体,指尖慢慢绕过胸前,再次探进腿间,摸上我依旧泛着水光的小穴。
「还热着欸…」
「帕克你真的、够了…」我咬唇想挪开,却被他整个压住。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语气像在哄小动物。
「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像刚刚那样…除非妳又故意夹我。」
我羞得整张脸涨红,却又忍不住期待。
他很坏,坏得不让我有逃开的空间。
他亲了我,从额头到锁骨,每个吻都比手还温柔,却也让我越陷越深。
我想推他,却一点力气也没有。那张毯子早已被我们压得凌乱,他轻松将我双腿拉起,让我整个坐在他腿上。
他没脱掉我身上的衣服,只是拉高裙摆,动作像是在拆什幺易碎礼物,一点一点暴露我热得发烫的腿。
「现在只摸腿,不进去。」他说得一脸正经,却把自己裤头拉开,将早就撑到发烫的性器摆在我腿间,「乖一点就好,今天就让它蹭蹭。我说过了,到妳生日。」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地、故意地从我膝盖滑到大腿根处,再来回磨蹭几下。火热又湿滑的质地不断擦过我最敏感的地带,让我浑身都在发烫。
「这样就……舒服了?」我气音发颤,声音已经带着颤抖。
「哪里只是舒服,这叫享受。」帕克笑着说,还故意顶了下去,「而且妳自己也湿成这样,不如当我润滑剂好了?」
「你…乱讲话……」
我还想反驳,他却已经把我腿夹紧,将性器牢牢夹在两腿之间,用我柔软的肌肤为他套弄。
他喘息越来越重,一边顶弄一边说话:「妳知道吗…这比我想像的还销魂。软软滑滑的,还会抖……」
我快被他的话烫坏脑袋,夹紧了点,他却像是瞬间被点燃似的发出闷哼。
「兰妮…妳这样夹我,我真的会…」
「你不是说过不进去?」我睁着湿润的眼看他,羞得不知该藏哪里。
「对啊,所以我现在是…忍住不射。」他咬牙笑得有些坏,「但妳要是再抖一次,我就没办法了。」
我偏偏没忍住,全身因为他刻意的摩擦而紧绷起来,那根性器不断在腿间来回,还发出暧昧湿润的声响。热度灌满双腿之间,我不断喘息、双手紧抓他的手臂。
他低下头贴着我额头,声音低到几乎是喃喃。
「我真的要射了。」
说完那句,他猛地一震,接着是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溅在我大腿与小腹间,像灼烧般烫得我颤抖。他没退开,反而动作缓慢地继续磨蹭几下,把那些浓稠的精液都抹在我腿上。
「干脆明天不上课了,说我腿抽筋,要妳照顾我。」他一边吻着我额角,一边含糊地开玩笑。
我气得瞪他一眼,他却笑得像什幺都没发生过。
「晚安啦,今晚妳辛苦了。我会帮妳擦干净,但不保证会擦到一半又硬。」
「……去死。」我小声骂他,却已经缩进他怀里,被他擦拭着、亲吻着,渐渐地困意包围。